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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79之影后要致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1

分卷閱讀351

    取錢財的好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走著瞧就是了。

    正想著,耳旁忽然響起徐太居高臨下的聲音,“聽說你掉了個孩子?”

    姜韶華回過神來,慌張地抬頭看向徐太,嘴唇動了動,卻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徐太笑了笑,又道,“按照時間算,那孩子是徐其錦的吧?我奶奶喜歡抱孫子孫女,如果你真的能生下徐其錦的孩子,不說大富大貴吧,下輩子起碼就不用愁了。真是可惜了……”

    姜韶華的眼眶瞬間紅了,她也覺得可惜,剝皮抽筋似的可惜,剖肚剜心似的惋惜,可惜得讓人痛到無以復加。

    可是可惜又有什么用?孩子已經不在她身體里了,已經被許家弄掉了。

    徐太見了姜韶華發(fā)紅的眼眶,“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我不得不說,你能懷上孩子運氣不錯,可惜僅限于此了,你沒有辦法躲過種種算計,只能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了?!?/br>
    姜韶華的眼睛更紅了,淚水流下來,“請徐太幫我?!彼佬焯珜π炱溴\找其他女人是從來不嫉妒的,所以她敢這樣說。

    徐太笑了笑,“我?guī)湍悖课夷軒湍闶裁??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未來的出路在哪里吧。”

    本來她是不打算管的,畢竟見慣了徐其錦的風|流和下|流,可是那天她的生日宴出了那樣的事,很讓徐老太太生氣,于是抓著機會訓了她一通。這還不算,她回娘家,娘家又訓了她一通。

    人活在世界上,最要緊的就是開心。既然有人讓她不開心,那她肯定也要讓這個人不開心的。

    姜韶華、許舒如,都是該過得不開心的人。

    “我還能有什么出路……”姜韶華垂下頭可憐兮兮地抽泣起來。

    徐太看得瞠目結舌,這在咖啡館門口呢,她就哭起來了,這算是怎么回事?

    這樣的豬腦子,難怪越混越差。

    徐太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四周看過來的人,扔下一句“這就是你的事了”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和這樣掰扯不清的女人說話,實在沒什么好說的。

    謝長安剛回到軍營,就被林橘子、蘇紅年和蕭惠拉著咬耳朵。

    “你請假了,第一天廖齡就去找章大公子說話,可惜章大公子連眼角余光都不看她一下,更不要說跟她說話了?!?/br>
    “可是廖齡是個有恒心的,第二天又去,這次念了一首自己作的詩,可惜章大公子還是沒理她?!?/br>
    蘇紅年繼續(xù)補充,“到了第三天,廖齡又去攔章大公子,章大公子當時和你弟弟并籃球隊幾個人一起走的,被她攔下來馬上就大聲問,這女的難道是小姐?一天到晚來在路上攔男人,也太不知自愛太不要臉了吧?”

    林橘子回憶起當時的事,興奮得臉都紅了,“我們要幫你看著章大公子,所以一路跟著,什么都清楚。當時章大公子說了那番話之后,廖齡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可這還沒完,謝平安又加了一句……你們不許說!”

    她興奮地看了看謝長安,“你猜不到謝平安說什么吧?他說,人家詩人齡欲|火|焚|身,也是沒辦法。”

    謝長安倒沒太過高興,連忙問,“章不見和我弟弟沒事吧?沒被廖齡投訴吧?”

    “廖齡投訴了啊,可惜當時很多人都在,能證明她每天都攔章不見說話。校方迫于壓力,就訓了章不見和謝平安一通,沒罰別的。”蘇紅年說道。

    謝長安皺了皺眉,“廖齡怎么這么討人嫌啊?不是自詡才女嗎?”

    “誰知道她?或許真的是欲|火|焚|身了。”林橘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蕭惠低聲說道,“那樣的貨色,不理會就好了。跟她計較,白白降低了自己的身價?!?/br>
    謝長安認同地點點頭,打算明天見了章不見和謝長安,好好叮囑兩人。

    次日叮囑完章不見和謝平安,謝長安晚上得了空,就開始翻譯選好的一本外國名著。

    軍營里的日子很單調,和外界的唯一聯系就是寫信,謝長安忙著翻譯第一本書,就沒有寫信。

    又過了兩個星期,她又接到出去做翻譯的任務。

    這次謝長安沒有多考慮就欣然同意了,她覺得能出去放風挺好的,只是苦了章不見和謝平安。

    翻譯回來,又過了六天左右,翻譯任務又來了。

    謝長安如此這般,接連去了幾個國際會議擔任同聲傳譯。

    軍營里漸漸就傳起了風聲,說她是特權階級,不想參加軍訓所以隨便找借口請假。

    林橘子黑著臉給她分析,“你長得好看,沒得罪過什么人,所以男生全都可以排除了。你和其他班沒什么接觸,所以其他班的女生也可以排除了,最后只剩下我們班的。我們班和你有過節(jié)的,只有廖齡一個,所以絕對是她傳的!”

    “廖齡一直不肯放棄章不見,每次看長安的眼神都很可怕,我也覺得是她……”蘇紅年低聲說道。

    蕭惠若有所思,盯著謝長安看了一會兒,“其實這些傳言沒什么可怕的,真是特權階級又如何?不過你如果受不住,那以后還是少些請假吧?!?/br>
    謝長安擺擺手,“無所謂了,他們愛怎么傳就怎么傳吧。港島也經常說我身世什么的,我都習慣了?!?/br>
    “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廖齡那個賤人??!”林橘子不爽地說道。

    謝長安道,“她不足為懼。如果的確是她傳的,代表她心里恨我卻奈何不了我,我想她心里比我更不舒服?!?/br>
    “這倒也是……”林橘子點頭。

    蘇紅年低聲說道,“我隱約聽到風聲,廖齡家里是京城的,有親戚是記者。長安你離開軍營外出時,最好小心一點,別被盯上了?!?/br>
    謝長安聽了連連點頭,“嗯?!闭f完看了蘇紅年一眼,她已經發(fā)現了,這妹子的消息十分靈通,總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

    蘇紅年羞澀地沖謝長安吐了吐舌頭,“我就是比較喜歡聽人八卦……消息來源不一定準確,你自己心里有數就成?!?/br>
    謝長安點了點頭,又聊了幾句,就繼續(xù)翻譯著作。

    夜里快熄燈了,謝長安去睡前廁所。

    走到大通鋪的門口,正好和廖齡遇上了。

    謝長安假裝沒看到人,仍舊不急不緩地往外走。

    廖齡卻加快了腳步,一下子越過她,搖曳生姿地出去了。

    進了洗手間,謝長安剛蹲下,就聽到廖齡說道,“男朋友在軍營里了,還經常往外跑,該不會在外面還有個姘|頭吧?”

    “難怪大家都說你欲|火|焚|身,這三句不離男女那點子事,太惡心了吧?”謝長安反擊。

    廖齡淡淡地道,“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天性,有什么不好說的?難道要像你這樣假惺惺,左右逢源,卻又假裝癡情純情嗎?”

    “什么?難道裝純情的不是你嗎?表面上是清高的女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