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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緣分!” 宋酒點頭,“阿珂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忍見她做出這等傻事。祝老放心,待阿珂好些了,我會勸她的?!?/br> 祝夫人擦掉淚水,握住宋酒的手,道:“宋娘子,我就阿珂一顆明珠,若是你能規(guī)勸阿珂放下,我就算是傾盡所有也要報答你的恩情?!?/br> “夫人您言重了,這是我該做的。您二老先去歇息吧,我會在這里守著!” 祝無非和祝夫人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離去。 宋酒走進里間,女使已經(jīng)將地面清理干凈了。宋酒見桌上擱著一封信,便拿起一看。 是徐寶瀾給祝珂的退婚書。 宋酒掂了掂這退婚書,還有幾分重量。 徐寶瀾的退婚書竟然是用折子寫的,而非一般人用兩張宣紙就打發(fā)了??吹贸鰜?,這徐寶瀾對祝珂還是有幾分情誼的。 宋酒翻開第一頁,字跡瀟灑,行云流水。 “這徐寶瀾倒是寫得一手好字!” 退婚書的內(nèi)容寫得真是絕情絕義,宋酒看完后都恨不得將徐寶瀾拎到面前打一頓! 兒時情意不過是過眼云煙,深情敵不過山高水遠…… 寶瀾今日方知原來青梅竹馬不過是前人的戲言,真正長久的不是有心栽花,而是無心插柳…… “變心了還如此有理有據(jù),還是讀書人?”宋酒看到最后,竟是啪的一聲將折子砸到了桌上。 折子的一腳磕在桌上,又從桌上彈落到地上。 宋酒彎腰去撿,卻發(fā)現(xiàn)折子里夾著一樣東西。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情假意 宋酒將折子撿起,挑開了夾著東西的夾層。 夾層里夾著的是一封信,宋酒展開粗略看了一眼,隨后笑了。 “阿珂啊阿珂,你怎么就不知道將這折子摔了?若是摔了,也不會做這等傻事?!彼尉谱谧g娴拇策?,喃喃自語。 因為祝珂睡得迷迷糊糊的,時不時要喝水。宋酒便不敢熟睡,夜里醒了好幾回,替祝珂倒了幾回水潤喉。 但長夜漫漫,宋酒終究是敵不過困意,寅時三刻便沉沉睡去了。 天色全然大亮的時候,祝珂蘇醒了。 見床邊撲著一人,祝珂以為是時常服侍自己的女使采露,便伸出右手去推。當看見右手手腕上纏著的繃帶,祝珂這才想起昨日自己都做了什么。 “采露……”祝珂啞著聲音喚道。 宋酒聽見聲響,撐起身子一瞧,是祝珂醒了。 “阿珂,你醒了!” 祝珂呆呆地看著宋酒,“酒娘?” 宋酒揉著發(fā)麻的手臂,朝外邊喊道:“采露,你家娘子醒了,快進來!” 女使采露趕緊進來,笑里帶淚?!澳镒幽憬K于醒了!” 祝珂望著桌上的茶壺,道:“采露,我渴了?!?/br> 采露趕緊提起茶壺,道:“婢這就去泡茶,這就去!” 祝珂隱隱記得自己夜里要過好幾回水,難道都是宋酒喂她的?“酒娘?你何時來的?” 宋酒將她扶起來坐著,道:“大夫替你包扎傷口的時候我便來了,是你爹請我來的。” 祝珂的眼神閃閃躲躲,小聲說道:“爹娘怕是被我氣得不輕,有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他們?nèi)缃衽露疾辉敢娢乙幻妗!?/br> 宋酒替她理了理鬢邊的亂發(fā),道:“怎會?你娘昨夜不知流了多少淚,你爹還親自到門前接我來看你。他們?nèi)绱藢氊惸?,怎會不愿見你?他們?yōu)榱四憷哿舜蟀胍?,自然需要休息的。?/br> 祝珂聽著宋酒的話,默默地流淚。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宋酒,“酒娘,寶哥哥他不要我了!昨日他的退婚書到了,我……” 宋酒坐到她的邊上,摟著祝珂,問道:“這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而且那退婚書我也看了。阿珂,你的寶哥哥你最了解,他真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 祝珂晃著腦袋,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說了,青梅竹馬時的情意都是戲言。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廂情愿的!” “你們定親的信物你可留著?” 祝珂點頭。 宋酒又問:“那他的退婚書到了,定親的信物可送回了?” 祝珂抬頭,疑惑地看向宋酒?!斑@定親的信物還要退回的么,可我只收到退婚書。” 宋酒笑著摸著她的頭,“傻丫頭,他沒將定親的信物退回來,自然有他的道理??词虑榭刹荒苤豢吹揭徊糠?,而忽略掉了最關鍵的部分。還有,若他真是負心漢,你也不能虧待了你自己!” 祝珂看著已經(jīng)包扎好的手腕,默不作聲。 “阿珂你記著,不管你的寶哥哥從前待你如何得好,只要他敢退婚,你就是殺到徐州去,也得讓他當面把話說清楚!還有,日后你不準再叫他寶哥哥,而要叫他徐寶瀾!難道女兒家就得任人宰割,隨意退婚嗎?” 祝珂呆呆地看著宋酒,半晌才說道:“酒娘,你方才的模樣,好彪悍!” “阿珂也當如此,我認識的阿珂可是自信灑脫的女子,絕不是為了一個男人就隨意割腕的人!” 祝珂默默點頭,道:“酒娘,我懂了,我絕不會再為了寶……不,是徐寶瀾做傻事!” 宋酒握著她未受傷的手,道:“這就對了!等你的傷好了,就去徐州找她問清楚。我跟你打賭,你去的時候絕對找不到他所謂的意中人!” 祝珂望向宋酒,不解地問:“酒娘,你這話是何意?” “你先將傷養(yǎng)好,我再對你說是何意?!彼尉朴痔嵝训溃骸安贿^,你若是不喝藥或者再這么做,我可不管你了?!?/br> 祝珂拉著宋酒的手,信誓旦旦地說道:“酒娘,你放心,我不會了?!?/br> 采露提著茶壺進來,宋酒也就從祝珂的房間出來了。 不過在離開前,宋酒將折子里的信交給了采露。吩咐她若是祝珂再犯傻,就將徐寶瀾寫的信給祝珂看。 她到祝家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也該功成身退了。 “宋酒!” 祝良衡在長廊的另一邊看見了宋酒,高聲喊道。 宋酒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祝良衡朝自己走來。 許久未見,祝良衡又拔高了不少,卻也清瘦了。估計是前段日子祝家酒樓出事,他一邊要忙著處理酒樓的事,一邊又要被祝無非責罰的緣故。 宋酒十分恭敬地拱手,笑問:“不知祝郎君你喚我何事?” 祝良衡冷哼一聲,撇開眼不愿看她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你好大的架子,竟然能勞駕我爹親自去門前接你!” 宋酒見他身上的衣衫有褶皺,又見他眼中的血絲未散,猜想他應該是剛從外邊回來。不過剛回來也能聽說祝無非到門前接她的事,看來祝良衡對她的恨不是一般的深啊。 “祝郎君知道祝老到門前接我,想必也知道阿珂出了事。你有這個閑心同我瞎扯,倒不如早些去看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