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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沒說話。 廖齡也看到謝長安了,臉上難得地露出了點兒尷尬,不過這份尷尬很快就沒了,只聽她大聲道,“男女之間的愛情本來就不受人控制的,喜歡上了就去爭取,這難道有錯嗎?至于謝平安,謝平安又不是小雅的,我追他怎么了?” 大家聽了這話,下意識地點點頭,覺得這話沒問題。 謝平安又不是小雅的人,憑什么她喜歡了,廖齡就不能喜歡并且寫情書? 謝長安聽了這話,馬上看向小雅。 小雅應該不會這么笨,被這句話繞暈了吧? 只聽小雅冷笑一聲,沉聲道,“廖齡,你什么時候能就事論事,而不是模糊重點?我的重點是,你追謝平安,是從我這里打聽到資料去追的,是通過我去追的,而我是你的好朋友,你說你要臉不要臉?。俊?/br> “第一,大家閑聊時提起的事,算不得主動打聽。第二,你就沒有從我口中聽過和謝平安有關的消息嗎?”廖齡氣勢如虹地反駁,猶如每一次的文學論戰(zhàn)。 小雅氣得直發(fā)抖,“大家閑聊時提起的消息,是說的人主動說出來的,而你是專門向我打聽的,不要模糊了事實。第二,我還真沒從你口中聽過謝平安的消息,唯一聽過的是,謝平安那個該死的,竟然拿籃球砸在我身上……” 廖齡料不到她爆料,當下馬上喝道,“你給我閉嘴。之前謝平安傷過我,我的確曾不開心過,你就不要在這里渾水摸魚了?!?/br> 林橘子看得津津有味,湊到謝長安身邊道,“你弟弟真多人搶??!” 謝長安聽著廖齡和小雅吵,已經聽不下去了,又見沒什么有用的消息,當下就道,“都給我閉嘴,你們炒可以,別扯上平安?!?/br> 說完,扯著林橘子和蘇紅年走人。 林橘子和蘇紅年依依不舍,但是卻也沒好意思再留下來了。 廖齡和小雅見謝長安發(fā)怒而走,都擔心她會跟謝平安告狀并且搬弄是非,說得特別難聽,因此齊齊變了臉色,哼了哼轉身走人。 第二天校園內就有影影綽綽的聲音說文院的美女在爭奪謝平安,甚至大了起來。 這些聲音越傳越厲害,有好事者甚至跑到謝平安跟前問他到底是什么感受的。 謝平安對此的回答很耐人尋味,“我眼光很高的。” 這個回答短時間內傳遍了整個校園,大家暗地里猜測,這話可能是誰廖齡和小雅都沒被他看在眼內。 當然,也有反對的聲音。 這些聲音認為,小雅也就罷了,廖齡可不是普通的小女生,她是詩人,已經出版了兩本詩集了,在文壇上小有名氣。如無意外,本校的老專家再編寫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時,廖齡的名字絕對能寫進書里。 這么年輕就被編寫進教材里,這得多大的殊榮? 整個京大里,廖齡絕對是獨一份的存在! 謝長安的愛慕者聽到這些聲音不高興了,馬上就反駁, “什么叫獨一份?人家謝長安早就入選了視聽語言以及中國電影史這類書籍了。還有,她翻譯的那本著作得到了翻譯界的一致好評,就連京大文院的專家,也是贊不絕口的。教材再版或者在編時,謝長安的名字肯定也會加上?!?/br> 兩派人打嘴仗打得很熱鬧,很快把這件風流韻事蓋過去了。 謝長安和謝平安知道大家不再討論兩女爭謝平安這事,都松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謝長安再度進入劇組。 這個劇組全都是大陸人,從制作班底到參演的演員,都是純正的大陸人。 謝長安和以往的習慣一樣,參加開機儀式。 導演是吳導,他的名氣遠遠不及周導,但是也算有地位。謝長安愿意參演他導的作品,是因為這部作品很有趣。 謝長安到達片場時,吳導熱情地迎了上來,說了很多好話。 吳導這人善于鉆營,少了一分底氣,這就是他的作品始終不能追上周導的理由。 謝長安含笑聽著,又拿了香拜祭,跟著導演做了一系列事情,這開機儀式就結束了。 記者高興地圍上來采訪,全都是沖著謝長安來的,其他演員包括導演,都被擠到了一旁。 記者A大聲問,“小梨渦,你最近一口氣接了很多戲,請問這有什么特殊原因嗎?” “沒有?!敝x長安笑著說話,一邊說一邊拿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看向眾記者,看得眾記者心中發(fā)酥時,這才繼續(xù)道,“如果硬要說有,就是我現(xiàn)在正處于最美好的年華,希望能讓膠片留住我的美好。” 記者們聽了這話都覺得大言不慚,但是目光落在她仿佛發(fā)光一樣的臉上,又覺得這么說并無不對。 其他演員笑吟吟地聽著,無論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都滿是笑意。 隨后記者們又問了些其他問題,得了謝長安的回答,這才依依不舍地去采訪吳導以及其他演員。 記者們走了之后,吳導吩咐封閉片場,開始認真地拍戲。 這里不是真正的拍攝地,只拍幾場室內的戲,其他的戲需要到北國景致十分美麗的地方去拍外景。 開始是群戲,但吳導為了表示對謝長安的尊重,把第三場屬于謝長安的戲放到了最開頭。 謝長安看看同劇組的演員,見大家都沒有表示反對,便施施然上前拍戲。 中午吃完飯,謝長安回去休息,吳導開始指揮大家拍群戲。 謝長安醒過來之后,群戲拍好了,繼續(xù)到她的戲份。 還剩下兩個鏡頭,由于導演要求高,拍到天黑,謝長安才拍完。 萍姐去找吳導身邊的助理打聽消息,知道謝長安可以回去了,便去化妝室通知謝長安。 謝長安卸了妝之后,并沒走,而是端了小板凳去看老戲骨們表演。 有年輕的演員見她坐著看表演,又想起她白天一天都沒耍大牌,笑吟吟的,很是可親,便圍到她身邊說話。 說了一陣,有個年輕男孩子就忍不住了,低聲問謝長安,“港島和臺灣的口音都很酷,你怎么不學著怎么說?” “我會說港島話啊,不用另外學了。至于臺灣的話,我接觸少,就沒學?!敝x長安笑道。 年輕男孩子聽了,搖搖頭,“不是說他們本地的話,而是他們說話的那種口音。好像說‘和’,就愛說‘汗’,說‘很’的時候,就用“蠻”,感覺很酷呢?!?/br> “這種口音啊,我不能學啊。我是漢語言文學的,對普通話要求比較嚴格?!敝x長安回道。 一個大眼睛女孩有些失望地說道,“原來你也不會說啊,我還想說跟你學幾句呢?!?/br> 謝長安點點頭,“嗯,我不會?!?/br> 年輕男孩子忍不住又問,“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港島和臺灣的事啊?我們都沒去過那里呢。聽說那里很發(fā)達,大家穿的衣服都是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