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9
在老太太心中,秦氏這個媳婦還是做的不錯的。讓秦氏教小九規(guī)矩,她能放心。 “晚夕,等會子你同小九一道去鵲橋仙,將此事告訴音音?!?/br> 于媼點頭應(yīng)下了。 一陣吩咐之后,老太太擺擺手,這才讓她們散了。 于媼將她們?nèi)齻€送出門,勸道:“三位娘子,老太太最不喜的就是姊妹間反目。恕婢多句嘴,今日的事情著實是娘子們做得不對。外頭的人一個個都擦亮了眼等著咱們出錯,好看我們的笑話。眼下這個時候,咱們更不能出什么岔子。眼看著就要入冬了,娘子們想必也想過個歡歡喜喜的年不是?” 宋琳姿誠懇地說道:“要于媼為我們姐妹幾個cao心了,琳姿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日后琳姿一定謹言慎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br> 于媼欣慰的點頭,“那就好,那四娘子和九娘子慢走。婢先將八娘子送回汲雪樓,再去鵲橋仙和海棠齋見兩位夫人?!?/br> 等宋錦瑤不情不愿地被于媼哄走了,宋琳姿這才收回目光對宋酒說道:“九妹,往后你可不能再說話刺激八妹了。你真當四姐今日是傻的么?你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想將八妹氣走?!?/br> 宋酒真心實意地笑了,眉眼完成一道新月?!八慕阏媸潜┞斆?,這也被你察覺了!” 宋琳姿朝汲雪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憂心忡忡地說道:“我也不后悔今日沒有攔著你,能讓八妹長長記性也好。嬸嬸對錦瑤本就疏于管教,將來錦瑤要是出了什么事,外人說起來咱們面上也過不去?!?/br> 宋酒以為宋琳姿只知道一心只讀圣賢書,沒想到她的心思如此細膩?!皩α怂慕?,方才祖母說明年你就會談婚論嫁,是什么意思?” 宋琳姿淡淡一笑,眼底有一絲落寞?!八渭业呐畠憾技薜猛恚鋵嵍际亲婺负妥娓傅囊馑?。明年開了春,若是不出什么岔子,我們就會搬到汴京去。到時候,汴京的達官貴族的郎君就在我們的夫君候選名冊中!” 聯(lián)姻? 宋酒心頭一震,宋家的胃口到底有多大?先前的那本名籍,再加上如今的兒女聯(lián)姻,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琳姿見宋酒怔怔出神,輕聲喚道:“九妹?九妹?” 宋酒回神,掩飾自己的神色,笑道:“那四姐可好了,可以任意挑選自己中意的人!” 宋琳姿嘆道:“就算挑了,最終還不是由祖母他們決定!身為宋家的女兒,能做的就是守規(guī)矩罷了。好在九妹你命好,早就同太原王氏的郎君訂了親事。我聽說王氏的五郎君文采極好,想來為人該是不錯的!” 宋酒只覺得心頭澀澀,“四姐羨慕我的親事已定,我倒羨慕你還有得選擇。文采好又能如何?等你接觸到他背后的真面目時,只會望而卻步?!?/br> 宋琳姿不知宋酒為何有此感慨,心中也不愿提及此事。就算同一千一萬個人說了,事情已成定局,又能改變什么呢?倒不如珍惜眼下,沒的到頭來后悔。 “九妹,你回浮翠居歇息吧。我也該回海棠齋了,免得母親擔心?!?/br> 宋酒心不在焉的點頭,辭了宋琳姿便帶著忍冬和采藍回去。 宋清盼一日未見宋酒,回來時候纏著她不肯撒手,“娘親,你今日去哪里了?” 宋酒一把抱起他,竟然有些費力。心中暗道:時光飛逝,宋清盼也在長身體。 “娘親去學(xué)堂念書去了!” 宋清盼攬著她的脖頸天真地問:“那娘親今日都學(xué)了什么?” “娘親哪有阿盼厲害,今日夫子只教了一篇?!?/br> 宋酒抱著他在桌前坐下,采藍吩咐婢女準備上飯菜。 宋清盼興奮地喊月心去將他屋里的本子拿來,道:“娘親,先前師傅給我的字帖已經(jīng)寫完了。今日舅舅送了我一本新的!” 宋酒拿過來一看,依舊是楷書,確實適合宋清盼練字。沒想到宋玉恒平日吊兒郎當?shù)?,辦起事來還是挺上心的。 “既然是舅舅送的,那你可要認認真真的寫。等將字練好了,估計也要過年了。到時候啊,阿盼就寫一副對聯(lián)送給舅舅,如何?” 宋清盼聽著宋酒的暢想,興奮地手舞足蹈。“好!好!阿盼一定好好練字!” 鬧過一陣兒之后,兩人用過昏食便各自做事去了。 晚些時候于媼過來,隨她去秦氏的鵲橋仙吩咐老太太的話不提。 第四十八章 :知縣上任 自上回告狀被打之后,宋錦瑤安分了不少。這一回小李氏終于狠了心,將宋錦瑤關(guān)在汲雪樓整整七日,好讓她閉門思過。 而這七日,宋酒和宋琳姿照舊到縣學(xué)去。宋酒再去找過那日遇見的男子,可惜再也沒見過他。她每日去縣學(xué)都帶著那本,就是想著如果能再遇見他,就將書還回去。 今日到縣學(xué)的時候,宋琳姿和她都明顯感覺到縣學(xué)上上下下都煥然一新,就連平日里看護的不丑也特意換上了一件新衣裳。 不丑一直以為宋酒是男子,而她也未曾解釋過,兩人就這么一直稱兄道弟。偶爾不丑會偷偷塞給她一些好東西,兩人的關(guān)系愈漸親厚。 羅福生為此還特意糾纏著宋酒嘮嘮叨叨了幾日,繞來繞去還不是那一套話。說什么她是女子,而且身份尊貴,不應(yīng)該和不丑這種人來往。 宋酒聽了,只是付之一笑?!捌涿膊粨P,但實有真性情。比起那些衣冠楚楚,內(nèi)里卻骯臟齷齪的人,不丑可要好上千萬倍!” 羅福生聞言,總覺得宋酒的話是在膈應(yīng)他。他也不自討沒趣,勸了一兩句便再也不勸了。他雖然不是宋酒所說的那種人,但嘲笑不丑相貌丑陋也不是一個讀書人該有氣度。自知理虧,他當然不會和宋酒爭辯。 宋琳姿和宋酒甫一進縣學(xué)的大門,羅福生遠遠地就瞧見她們兩個,趕緊跑過來。 宋酒并不厭惡羅福生,反倒覺得他是一個有趣的人。老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羅福生雖然不是讀書的那塊料,但是有一技之長。在整個縣學(xué)里,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包打聽,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逃過他的那雙瞇瞇眼和招風(fēng)耳。 “今日縣學(xué)怎的如此熱鬧?”宋酒正要開口問,宋琳姿已經(jīng)先她一步問了。 羅福生嘿嘿笑道:“昨日教經(jīng)義的夫子榮休了,今日新來的夫子就要來縣學(xué)。大家都想瞧瞧新來的夫子是何等風(fēng)采,這不一大早就趕來了!” 宋酒拿著書朝他打去,力度不大,只是鬧著玩的?!肮植坏媚憬袢諄淼眠@樣早!看來你這包打聽并非浪得虛名!” 羅福生得意地揉揉鼻尖,喜滋滋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羅福生在永嘉這片地方是作甚的!” 宋琳姿和宋酒相視一笑,攜手到院中和眾人站在一起。 “最新的消息!最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