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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卻轉(zhuǎn)個不停。末了,宋酒才呢喃道:“以前聽阿宋提過……” 冬兒見宋酒漸漸地睡去了,悄聲拿了件薄衫替她蓋上。 宋酒做了一個夢,一個很久遠(yuǎn)的夢。 夢里,她不知怎的又回到了一片黃沙漫漫的漠北。 在夢里,她看見了兒時的自己。 那是五歲時的自己,那時她正跟著阿爹到漠北做生意,途中自己貪玩便和阿爹走散了。 宋酒看著眼前的女娃娃哭得慘兮兮地,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黃土上。 月夜降臨,氣溫驟降,就連月光也透著寒意。 女娃娃哭得精疲力盡,再加上許久不曾飲水的緣故,一下子昏倒在地上。 宋酒想動身去救她,身體卻被固定住了,一下也動不了。 荒野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翻飛的男子,像是從天而降一般。 宋酒想開口求救,卻發(fā)不出聲音。 男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昏倒在地的女娃娃,一步步朝這邊走來。 宋酒看見他赤著腳走在荒野上,而且腳上還有尚未干涸的血跡。 等他走進(jìn)了,宋酒這才看清他的模樣。 好年輕俊俏的模樣!一雙濃眉不用眉黛竟堪比濃墨,一雙眼不用任何光亮照射竟勝過萬千星辰! 白衣在夜風(fēng)中飄揚,墨發(fā)因為還沒到束發(fā)的年紀(jì),有一半在飄揚在空中。 他是仙人吧?宋酒如是想。 男子掏出匕首,一把劃開了手心,鮮紅的血液流進(jìn)了女娃娃的口中。 “不許死!要鍥而不舍地活著!” 一行淚從宋酒的眼角滑落。 原來她忘記了最后一句話! 她只記得“不許死!”卻忘記了后面那句“要鍥而不舍地活著!” 若是她當(dāng)初一直記得這句話,會不會就不會死了? 原來早就有人提醒過她,是她不爭氣,忘掉了最重要的東西。 男子握著還在流血的手,拖著流血的腳在荒野中踽踽獨行,漸行漸遠(yuǎn)。 王之煥進(jìn)門來,見宋酒正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見她睡的香,他也不打算打擾她。 王之煥靜靜地在一旁站了片刻,剛要離去時便聽見了一道聲音。 “要鍥而不舍地活著……”宋酒喃喃道。 王之煥一怔,眼中頓時風(fēng)起云涌。 他下意識的摩挲著左手手心,隨后悄聲離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大官司 宋酒醒后,在房中坐了整整一夜。 一燈如豆,就這么一直亮到天明。 天明時分,花媼照常端上了朝食。見到宋酒熬得通紅的雙眼,嚇得捂住嘴,“小娘子這是沒睡好么?怎的眼睛腫了一圈?” 宋酒端著細(xì)粥慢慢地吃著,含糊地說道:“是沒睡,在想事情!” “那怎么好?小娘子白日要忙著酒樓里邊的事情,若是夜里還睡不好,豈不是會壞了身子?” 宋酒含糊不清地說道:“無礙的,也就昨日一夜而已,下回我會注意的!花媼,你去看看他們起來沒有,也該給他們送朝食去了?!?/br> 花媼搓著腰間的圍裙出去,還不忘再囑咐一聲,“小娘子下回可不能這么做了?!?/br> 宋酒端著碗乖巧地點頭,接著埋頭咕嚕咕嚕地將細(xì)粥喝了。想了一整夜,腹中早就空空如也。 不過經(jīng)過一夜的思考,宋酒也想出了不少對策。 用過朝食,宋酒便帶著冬兒出門了。目的地自然是知州的府衙! 冬兒一路上都是緊張得搓著兩手,兩眼不住地亂瞟,額頭上也布滿了一層細(xì)密的汗水。 宋酒遞給她一塊帕子,用舒緩的語氣說道:“冬兒,不必害怕。宋雪瀅她不敢對你怎樣的,莫怕!” 冬兒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努力在調(diào)平自己因害怕而變得紊亂的氣息。 宋酒出門的時辰太早,到府衙門前的時候,府衙還沒有開門。 不過這也不妨礙她拿起府衙門前的大棒槌在打鼓上用力地敲打。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宋酒連敲了三次,府衙的大門嘎的一聲開了。 一個差役揉著迷蒙蒙的眼出來,“大清早的,何人在此擊鼓?還讓不讓人歇息了?” 宋酒將大棒槌擱下,“擊鼓除了鳴冤和告狀,還有其他的不成?” 差役先是打了一個哈欠,接著晃了晃腦袋,努力睜大自己犯困的雙眼。 隔了一會兒,他又揉了揉自己的眼,仔細(xì)地看了許久。 差役仿佛受了刺激一般,丟下一句“稍等”,一溜煙鉆進(jìn)了門內(nèi)。 冬兒看見差役反常的模樣,好奇地問道:“娘子,他怎么跑了?” 宋酒聽見門后的差役邊跑邊叫:“不好啦,宋酒又來啦!” 宋酒笑笑,道:“可能是去通知鄭知州,想著來迎接我吧!” 冬兒轉(zhuǎn)了幾圈眼珠子,猜測宋酒話中的可信度。 府衙內(nèi),鄭進(jìn)前才起來不久,正和夫人在用朝食。 差役氣喘吁吁地跑到門口,擦著滿頭大汗焦急地說道:“不……不好啦!官人!” 鄭夫人呵斥一聲,“什么不好啦?官人不是好好的坐在這里么?” 差役苦著臉說道:“夫人,是……是宋酒又來啦!” “什么?”鄭進(jìn)前的碗哐當(dāng)一聲跌落在桌上,打著旋兒四處亂撞,碰得碗碟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貋y響。 “你說清楚些!” 差役又重復(fù)一遍,“是宋家酒樓的東家,宋酒!她又到府衙來啦!” 鄭夫人收撿好鄭進(jìn)前的碗筷,問道:“她可有說來做什么?” “她在門前敲了三次鼓,說是來告狀的!” 鄭進(jìn)前無奈地?fù)嶂~頭,“這宋酒就不能省點心么?這回又要惹出什么幺蛾子?本官的清閑日子,回回都被她攪得一塌糊涂!” 鄭夫人上回沒見著宋酒的面,一直很遺憾。這回聽說宋酒竟然親自到府衙來,心情不錯。 “官人,你就去看看唄!你可是管著臨安這片地方的官,若是人家來告狀你都不受理,豈不是要貽人口實?” 鄭進(jìn)前重新?lián)炱鹜肟?,吩咐門外的差役?!皫焦サ戎?,我陪夫人用過朝食再去!” 差役拱手,“是,小的這就去!” “回回都不讓人省心,夫人你說說,我做了這么久的知州,怎么就撞上了這么惹禍精呢?”鄭進(jìn)前吃著小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鄭夫人替他添了碗粥,安慰道:“這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想,每回只要宋酒遇上事情,都是你幫著解決的。我看那宋酒并非一般人,指不定你日后升官還要靠著她呢!” “她?”鄭進(jìn)前憤憤地將碗中的細(xì)粥攪得亂七八糟,“她就是個商人,與我當(dāng)官有甚的關(guān)系?” 鄭夫人慢慢解釋給鄭進(jìn)前聽。 “你莫要忘了她身邊的人都是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