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琢撤開捂著宋清盼的手,小聲地說道:“待會兒記得給你娘親撒個嬌,咱們就萬事大吉了,懂么?” 宋清盼賣力地點頭,甜甜一笑?!白粮绺绶判?,阿盼懂的!” 王琢這才牽著宋清盼往宋酒和王之煥的面前走去。 宋酒瞥了一眼王之煥,都怪這人,無事獻美色。如今倒好了,讓兩個孩子想歪了。 “你給他們兩個解釋清楚!” 王之煥十分愜意地躺著,全然沒有了宋酒拽他衣帶時的僵色。他閉著雙眸,唇角揚起一絲看熱鬧的笑?!敖忉屖裁矗績蓚€孩子都見著了,我能解釋什么?” 宋酒一窘,“都怪你!” 王之煥閉目不言。 “娘親……”宋清盼眨巴著大眼睛,十分無辜地沖進宋酒的懷中。 宋酒扒拉起他的腦袋,問:“你方才都看見了什么?” 宋清盼繼續(xù)眨巴著大眼睛,“阿盼什么也沒看見!” 宋酒瞧著他的模樣,不指望他能說出什么所以然來。轉而問王琢,“阿琢,你說?!?/br> 王琢悄悄瞄了王之煥一眼,見他巋然不動?!熬颇?,阿琢什么也沒瞧見!” “那你方才捂著阿盼的眼睛做什么?” 王琢趕緊回道:“我在和阿盼玩兒躲貓貓呢!” 宋酒滿臉寫滿了不信。 宋清盼晃著宋酒的衣袖,“娘親,娘親!” 甜膩膩的嗓音麻得宋酒一時間緩不過來,“罷了罷了,你們?nèi)ネ鎯喊?!?/br> 王琢趕緊牽著宋清盼溜了,臨了還不忘向王琢投以一道神秘的目光。 阿爹,萬事保重! 王之煥自然看到了王琢的目光,瞇著眼笑了。不過那笑里卻包含著許許多多的內(nèi)容,若是王琢瞧見了,一定曉得大事不妙了。 王之煥在心中暗道:好小子,竟然敢開你爹的玩笑了! 牽著宋清盼跑開的王琢腳步一頓,頓時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宋清盼瞧著他哭笑不得的神情,擔憂地問道:“琢哥哥,你沒事吧?” 王琢咧著嘴笑著,卻比哭還難看?!鞍⑴?,若是阿爹突然罰我了,你可要替我求求情,懂么?” 宋清盼聽得云里霧里,不過他還是聽懂了王琢的意思,就是要在師傅的虎口下救琢哥哥一命!“嗯,阿盼記住了!” 王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可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一直在盯著自己。 爹啊爹,阿琢不就是想幫你一個忙么? 王琢無奈地牽著宋清盼到門口去玩兒,心里盤算著阿爹這回會如何懲罰自己。阿爹的招數(shù)回回都不一樣,稍有不慎便被阿爹虐到身心俱疲。 “琢哥哥,你看,有客人在門口!”宋清盼指著門外的一群人,怕生的他下意識地躲到了王琢的身后。 王琢抬眼一瞧,小臉上的神色一變。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見刁難 門外站在最前頭的男子身著一身玄色的錦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折扇的扇骨是暗淡的血紅色,與男子錦袍上的玄色相得益彰。 男子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任何人只要遙遙地看上一眼,就會自動地遠離。 王琢牽著宋清盼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手心一片黏膩。 好半晌,王琢才鎮(zhèn)定心神,松開握著宋清盼的雙手。隨后,他拘謹?shù)貙χT外的玄色男子叉手,喊道:“阿琢拜見叔祖?!?/br> 王惠文這才淡淡地應了一聲,帶著王鴻進了宋酒的宅子。 宋清盼躲在王琢的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王惠文和王鴻的靴子。 “愣著作甚,還不帶叔祖去見你爹?”王惠文將折扇在手中有節(jié)奏地拍著,眼睛卻是看向王琢身后的宋清盼。 王琢趕緊牽著宋清盼快步走了回去。 “娘親!”宋清盼一見到宋酒,撒開腳丫子就朝宋酒跑去,十分迅速地跑到她的身后躲著。 宋酒看見進來了兩個陌生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她的家什么時候可以任憑任何人進進出出了? 王琢走到王之煥身邊,道:“阿爹,叔祖來了?!?/br> 王之煥躺在藤椅上休憩,卻沒有睡著。聽見鏗鏘有力的腳步聲,他自然知道來了不簡單的人物。 但一聽王琢提到叔祖,王之煥只是眉梢一動,并沒有睜眼的跡象。 王惠文一步步地走近,只見檐下的兩張?zhí)僖紊戏謩e一坐一臥著兩人,看兩人的動作,顯然沒有待客的意思。 “五郎當真如此不待見我這個做叔父的?” 王之煥一動不動地躺著,神色舒閑。 王鴻心中本就壓抑著怒氣,見王之煥如此傲慢的態(tài)度,怒氣沖沖地說道:“王之煥,我爹可是你的長輩,你就如此對待長輩的?” 宋酒此刻也看不過眼了,這兩人未經(jīng)過主人家的允許,私自闖進她的宅子里本就不對。如今還敢在她的院子里大吼大叫,實在是過分! “兩位,大門在那邊,煩請兩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宋酒這話說得還算客氣了,若非他們是王之煥的家人,她早就舉著掃帚將他們掃地出門了。 王鴻濃眉一擰,指著宋酒道:“你這婦人好囂張的口氣!你知道我們是什么身份么,還敢如此出言不遜?” 宋酒嘴角一扯,嘲諷道:“我管你們是何人,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也得經(jīng)過我的允許才能進來!兩位不顧禮數(shù)地直驅而入,也不怕丟了太原王氏的臉面?” 王惠文轉著手中的血骨折扇,一直在觀察著宋酒。 是個美人,這是無可爭議的。 宋酒今日上身著緗色交領上襦,下邊配寶藍色印花的湘裙,通身的服飾襯托出的一種典雅的氣質(zhì)。可在王惠文的眼中,這種典雅的氣質(zhì)就轉變成了別有心意! 宋酒的言行舉止透露出來的是一種咄咄逼人、不甘人后的氣勢,與她的外表實在相差甚遠。而她這樣做的原因只有一個,便是為了王之煥,亦或者為了王之煥背后的太原王氏。 這樣的女人,心思不純,怎么可能成為太原王氏的人! 王惠文面無笑意,開口道:“這位小娘子怕是有所誤會!五郎是我太原王氏之人,他能進得你的宅子,而我身為他的叔父,來此處看一看他有何不妥?” “無何不妥!”王之煥睜開眼,眼中的睡意還未消去。他悠然起身,道:“阿琢,請你叔祖到房間喝杯茶?!?/br> 王琢恭謹?shù)刈隽苏埖淖藙?,“叔祖請隨阿琢來?!?/br> 王惠文看了宋酒一眼,像是在挑釁,但從他的神情上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傍檭海?,進去喝杯茶!” 宋酒看著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王之煥的房間,道:“你這叔父來頭可不小啊,油鹽不進,是個人物!” 王之煥的雙眸看著兩人的背影,眼中的云霧翻滾如潮?!叭蘸笠娭x遠些,他可不止是油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