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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是華王府的郡主,想來應(yīng)該是知道這事的哦?” 宋錦澤在國子監(jiān)讀書,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有一回聽同窗念叨過,說是從先皇開始,所有的免死金牌都用鐵鑄造。但為了順口,仍舊稱作免死金牌。 “原來真有此事……”宋錦澤想著想著,竟然神不知的說了出來。 他這一說,讓小李氏慌了神。 “二嬸嬸,試問一塊鐵牌子,有誰會去偷呢?”宋酒從袖中取出錦囊,在小李氏的身前晃了晃。 “哐當(dāng)……” 一塊顏色鮮亮的牌子掉落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 宋酒彎腰去撿起鐵牌,“免死金牌是什么樣,我想老太太和大叔叔應(yīng)該見過,還請兩位看看?!?/br> 于媼先上前來拿鐵牌送到老太太手中。 宋淮宥見宋酒連他的名字也不提,心中更是不爽。 等老太太看過了,于媼又將鐵牌送到宋淮臣手中,中途在宋淮宥面前連頓都沒頓一下。 宋淮臣仔細辨認(rèn)之后,對老太太說道:“母親,這確實是四弟妹之前給我們看的免死金牌?!?/br> 老太太的眼神驟冷,如風(fēng)刀霜劍一樣砍向小李氏。“仙蕙,這免死金牌分明就在你身上,為何要說假話?” 小李氏通的一聲跪地,“母親,這……這不是兒媳的主意啊……免死金牌分明是被偷了,怎么會在兒媳身上出現(xiàn)……” “還狡辯!”老太太喝道。 正當(dāng)此時,遇春急匆匆進來。“老太太,秋遙娘子在外面求見,說是逮到了一個在靜得堂外邊鬼鬼祟祟的人?!?/br>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反轉(zhuǎn) 秋遙進來之后,木槿和木棉兩個將一個身材短小的男人扭送進門。 宋酒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正是午時看見的那個可疑的男人。 只是秋遙怎么會碰巧在這里遇見他? 秋遙端端正正的給老太太行禮,“秋遙擅自前來叨擾老太太,是秋遙的不是。只是眼下這樁事情比較緊急,秋遙也顧不上規(guī)矩一說,就算是惹得老太太不高興了,秋遙也須得說一說?!?/br> 老太太一直將秋遙當(dāng)恩人看待,自然不會責(zé)怪她?!扒镞b你只管說就是。” 秋遙側(cè)身一讓,那男子便完完全全的出現(xiàn)在老太太眼前。 “前幾日大夫人的院子才剛著火,我心里不踏實就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哪曉得在路上看見這個人鬼鬼祟祟的扒在老太太的院子外面,我見他身上穿的是與工匠一樣的衣裳,又見他行蹤詭異,這才將他扭送到這兒給老太太處理?!?/br> 老太太移開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叫什么名字?” 男子哼哼唧唧道:“茍二?!?/br> 宋淮宥身邊的杜氏身子一震,險些撞翻了桌上的茶盞。 宋淮宥擰著眉責(zé)怪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杜氏急忙掩飾自己的神情,匆忙答了句:“許是困了。” 其他人沒將這個小插曲看在眼里,杜氏暫時松了口氣,心里仍舊是七上八下的。 老太太年紀(jì)大了,不宜長時間的說話,所以問話的事情就由于媼代勞。 于媼走到茍二的面前,厲聲問:“你是大夫人請來的工匠?” “不是,小的就是臨時頂替的……” 于媼看了老太太一眼,繼續(xù)發(fā)問:“為什么在院外鬼鬼祟祟?” 茍二的腦袋幾乎垂到了地上,他微微偏頭,余光瞄了座上的杜氏一眼。 杜氏察覺到他的目光,頓時坐立難安。 一邊跪著的小李氏見自己的時機來了,趕緊喊道:“母親,一定是他偷了免死金牌,然后又偷偷塞到我身上的!” 其他的人都互相看了幾眼,卻什么話也沒說。 茍二的反應(yīng)卻很激烈,削尖的腦袋愣是從地上抬了起來?!袄咸?,老太太冤枉啊!什么免死金牌,小的壓根就不曉得?。 ?/br> “那你無緣無故跑到老太太的院外做甚?若非做賊心虛,怎么會鬼鬼祟祟?” 茍二急得臉通紅,脖子也跟著紅了一大片?!袄咸?,茍二絕對沒有偷什么東西啊……” 于媼趁機插嘴問道:“那你在院外作甚?” “我……我……我……”茍二終于正眼看了杜氏,神色糾結(jié)片刻之后很艱難的說道:“我是來看杜二娘的……” 平地一聲雷,眾人驚坐起。 沈氏瞇著眼問:“你是杜二娘的親戚?” “不是……” “是……” 杜氏和茍二幾乎同時開了口,答案卻不盡相同。說不是的是杜氏,說是的人是茍二。 蔣氏先前被小李氏的話堵得心慌,眼下有了發(fā)泄的機會,自然就開了口?!岸哦镎f不是,你又說是,你們這牛頭不對馬嘴的,恐怕難以令人信服。” 杜氏偷偷去看宋淮宥的臉色,他方正的臉上已經(jīng)籠罩了一團黑氣。杜氏的心忽的顫了顫,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有一種人身分離的感覺。 于媼說道:“茍二,你可要將話說清楚了。杜二娘好歹也是個主子,污蔑主子的后果,你該曉得?!?/br> 于媼這時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茍二,他分明就是杜氏被罰去祠堂時看守祠堂的人。 茍二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的就是想來看看杜二娘,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住嘴!”杜氏激動地站起身,左手的掌心磕在了桌角上,疼得她面色一白。 茍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嚇,頓時就不敢說了。 “你是從哪里來的,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口口聲聲說來看我,你和我有半點關(guān)系嗎?”杜氏叫囂著,手一揮,“采藍,將這個狗雜碎趕出去!最好幾棒子打死了好,省得來這里壞我名聲!” 采藍站在原地不動。 于媼沉聲道:“杜二娘,眼下還是老太太當(dāng)家做主?!?/br> “二娘,你怎么能這樣?”茍二的手被反扣著,掙脫不得,只能扭著身子憤憤的大吼:“在祠堂的時候,你可不是如此無情的人!想你當(dāng)初在我身下承歡時,還口口聲聲叫我二哥哥,怎么眼下就罵我狗雜碎了!” 杜氏最擔(dān)心茍二將此事抖出來,所以才讓采藍將他趕出去。不成想他竟然在這個關(guān)口說了出來。 杜氏趕緊去拉著宋淮宥的手腕,一個勁的晃動?!袄蠣?,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說,我對老爺是忠貞的……” 宋淮宥冷著臉揮開杜氏的手,大庭廣眾之下被帶了綠帽子,他的面子都被杜蒹葭給丟光了。 小李氏見茍二承認(rèn)了和杜氏的jian情,心中著急。如果她不能利用茍二脫身,那四房日后可就完了!上回她只是吩咐茍二給杜氏一些難堪,誰想到杜氏竟然如此不守婦道,和茍二這樣的貨色搞在一起。眼下她也顧不得這么多了,須得將茍二的偷盜罪名坐實了才行。 “母親,你可千萬不要聽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