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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拂了爹的面子?” 宋玉恒囁嚅了一下,不再反駁。 宋酒見他態(tài)度和緩了幾分,再勸了幾句,這才讓他跟著隨從一道去鵲橋仙。 宋淮宥站在月門外,手里攥著一把扎好的篾條,氣得豎起了濃眉。只要宋玉恒敢跟著隨從回來,他非要打死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子不可! 當(dāng)著眾人的面和老太太唱反調(diào),他當(dāng)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從小到大,自己都沒同老太太吵過一句,他倒好,為了不爭氣的小九,竟然和老太太頂嘴! 氣,真的是氣到了極致。宋淮宥握著一把篾條,在月門前踱來踱去,時(shí)不時(shí)的看向通到鵲橋仙必經(jīng)的小路。 秦氏不安的站在窗邊,揪著一塊絲帕盯著月門外,喃喃道:“老爺不會真的要打死阿恒吧?” 留歡柔聲安慰道:“夫人放心,老爺興許只是想嚇唬嚇唬七郎君,想給他一個(gè)教訓(xùn)罷了。七郎君平日里隨意慣了,在人前也沒大沒小的。今日和老太太頂了兩句嘴,老爺生氣也是正常的?!?/br> 宋玉恒自小就疼愛宋玉姝這個(gè)meimei,這是整個(gè)宋家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從前只要有任何人對宋玉姝有半點(diǎn)的不好,宋玉恒第一個(gè)就沖上去報(bào)仇。 后來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整整一年,宋家上下陰云籠罩。宋玉姝又帶著小郎君偷偷跑了,自那以后,宋玉恒沒了要保護(hù)的人,性子愈發(fā)隨意,沒有半點(diǎn)正經(jīng)的樣子。 想到這些,留歡心酸的望著秦氏的側(cè)臉。出了那樣的事情,其實(shí)夫人才是最難受的人。奈何她掩飾得很好,外人便也瞧不出什么來,就以為二房的夫人是個(gè)沒心沒肺的人。 “孽障!你還敢回來!” 宋淮宥的一聲威嚇將留歡和秦氏的神思拉了回來,兩人急不可耐的走到隔扇門前,扒著門邊看著月門那里的動靜。 宋酒勸著宋玉恒來了鵲橋仙,才剛走了一半路程,就被宋淮宥嚇得停住了腳。捏著宋玉恒衣袖的手一緊,下半晌受傷的手腕開始隱隱作痛。 察覺到她的害怕,宋玉恒低聲道:“九妹放心,七哥會護(hù)著你的?!闭f罷,宋玉恒將她護(hù)在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宋淮宥。 “爹!”宋酒和宋玉恒齊齊喚了一聲。 宋淮宥的眉頭動了動,呼吸忽然急促。宋酒察覺到不對勁,一眼就看見了他手中的篾條。她趕緊將宋玉恒往一邊推去,恰好聽見呼呼的風(fēng)聲從耳邊閃過去。 撲了個(gè)空,宋淮宥嘴角一抽,罵道:“你個(gè)逆子,還敢躲?”說著,又掄起篾條往宋玉恒身上打去。 這回,宋玉恒沒有躲過去,篾條打在他的身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宋酒趕緊去拉住宋淮宥的手,勸道:“爹,七哥有什么錯(cuò),您好好說就是,何必要下如此狠手?” “你給我一邊兒待著去!”宋淮宥一甩手,猛地將她推到墻邊。 留清只聽見咯嘣一聲,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嚇得趕緊過去扶住宋酒,聲音有些顫抖。“娘子,你可還好?” 宋酒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這一次她的左手定是廢了。兩眼朝左手看去,她仿佛只看見一雙手,卻絲毫感覺不到那只手的存在。 留清滿目震驚,伸出一個(gè)指頭輕輕動了一下她的手,隨即看向宋酒。 宋酒搖頭,什么感覺也沒有。 “郎君,娘子的手……”留清大喊了一聲,破了音。 篾條劃過空中的呼呼聲還在繼續(xù),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宋玉恒的身上。原本只要挨幾下打,宋淮宥的火氣定會消的??梢宦犃羟迤埔舻暮艉埃悴辉偃塘?。 一把推開宋淮宥,宋玉恒趕緊去看宋酒?!熬琶茫阍趺戳??” 留清慌忙說道:“娘子的手……沒有知覺了……” 宋玉恒正要扶著宋酒去找大夫,這時(shí)宋淮宥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傲羟迦フ埓蠓颍劣谀?,就給我乖乖待在院子里。今日咱們的話沒有說完,你哪兒也不準(zhǔn)去!” 宋玉恒啐了一口,雙眼瞪向宋淮宥,怒喝道:“爹,那是你女兒,是我親meimei!你為了打我,竟然連自己唯一的女兒也不管了嗎?” 秦氏這時(sh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看也不看兩人,直接撲到宋酒身邊?!熬艃?,你怎么樣了?快……去請張大夫??!” 秦氏的哭喊聲從沒有這樣大,往日她都是溫聲細(xì)語的同每一個(gè)人說話,教人忘了原來她也是會大哭會大喊的人。 第二十八章 :消息震驚 靜得堂中,老太太正半臥在羅漢床上。 婢女遇春半跪在羅漢床前,輕輕柔柔的替老太太捏著腿。遇夏則是倒了一杯安神茶,緩緩走到老太太身邊,正要遞上去時(shí),門外就傳來了于媼的聲音。 老太太原本瞇著的眼忽然睜開了,揮手令遇春退到一邊去。 遇夏還端著安神茶,躊躇著輕聲問道:“老太太,這安神茶……” 老太太擺擺手,吩咐道:“準(zhǔn)備一把椅子?!?/br> 遇夏便端著安神茶退下了,遇春備好了椅子,也跟著遇夏一起出去。 于媼將張大夫帶進(jìn)來,恭敬的朝老太太回道:“老太太,張大夫來了?!?/br> 鄭大夫聞聲趕緊上前來見禮,老太太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他忐忑不安的坐了上去?!安恢咸@回找我,為的是什么事情?” 老太太時(shí)常找他,多是詢問一番家里人的身子狀況如何,有時(shí)是為了給自己看診。但他今日見老太太的神色,不像是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張大夫暗暗想,難道是哪房的夫人又病了? 老太太看了一會子張大夫那雙緊張得直打旋兒的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著聲問道:“張大夫沒有話要同我這個(gè)老太婆講么?” 張大夫一聽,嚇得立刻站了起來,心虛地說道:“老太太想聽我說什么呢?我只是一個(gè)大夫,平日里就知道看病抓藥,旁的事情我是不管的。” 是了,待在這樣的高門大戶里,便只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自己的事情。張大夫說的沒錯(cuò),同時(shí)也向老太太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就算真的聽到什么消息,也會死死的爛在腹中,絕不說出去。 老太太輕笑一聲,更加令張大夫的心砰砰直跳。“張大夫,今兒你替小九看病,可瞧出什么沒有?” 張大夫聞言,心里咯噔一下。不經(jīng)意的閉了一下眼睛,心中悔恨自己怎么做得如此顯眼,教老太太瞧了去? “你只管說,在靜得堂里,沒有你擔(dān)心的那些問題!”老太太沉著臉,刻意說重了靜得堂幾個(gè)字。老太太這是在提醒他,如今宋家管事的還是她這個(gè)老太婆。在這里,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張大夫沉默良久,久得老太太都要以為他當(dāng)真沒有什么要說的時(shí)候,他才開口。“老太太,雖然此事我也沒有十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