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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郎,沒有什么不妥的。 林路桓不爽一千里的突然出現(xiàn),攪了他的臆想。沒好氣地問道:“你們東家是何人?” 一千里指了指宋家酒樓的二層。 林路桓抬頭一望,隱約能瞧見一截淺碧色的披帛在欄桿邊飄蕩,搖得他心神動蕩。 是宋酒娘! 林路桓一喜,快步跟在一千里后邊進(jìn)了宋家酒樓。 蹬蹬蹬地上了二層,南面開了間閣子,正是宋酒坐在那處。 林路桓整整衣冠,故作瀟灑地走進(jìn)閣子?!熬颇铮俊?/br> 宋酒聽著他的腳步,心中道:落地輕聲,每一步像是比著尺子走的,輕??! 盡管如此,宋酒依舊笑得溫良無害,輕聲細(xì)語地說道:“林郎來啦!” 話語中還帶著些羞怯。 林路桓倒沒想到宋酒這般高興,心想美人高興起來柔得似水,真是惹人憐! “酒娘特意讓人請我上來?” 宋酒拿起桌上的酒瓶,斟了兩杯酒?!吧匣卦谧<?,酒娘不是說請郎君飲酒么,恰好見了你,便喚了小二去請你。” 林路桓笑瞇瞇地接過酒杯,心里美滋滋地。美人斟酒,難得難得! “難得酒娘還記著此事,是路桓的榮幸!” 酒杯正好擋住了宋酒嘴角的不屑,林路桓沒有瞧見她面上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 這才是第三次相見,他竟如此迫不及待地告知她自己的字,當(dāng)真是心急。 枉她原先憧憬著待阿爹的喪期過了,便安安心心地嫁入林家,相夫教子。 如此人面獸心的人,若真嫁了,這一生都要不得安生。 既然你如此心急,那我便幫你一把。 宋酒又替林路桓斟酒,忸怩地問道:“郎君到這里來,家中的夫人知曉了,怕是要鬧脾氣了。” 林路桓一口飲盡杯中酒,笑道:“酒娘說笑,我家中沒有夫人?!?/br> “也沒有定親?” 這下林路桓愣了,片刻才憤恨地說道:“原先有的,不過那賤人死了,親事便取消了?!?/br> 賤人? 宋酒冷笑,如今他倒是連阿宋也不叫了,稱她賤人。 林路桓,你真是好得很! 林路桓察覺到宋酒有一會兒沒說話,“酒娘怎的不說了?可是我說錯了什么?” 宋酒又重新笑了起來,“郎君多心了,郎君是讀圣賢書的大才,怎會說錯話?方才是我走神了,郎君請恕罪?!?/br> 林路桓看著宋酒膚如凝脂的脖頸,小巧的朱唇,一雙仿佛會說話的鹿眼,魂兒早就飛到九霄云外了。含糊不清地說道:“不怪!不怪!” 宋酒對著他嫣然一笑,林路桓更是難以自持。 “郎君看著我作甚?莫非我臉上有東西?”宋酒裝作疑惑的樣子,用手摸了摸臉頰。 林路桓笑著搖頭,“酒娘臉上確實(shí)有東西。有遠(yuǎn)山,有涓涓細(xì)流,有秀峰,有桃花,還有春風(fēng)……” 宋酒掩面,兩肩不住地微微聳動,呵呵笑了,聲音小而清脆,似清脆的鳥鳴。 “郎君真愛說笑!酒娘臉上哪有那些東西?我的臉如此小,如何裝得下那些?” 林路桓神情專注地看著宋酒,道:“酒娘眉似遠(yuǎn)山,眼似泉水,鼻似秀峰,唇似桃花,面帶春風(fēng)……” 宋酒心中只覺得惡心,這話他從前也說過。 同樣的話,如今聽著分外難受。好似過了夜的飯食發(fā)餿后散發(fā)的陣陣惡臭,再好看也不能食用。 “酒娘,有一事我想問問你……” 宋酒端著酒杯,杯中映出一雙美眸。“郎君問就是,酒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那次在宋家酒樓,你為何對我有一種恨意?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br> “郎君那日醉了,怕是你的錯覺。我與郎君素不相識,恨你作甚?若真是恨你,我今日請你喝酒算怎么一回事?郎君多心了!” 林路桓一直在看宋酒的神色,見她沒有半分的不自在,一舉一動沒有可疑的地方。 也對,如此美人,能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有,也是相見恨晚的恨。 如此想,林路桓竟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心底沾沾自喜! “郎君可是有好事?說來讓酒娘也樂樂?”宋酒一副好奇的模樣。 林路桓干咳兩聲,“無事,無事?!?/br> 他說無事,便是有事,歷來如此。 林路桓是一個表里不如一的人,而宋酒此生最恨的便是這類人,可偏偏她自己也是這類人。 說起來,宋酒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這點(diǎn),她自己是承認(rèn)的。 若是一介商人真真正正地做到表里如一,別人要你的命就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輕而易舉。這是宋酒隨著阿爹走南闖北得出的經(jīng)驗(yàn)! 要生,要富貴,便要將一顆熾熱的真心死死得裹在一處。外面要足夠黑,足夠硬,才能讓他人為魚rou,自己為刀俎。 宋酒與林路桓周旋了三刻,終于瞥見宋雪瀅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宋家酒樓門前。 宋酒滿意地笑了,一切盡在掌握。 “郎君,酒娘再為您斟杯酒……” 宋酒手一抖,瓶中的酒潑了出來,盡數(shù)灑在了林路桓的衣衫上。 林路桓呀了一聲,急忙站了起來,攥著袖子去擦衣襟上的酒漬。 “郎君,酒娘是無心的。我替你擦擦……” 宋酒正朝林路桓走去,腳下一個不注意,踩住了垂在地上的披帛,而后整個人朝林路桓撲去。 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快得讓人發(fā)懵。 林路桓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宋酒,軟玉在懷,淡淡的酒香竄入鼻中。林路桓攬住宋酒腰間的手加大了力道,此時不偷香,更待何時? 林路桓的臉離宋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宋酒閉眼,藏了眸中的厭惡之色。暗數(shù):一、二、三! “桓哥哥!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尖銳的聲音震得林路桓耳朵生疼。 宋酒趁機(jī)撇開林路桓的手,一陣風(fēng)似的遠(yuǎn)離了他。 懷中一空,林路桓原本充盈的心一下空了。一股怒氣蹭地躥上腦門,林路桓喝道:“瞎嚷嚷甚?” 宋雪瀅雙拳緊握,微微喘著粗氣。兩眼一直瞪著宋酒,一刻也沒離開過。 宋酒察覺到宋雪瀅的視線,只當(dāng)沒瞧見。雙手交叉護(hù)在胸前,側(cè)身靠著柱梁,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第三十四章 :純屬誤會 宋雪瀅死死地盯著宋酒,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隨即快步到林路桓跟前,撒嬌道:“恒哥哥,這個時辰你不是該在家中習(xí)文么?” 宋雪瀅的手攀著林路桓的胳膊,眼卻瞥向宋酒。 她宋雪瀅的男人,何人敢搶? 被人抓了現(xiàn)成,此人還是宋雪瀅。林路桓有些尷尬,后悔方才吼了她。今年科舉的一切吃穿用度還得倚靠著宋雪瀅,可千萬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