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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意,只是去問宋玉恒和宋酒的意見。“玉恒、玉姝,伯娘方才的提議你們覺得如何?” 宋玉恒不假思索的答道:“我覺得甚好!跟著伯娘總比跟著一個老畜生強(qiáng)!” “玉姝呢?”沈氏最想知道的就是宋酒的回答,迫不及待的問。 宋酒垂眸想了想,如今秦玉露已經(jīng)離開了宋家,自己是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但是這并不代表宋玉恒也是如此,他將來如果要為官,必須得有一個完整的身份。她可以自私的舍棄宋家,可是宋玉恒不能。 “我沒什么意見?!彼尉谱罱K還是下定了決心,宋玉恒不是外人,她不能不為他考慮。 沈氏心中大喜,但為了表現(xiàn)得不那么明顯,干咳兩聲道:“既然兩個孩子都愿意,二弟就不要再猶豫了。” 杜氏一直被宋酒約束著,絲毫掙脫不開,但是聽這樁買賣十分劃算,不由打起了小算盤。如果宋玉恒和宋玉恒過繼到大房名下,那么二房的財產(chǎn)可就落到自己和琦兒身上了。 “老爺,你就答應(yīng)她吧!”杜氏急切的催促宋淮宥。 宋淮宥眼下很焦慮,一邊是徹底和宋玉恒、宋玉姝斷絕關(guān)系,這是他愿意的。另一邊是將來要被老太爺責(zé)罰,如果嚴(yán)重了可能官位不保,這是他不愿的。 到底該如何抉擇,他很苦惱。 “大嫂,我這兩個可是混世魔王,你當(dāng)真愿意收留他們?”宋淮宥將信將疑的問沈氏。 沈氏笑著說道:“二弟,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我如今只有一子,盼兒女雙全盼了十幾年也未曾如愿。而你,輕而易舉的就實現(xiàn)了我想要的。反正你也容不下他們兩個,不如將他們過繼給我。他們雖然頑劣,但和我的關(guān)系是極好的,總不會像眼下這樣拿著剪子威脅長輩吧?” 宋淮宥心里想到:確實,宋玉恒和宋玉恒留在自己身邊始終是個禍害,指不定哪日就會將自己這個親爹給殺了。他的前途還很遙遠(yuǎn),可不能斷送在兩個小畜生的手中。 思及此,宋淮宥松了口風(fēng)?!凹热淮笊┻@么想要他們,總得有個憑證吧。若是將來你反悔,我也好討個說法!” “這有何難?”沈氏找來紙筆,鋪在桌上?!鞍准埡谧?,立字為證?!?/br> 宋淮宥咽了咽口水,提著大棒子走過去,毫不猶豫的提起毛筆開始寫。 “從今日起,你宋玉恒和宋玉姝不再是我宋淮宥的兒女,以后是福是禍,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guān)!”宋淮宥丟下筆,冷哼著走開。 宋酒松開金剪子,一把將杜氏推向宋淮宥。“您的夫人可要看緊了!可別又鬧一出和離的戲?!?/br> 沈氏在字據(jù)上簽字,一式兩份,隨后第一份給宋淮宥。“二弟,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 宋淮宥毫不留戀的領(lǐng)著杜氏走了,從此與他們劃清界限!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揭秘(王琢的身份) 沈氏在浮翠居坐到子時,這才由青檸扶著回楓林居去。 她前腳剛走,宋酒房里的窗戶邊上就響起了三道咚咚咚的聲響。忍冬正在鋪床展被,準(zhǔn)備伺候宋酒歇息,聽見響動,她三兩步過去將窗門一推。 “王郎君!”忍冬驚嚇的連忙往四下看了看,隨后才正視在外面凍得面色發(fā)紫的王之煥。“您怎么來了?” 宋酒三兩下梳洗完畢,正裹著一件輕薄的褻衣出來,挑開紗幔問道:“忍冬,有什么動靜?” 忍冬僵笑著回頭,雙手仍舊保持著開窗時的動作?!澳镒?,是王郎君……” 宋酒以為忍冬在逗弄自己,這丫頭最近總是用打著王之煥的旗號來騙自己,頭幾次她還相信了。“別鬧了,下回找個好一點兒的借口!” 宋酒笑著就要往床邊去,忍冬當(dāng)真急了,急忙喚道:“娘子,這回真的是真的!” 宋酒看她急得直跺腳,將信將疑的挪步到窗前。 王之煥果真就站在窗下,身上并沒有披件擋風(fēng)的披風(fēng)。他的臉上并沒有一絲變化,可能是被冷風(fēng)吹僵硬了的緣故。 “看傻眼了?”王之煥仰頭看著窗里邊的宋酒,微微動了動已經(jīng)被凍得麻木的雙臂和雙腳,接著說道:“趕緊去開門,窗我是翻不了了。” 后面的話是對忍冬說的。 忍冬偷笑著,飛快的去將房門打開。 宋酒亦是含笑,在他離開原地之后將窗子合上了。 王之煥面無表情的進(jìn)來,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寒意,若是靠近了些,就能感受到刺骨的涼氣。 宋酒因為剛出浴,手腳都是暖和的。她主動去將他的手牽起來,想要將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奈何女人的手始終要比男人的小,就算兩只手合起來也包不住他的一只大手。 她有些氣惱,卻還是很有耐心的用自己的溫度去讓他的手暖和起來。 忍冬抱著湯婆子進(jìn)來的時候,見他們二人正你情我濃的面對面站著,王之煥看宋酒的眼神簡直是要化成了一灘柔水。她悄無聲息的將湯婆子放在他們能夠看得見的地方,悄悄地關(guān)上門。 “來了很久?”宋酒仰頭去看他,他的臉上還沾著一小片深綠色的竹葉。她抬手去將竹葉挑開,手心貼在他的臉上,想要讓他的臉也能溫暖一些。 王之煥笑了,一雙眸子比星空還要閃亮。“從你爹和沈氏在立字據(jù)的時候就到了?!?/br> “怎么不到阿盼的房里去?就這么傻站在外面?”宋酒覺得自己手心的溫度是有限的,要想溫暖一個大活人,有些難。她拉著王之煥到榻上,順手將忍冬留下的湯婆子塞到他手中。 “阿盼早已歇息,去吵他不好。” 王之煥把手捂熱了,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見她穿得太過單薄,擔(dān)心她染上風(fēng)寒?!霸趺创┑眠@樣少?” 宋酒隨意說了一句:“屋里比外面暖和,穿一件綽綽有余?!辈贿^她還是起身去衣櫥,挑了一件素袍裹在身上。 回來的時候,王之煥全身已經(jīng)躺到了榻上。 宋酒笑著在他身邊坐下,嗔道:“你倒是自在,一點兒也不拘束。” 王之煥忽的起身從身后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他似乎很愛這樣做,沒有落下過一次?!爸挥性谀闵磉叄也挪挥妙櫦皠e人的看法,做王之煥太累了……” 宋酒安靜的等他說完,微微側(cè)首:“那你不做王之煥,該做什么?” 一聲竊笑從王之煥的喉間發(fā)出,他懶洋洋的靠在她的肩頭,喃喃道:“做你……”他頓了頓,見宋酒正全神貫注的等著,忽而又笑了。“你的丈夫!”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整日胡思亂想些什么?”宋酒動了動肩頭,將他抖開。 王之煥的下巴雖然從她的肩上離開了,可是雙手依舊環(huán)繞在她的腰間?!鞍⒕?,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他們不要你,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