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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受老太太的待見? 這個家里的幾個兄弟他統(tǒng)統(tǒng)都瞧不起,一個個毫無建樹,當然除了宋錦承之外。老大宋錦澤,好色偷懶的死胖子一個,放著國子監(jiān)優(yōu)渥的條件不知道珍惜,只知道流連花叢。老七宋玉恒,簡直就是一個紈绔子弟。他既不讀書也不練武,整日漫山遍野的亂跑,從沒見過他干過什么正經(jīng)事。 相比之下,他更欣賞宋錦承。自己的功夫有一半是宋錦承教的,所以他自認與宋錦承是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上五\承除了在武學上和自己有所交流之外,對其他的事情只字不提,不把自己當自己人。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爹叫了你這么久,你也不回應(yīng)我一聲。”宋淮宥和宋琦此時已經(jīng)站在了靜得堂的院子中,院中的那棵老樹已經(jīng)只剩下干枯的枝干,垂垂老矣。 宋琦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怎么已經(jīng)出了老太太的屋子。他倉促的答了一句沒什么,手里仍舊緊緊的握著藥盒子。 宋淮宥將藥盒子拿過來,告誡道:“日后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快人一步,這樣才能成為人上人?!?/br> 宋琦淡淡的說了一句:“爹以前做事也時??烊艘徊剑墒侨耘f只做了一個縣令。” “唉……”宋淮宥盯著那棵老樹長吁短嘆,突然從花叢里撿起一顆大石頭朝樹上飛去。 “咔嚓……砰?!?/br> 石頭打斷了一根樹杈,然后無情的砸在了地上。 “這就是爹想跟你說的,除了快人一步之外,還得有個賢內(nèi)助?!彼位村敦撌肿咴谇懊?,嘴角的笑看不出是獰笑還是慘笑,“知道我為什么要和秦玉露和離嗎?” 宋琦疑惑的問:“難道不是因為娘的事情嗎?” “哈哈哈哈……你還太天真!”宋淮宥憋著后面的狂笑,從唇齒間吐出一連串話來:“秦玉露太單純了,根本不知道去爭!我宋淮宥的女人,天生就得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而你娘正好就是這樣的人,她懂得為我爭,也懂得為你爭?!?/br> 宋琦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起秦玉露離開的那日對其他人說的那些話,不由問出口:“爹,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母親是為了你才不去爭的?” “哈?”宋淮宥的眼角抽搐,不屑一笑。 “也許爹年輕的時候喜歡的是單純的女人,所以母親為了迎合您的喜好,才一直很柔順?!?/br> 宋淮宥的臉色稍稍一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過他眼下也不想再提秦玉露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和離之后的女人就好比一件舊衣裳,就算再合身也看不入眼了。 “秦玉露已經(jīng)和我和離了,往后你也別稱呼她母親了,我聽著膈應(yīng)。往后你就管你親娘叫母親或者叫親娘,說不定她高興了還能多為你出些力!” 宋琦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爹說得對,一個不是宋家的人,他還需要惦記什么呢? “老爺!老爺!”杜氏的呼喚聲從遠處傳來。 宋淮宥頓步駐足,等杜氏氣喘吁吁的跟上了,才問:“什么事這么急?你不是該和大嫂她們一起照顧老太太嗎?” 杜氏舉著帕子就揩眼淚,“老爺,你得好好管管你那一雙好兒女。你不知道他們私下里竟然罵我,還說不想認你這個爹!” “真有這樣的事?”宋淮宥暈頭轉(zhuǎn)向地找東西,“棍子呢?我的篾條呢?瑪?shù)?,一個小畜生還敢竄天了不成?” 杜氏見煽風點火成功了,繼續(xù)哭道:“上回我去浮翠居找小九的時候,你那好兒子竟然口出狂言,說二房的財產(chǎn)將來全是他的,誰也別想搶去。老爺,你說妾身冤不冤啊,竟然被一個后生這樣詆毀。我看在她們是秦氏的兒女的份上不跟他們一般計較,誰知道他們竟然想要動手打我!” 第一百三十一章 :質(zhì)問 宋酒回到浮翠居的時候,見房里的燭火亮著,心下犯疑。 月心悄悄從宋清盼的房里溜出來,貓著身子跑到宋酒跟前低語:“娘子,老爺和二娘都在屋里,正等著您回來。” 月心的話才剛說完,宋玉恒大大咧咧的就從幾人的身后冒了出來?!扒闪?,在門前就遇上了!” 宋酒轉(zhuǎn)頭問他:“你怎么來了?” 宋玉恒朝屋里努了努嘴,“被薄情寡義的老爹叫來的唄!九妹,等會兒你可得提防著點兒,我琢磨著一定是上回那女人懷恨在心,跟他吹枕頭風了?!?/br> “先進去看看?!?/br> 宋玉恒將忍冬和月心都打發(fā)到宋清盼的屋子,“你們兩個等會兒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別出來,把阿盼給我看好了!” 宋淮宥早就備好了一根一人高的大棒子,只等著宋酒和宋玉恒進來就給他們當頭一棒。 豈料宋玉恒也不是吃素的,隔著厚實的簾子吊兒郎當?shù)某镞吀呗曅Φ溃骸袄系?,您就省省力氣吧!您那點兒招數(shù)早就不時興了,兒子我多年苦心鉆研,早就將你那一套看得透透的!” 宋淮宥見自己的老底都被兒子揭了,喪著臉拄著大棒子往回走?!摆s緊給老子滾進來!” 宋玉恒先宋酒一步晃晃悠悠的走進去,兩只袖子灌著兩袖冷風進來。他故意對著宋淮宥作了一個大幅度的揖,將袖里的冷風狠狠的朝宋淮宥甩過去。 “您老安好!” 宋淮宥磨著一口利牙,憤憤罵道:“畜生,連爹都不叫了?” 宋玉恒恍然大悟,再一次拍風向前:“哦!老畜生好!” “你你你!”宋淮宥的老臉青一陣白一陣,十指摩擦著大棒子,提起來就要打人。 宋酒一聲喝道:“爹可要三思而后行,祖母的病才剛有些起色,要是因為爹的沖動之舉又出了什么變故,將來您怎么好意思去見宋家的列祖列宗?” “好??!你們兩兄妹合起伙兒來威脅我!”宋淮宥咚的一聲將大棒子杵在地上,兩眼瞪得如銅鈴,目含兇光。“秦玉露可真是教子有方?。」?/br> 宋淮宥笑夠了,面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潤。他將大棒子丟在一邊,一屁股坐在圈椅中,身子斜斜?!拔覇柲銈?,上次你們母親來,你們?yōu)楹我獙λ鲅圆贿d?還想動手打她?” “她?”宋玉恒和宋酒相視一眼,左右看了看,糊涂的問:“母親回來了嗎?我和九妹一向和母親親近,怎么會和母親鬧脾氣呢?” “少跟我打哈哈,她不是活生生坐在這里嗎!”宋淮宥啪的一掌拍在結(jié)實的桌上,驚得杜氏渾身向上跳了一下。 宋酒和宋淮宥不同,她并不會在言語上和宋淮宥對著來。一個人的情緒如果過分激動,容易生出許多事端,也最容易被人拿捏到把柄,所以此刻她看起來要比宋玉恒溫順得多。 宋淮宥見突破宋玉恒不成,只好從宋酒身上下手。 “玉姝啊,你娘她離家也有一段時日了,如今二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