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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樣地厚著臉皮住在阿姐的宅子里,也不為阿姐的名聲想想。 再說,王之煥都有了兒子,家中自然是有夫人的。若要旁人知道了,阿姐為了名節(jié),豈不是要嫁到王家為妾? 王琢牽著宋清盼到一旁坐著,不再搭理宋君顧。 宋君顧也無心再逗宋清盼,滿腦子都在想如何將這父子二人趕出這座宅子。 “阿姐?!彼尉櫝读顺端尉频男渥?,道:“你過來,我有事與你說?!?/br> 宋酒見他嘻嘻哈哈慣了,沒想到他還有如此嚴(yán)肅的時候,疑惑地起身跟在后邊。 種卿悄聲問一直未說話的王之煥,“你不覺著他二人的關(guān)系太過親密了么?” 王之煥笑問,“你指的,是哪種關(guān)系?” 種卿一噎,“你明明知曉我說的是何意,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之煥,上回是我不對,我不該因?yàn)槊米拥氖屡c你置氣?!?/br> 王之煥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道:“種卿,我不是與你置氣。我知曉你對她這般好,全然是將她看作了親妹子??赡阈闹幸智宄闶且?yàn)樗癜⒚舨艑λ?,還是因?yàn)樗撬尉?,你才對她好??/br> 種卿聽他這般說,也沉默了。 阿敏去了也快有七個年頭了,他也好久沒有感受到用心去寵愛一個meimei的感覺了。 “之煥,我……” 王之煥搖搖頭,止住了種卿的話?!斑€是考慮得仔細(xì)些,想清楚了,你與宋酒才能劃清界限?!?/br> 劃清什么界限?是兄妹之情,還是商士之別? 種卿也不知曉,看來他是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第三十九章 :情勢危急 另一邊,宋君顧倚在墻邊,生氣地說道:“阿姐,從小你便告誡我,要遠(yuǎn)離太原王氏之人。怎的,你現(xiàn)在竟與他們同住屋檐下?” 宋酒這是第一次被親阿弟教訓(xùn),感覺有些怪異。須臾才裝作硬氣地說道:“阿姐欠他一個人情,只能讓他住進(jìn)來。阿顧放心,阿姐會小心應(yīng)付的。” 宋君顧了解宋酒,她說應(yīng)付,便是知曉王之煥住進(jìn)來的動機(jī)不單純。但還是免不了要嘮叨幾句?!鞍⒔?,他的動機(jī)或許就是你?!?/br> 宋酒訝異,睜大了雙眼,不禁笑了?!拔??” “阿姐,你別忘了你如今這副皮囊可比原先的好看百倍!” 宋君顧不是說笑,若是宋酒原先的模樣,恐怕王之煥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宋酒原來的身子不是不好看,而是太過嬌氣了,永遠(yuǎn)像個長不大的女娃娃。所以宋酒每回出門做生意時都會戴上皂羅,以免別人看了,以為她是個好欺負(fù)的。 宋君顧又道:“阿姐想想,他如今都有了小郎君,家中定是有妻室的。若是有心人拿這個說事,難道你要嫁入王家做妾么?” 宋酒順口就反駁,“我此生絕不為妾!” “所以,阿姐你得萬事小心。”宋君顧勸到。 小心不要被王之煥那謫仙般的皮囊迷了心,小心不要被王之煥給算計了去。 宋酒點(diǎn)頭,拍拍宋君顧的肩膀,道:“阿姐知曉了。你今日來,可還有其他的事?在家中可是遭宋雪瀅和胡氏欺侮了?” 宋君顧搖頭,“阿姐放心,她們最近正忙著錢家三夫人的宴會,顧不上我的?!?/br> “那便好!” “阿姐,明日是阿爹的忌日,我們得去瞧瞧?!?/br> 宋酒一怔,重生后一堆事情教她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竟然將阿爹的忌日給忘了。 “瞧我這記性,阿爹莫怪,阿爹莫怪?!彼尉齐p手貼合,嘴里念叨道。 宋君顧挽起她的手,安慰道:“阿姐只管忙酒樓的事情,其余的都有阿顧呢!” 宋酒寬慰一笑,打趣道:“阿顧也長大了,再也不似當(dāng)年流著鼻涕跟在阿姐身后的皮孩子了!” 宋君顧這次倒沒有回嘴,只說道:“明日我?guī)霞榔穪碚夷?,我們一道去!?/br> “好,祭品這回就不在家中準(zhǔn)備了,以免她們起疑心。” “知道!阿姐就放寬心吧!” …… 臨安此時依舊在梅雨時節(jié),今年的雨水似乎下得多了些。還在五月,剛過夏至不久,梅雨依舊不會停歇。 晨間下了場大雨,此時只是微微飄著些雨絲,湖光朦朧,山色掩在煙雨中。 兩匹馬被拴在了山下,一男一女撐著淡木紙傘信步走上山腰。 “阿姐,小心些,路滑?!?/br> 宋君顧走在宋酒身后,提著祭品,眼睛卻盯著前邊的宋酒,生怕她的腳打滑而摔下山去。 宋酒回頭一笑,“你太小看阿姐了,當(dāng)初與阿爹做生意時,更難走的路阿姐也走得!” 兩人一前一后地上了山腰,花了小半個時辰。 山下,泥濘飛濺,馬蹄踏踏而來。 “吁……” 馬相繼嘶鳴了幾聲,馬頭一個后仰,停止了向前的趨勢。 五個身形矯健的大漢勒緊韁繩,別在腰間的手刀锃光瓦亮。五人皆是一身黑衣,蒙著面,顯然是有意要隱藏自己的真面目。 為首的黑衣大漢一個翻身,跳下壯馬。“下馬!給我跟在后邊,不許弄出聲響!” “是!”另外的四個黑衣大漢利落地著地,跟在為首的大漢身后。 五人沿著山路飛快地往上走,身手迅捷。 山腰上,宋君顧撐著傘,宋酒蹲著身子在宋員外的墓前擺上祭品。 “阿爹,阿酒帶著阿弟來見你了……” 宋酒拿出三個酒杯,一邊斟酒,一邊說道。 “阿酒不孝,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可阿酒卻死于宋雪瀅之手?!彼尉铺峒八窝]的名字時,眼中浮現(xiàn)出揮之不去的恨意。 “我若將她殺了,阿爹不會怪罪阿酒吧?”宋酒頓了頓,又說道:“您要怪也沒有辦法,阿酒是不會放過她的!” 宋酒語氣清清冷冷的,山風(fēng)吹來,竟讓宋君顧打了個寒顫。 阿姐她…… “阿爹,待我將那些害我的人都狠狠報復(fù)了后,阿酒會來向您請罪的。宋雪瀅、胡氏,還有林路桓,他們,我統(tǒng)統(tǒng)不會放過!” 宋君顧對著宋員外的墓淡淡地說道:“阿爹放心,我會保護(hù)好阿姐!” 祭拜過宋員外后,宋酒將宋君顧支到一旁,獨(dú)自站在一座墓前。 碑上刻著幾個大字:宋氏大娘子之墓。 沒有名字,僅有一個稱呼而已。 這個墓碑下,黃土掩埋著的是從前的自己。 宋酒伸出手,撫摸著冰冷冷的墓碑,口中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放心……” 不知是說給黃土之下被掩埋著的那具身子聽的,還是說給如今的自己聽的。 風(fēng),突然猛烈起來! 宋酒鼻尖一嗅,立馬警惕起來。 有其他的味道! 宋酒回頭,只見五個大漢提著手刀朝她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