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1
了和自己搶奪資源的女星身上。 謝長安早知道會曝光,因此照片被傳出去了,她也沒覺得如何,照常吃吃喝喝養(yǎng)胎,和章不見一起做胎教,一起數(shù)孩子每天動了幾次。 到了夜里,腿抽筋的時候,她會叫醒章不見幫自己捏腿,尿頻要上廁所的時候,她能自己起身便自己起身,起不了身就推醒章不見,讓他扶自己起來。 也許日子是兩個人親密地過的,孕后期該有的惱怒和煩躁,在她身上竟然都少了很多。 謝長安也知道,自己舒坦了,章不見未必舒坦,因此就問他,“每天陪著我,被我支使得團團轉(zhuǎn),會不會很累,心情很煩躁?” “想什么呢?!闭虏灰娔昧藗€枕頭放在她的腰后,讓她靠得舒服些,“我求之不得有這樣的機會?!?/br> 謝長安聽了這話,伸手握住他的手。 章不見動了動手指,和她十指緊扣。 上輩子做夢都想要這樣的機會,現(xiàn)在得到了,他怎么會煩呢? 陶知常回來的時候,專門過來彈一下午的鋼琴,說是給小寶寶做胎教。 謝長安覺得這是最頂級的胎教,因此每次都叫大廚做十分豐盛的晚餐招待她。 送走陶知常之后,心里總有些黯然,“阿常的感情越來越充沛了,鋼琴也彈得越來越好了?!?/br> 愛而不得,于是很多感情都能慢慢體會,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章不見幫她揉腫起來的雙腿,“人生有得就有失,你不要為她而難過?!?/br> “嗯?!敝x長安怕心情不好影響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強迫自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天氣越來越熱了,謝長安沒有回南方,而是留在京城避暑。 和南方無處不在的悶熱不同,北方熱得狠了,找棵樹或者找個陰涼地方就能涼快起來,若是來了風,那就更舒服了。 到了七月份,謝長安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她偶爾饞了外面的小吃,就和章不見出去吃一頓再回來。 這天破天荒想吃干鍋鴨頭,章不見勸阻未果,只得和謝平安帶她出去,但是言明,“只能聞聞味道,不許真的下口吃,知不知道?” “知道。”謝長安有些了無生趣地點頭。 孕后期經(jīng)常便秘,不說她現(xiàn)在不能吃辣,就算能吃,也不敢吃了,省得又去廁所坐大半天。 干鍋鴨頭上來之后,謝長安直咽口水,覺得那香味比自己過去吃的還要美味無數(shù)倍,讓她聞著味道就跟毒|癮發(fā)作似的渾身不自在。 章不見見狀把干鍋鴨頭拖向自己,把適合謝長安的遞到她跟前,“你吃這些,少吃一點兒,有想吃的,回去叫自己的廚師做給你吃?!?/br> 外面的東西到底有些不干凈,讓她過過干癮就夠了,卻不能由著她放開肚子吃。 謝長安隨意吃了幾口章不見幫自己點的,眼巴巴地看向他,“我不吃下去,我就舔|舔,就舔|舔味道行不行?” 跟著來的謝平安被她沒出息的樣子氣得笑了,笑過之后又覺得心疼,于是看向章不見。 章不見對姐弟倆的目光都不為所動,拿了干凈的筷子夾菜遞到謝長安嘴邊,“你點的是辣味的,你現(xiàn)在不能吃,先忍忍,以后我們再來吃……來,吃這個吧?!?/br> 謝長安張嘴吃了章不見夾的,可憐兮兮地看向謝平安,“平安,好弟弟,jiejie饞呀,jiejie保證不吃,就舔|舔味道,行不行?” “只是舔|舔,沒問題吧?又沒有吃下去……”謝平安受不住謝長安這眼神,于是看向章不見。 章不見一臉的不為所動,反問謝平安,“難道你愿意讓長安再在洗手間坐一個小時?” 謝平安馬上笑著看向謝長安,“姐,算了,你還是不要吃了。等生完,你要吃什么我和不見哥都弄來給你。” 謝長安這一趟出來,心情很是低落,回去的時候,干脆閉上眼睛醞釀睡意,完全沒有說話的心思。 這樣苦|逼的日子像蝸牛似的,慢慢地挪,終于挪到了8月份。 謝長安的臨產(chǎn)期就在這個月份,大家全都高度緊張起來。 蔣三舅醉心醫(yī)術(shù),知道大陸人口多,各種雜癥也多,進來了能接觸海量的病人,豐富自己的臨床經(jīng)驗,所以春天時離開港島進入大陸。 他來到大陸,本來是打算在羊城或者鵬城工作的,畢竟兩地的生活習慣和港島的相對較近。 但是為了看拉姑蔣明顏和姑父謝昀,他專門來到京城。 到了京城,跟專家李醫(yī)生交流過后大為驚艷,他舍不得走了,干脆就在去了附近一個醫(yī)院,一邊工作一邊和這李醫(yī)生繼續(xù)交流。 謝長安見蔣三舅來到京城工作并不吃驚,上輩子蔣三舅雖然在羊城工作,但是后來和京城的李醫(yī)生相交莫逆,時不時要到京城住一段時間的。 蔣三舅那位莫逆李醫(yī)生所在的醫(yī)院,正是謝長安即將要待產(chǎn)的醫(yī)院。 這天謝長安去醫(yī)院,就碰上了來和李醫(yī)生交流的蔣三舅。 蔣三舅和眾多蔣家人一樣,是個護短和愛護親人的男人,蔣明顏常年不住港島,又是個經(jīng)常要到處跑的企業(yè)家,他就算想要表達自己一腔愛妹之心也沒地方表達,此時見了大腹便便的外甥女,就辭了李醫(yī)生,關(guān)切地過來問究竟。 謝長安抬頭見了一身白大褂的蔣三舅,馬上怔住了,感覺十分復(fù)雜。 上輩子身穿白大褂的蔣三,給她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明明坐著,卻做出了居高臨下的氣勢,淡淡地看著她,說,“你姓謝,姓謝帶來的人我不治。” 而現(xiàn)在,他還是那張臉孔,還是穿著白大褂,只是由坐著變成了站著。而他即使是站著,比坐著的她高大了許多,臉上卻不再有居高臨下,而是帶著關(guān)心。 只聽他關(guān)心地問,“長安,一切都還正常吧?” 謝長安聽著這關(guān)心的話語有些恍惚,還是章不見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嗯,一切都正常?!?/br> 蔣三舅臉上還是帶著擔心,“怎么看著三舅發(fā)呆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說完又看向章不見,“長安為你生兒育女很辛苦,你要多看顧她?!?/br> “我覺得三舅穿白大褂比平時帥,所以看呆了。”謝長安笑笑,說道。 章不見則點頭,“放心,我知道的?!?/br> 蔣三舅點了點頭,見剛才幫謝長安檢查的方醫(yī)生出來,便又殷切地問了很多相關(guān)情況。 他和李醫(yī)生是至交好友,經(jīng)常過來,所以和方醫(yī)生也是相熟的,又因為是學醫(yī)的,加上以前蔣三少奶奶生過孩子,他知道的問題不少,問起來十分專業(yè)。 謝長安挺著大肚子聽著,更覺得一切都很虛幻。 蔣三舅問了一會兒,把自己要知道的問題都問了個清楚,就坐到謝長安身邊,“預(yù)產(chǎn)期是18號是吧?到時來了也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