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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闭f完又問,“許舒如知道被拍照了嗎?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 “知道了,老頭子帶著照片去許家提親了,據(jù)說背了很多感動人心的文章,去被給許家聽,差點把許家的老爺子氣出了心臟病,最后被許生和許太趕出去了?!闭虏灰娬f起這時,俊臉上倒沒流露出什么丟臉的神色。 謝長安撫額,“他這也太過分了吧?”說完看向章不見,“你會覺得尷尬嗎?” 章不見略一猶豫,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尷尬,章不變和章無為才尷尬。”本來沒有多深的感情,又被章老頭登報脫離關(guān)系,他仔細(xì)在良心里找了找,到底沒找到什么難為情或者尷尬。 謝長安點點頭,章老頭此舉太跌分了。 第86章 之后的日子,謝長安不時從林松巖那里聽到許舒如和姜韶華的消息。 許舒如被章老頭徹底纏上了,每天都很暴躁。而她和章老頭曾經(jīng)約會并且親密過的事,不知怎么被傳了出去,成為了港島上流圈子里的笑話。 幾個傾慕許舒如的青年才俊又是傷心又是難過,竟然不約而同對章老頭下狠手,打算幫女神報仇。 章老頭年輕時能力是很不錯的,到了年老才變得昏庸,眼下愛上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就將大腦里僅剩的那點子聰明才智都拿了出來追求許舒如,因此對上許舒如的那些傾慕者,竟然也不落下風(fēng)。 許舒如的那些傾慕者都很暴躁,但是也知道一時半會奈何不了章老頭,所以就決定向許舒如求婚。據(jù)說他們堅定地認(rèn)為,許舒如成了他們的太太,章老頭就不好意思再出手了。 想也知道,許舒如作為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怎么愿意早早定下來?她還想著慢慢挑選,把最優(yōu)秀的挑出來呢,所以面對傾慕者的求婚,她委婉地拒絕了。 至于姜韶華,她仍在埋頭寫劇本,并且堅信自己一定能“寫”出一個優(yōu)秀的劇本的。即使因為那篇抄襲稿被人扔到臉上并且毫不留情地罵她,她還是堅信自己能出頭的。 時間逐漸過去,將近年關(guān)的時候,章不見在日本的公司出了點問題,需要他過去處理。 他很是舍不得走,拉著謝長安依依不舍,“我走了你要記得想我,我也會想你的,我會盡量給你打電話,你乖乖的……我這次離開的時間可能比較長,你不用擔(dān)心?!?/br> 謝長安點了點頭,把他送走了。 之后章不見果然經(jīng)常打電話過來,有時隔天就打,有幾天是天天打。 謝昀很是不痛快,有好幾次接了電話就說謝長安沒空,不讓謝長安接。 過了年,謝長安和謝平安在大年初四就回校上課了,兩人都是高三畢業(yè)班,要早點回去上課備考,為高考做準(zhǔn)備。 放學(xué)回到家,兩人見家里來了陌生的客人,便打了招呼,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接連幾日,家里都有陌生的客人,這些客人有的穿著尚可,有的穿得比較落魄,還有的一副嘻哈打扮,看起來很是奇怪。 這天晚上,客人走了之后,謝長安就問蔣明顏,“媽,這幾天來我們家里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以前怎么都沒見過?” “是北方南下的文化人或者歌手,大部分是歌手。這里離港島近,他們南下想接觸港島的流行歌曲?!笔Y明顏笑笑著說道,“他們突如其來,我和你爸都有些吃驚。不過來得多了,我們也就習(xí)慣了?!?/br> 謝長安聽了這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謝平安問,“他們來我們家做什么?我們家和流行歌曲都沒多大關(guān)系?!?/br> 蔣明顏含笑看向謝昀,回道,“你爸爸他是大作家,是文藝圈子里的人,大家自然想結(jié)交。再說了,你爸爸在港島的文壇很有影響力,他們就更想結(jié)交了?!?/br> 謝昀含笑說道,“有幾個挺有才氣的,結(jié)交也好。遲些我和大陸這邊的文人聯(lián)系好,就邀請他們來鵬城,讓長安和大家見見面。” “那到時爸爸提前告訴我日期。”謝長安馬上笑著說道。 謝昀點點頭,“這是自然。不過交情是需要維護(hù)的,你別以為見一次面就行了。就是港島那些人,你也時不時打個電話或者寫封信過去維護(hù)一下感情?!?/br> “好?!敝x長安認(rèn)真聽了。 第二天謝長安和謝平安回家吃中午飯,看到家里來的是一個穿著喇叭褲的男青年。 謝長安看著人覺得熟悉,認(rèn)真想了又想,想起這人是后世一個著名的流行歌手向北,故鄉(xiāng)在胭脂城,有幾首歌是她特別喜歡的,忙坐著待客。 向北早知道小梨渦是謝昀的千金,但是沒想到自己上門能見著小梨渦,更沒想到還會被小梨渦接待,頓時激動得不行,盯著謝長安結(jié)巴道, “是,是……我是打算來這里接觸最新的流行文化的。這里是全國最快接觸到流行文化的地方了?!?/br> 謝長安笑著問,“那你是住鵬城墟那頭嗎?那里的外國人、港島人和華僑都比較多。這里雖然有座大學(xué),但地理位置比較偏僻,能接觸到流行文化的機(jī)會不多?!?/br> “是,我是住那邊。這邊人多些,又有酒吧,的確比較多機(jī)會接觸流行文化。不過我覺得西邊很好,人杰地靈的,環(huán)境又安靜,是市中心一帶沒有的。”向北迎著謝長安的美目,耳朵都紅了。 謝長安含笑點頭,想起他后世創(chuàng)作的歌,便問他,“你什么時候來到鵬城的?最近在寫什么歌嗎?” “今天是我來到鵬城第三天,歌還沒開始寫,不過我已經(jīng)有靈感了。”向北說到這里,臉更紅了。 蔣明顏訝異地問,“你才來三天,就找到地方住了嗎?” 謝長安也好奇的看向他。 向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目前是借住在朋友那里,不過正在找房子搬出去……” 謝長安聽了,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恍惚記起向北曾經(jīng)在一次采訪中說過,他南下鵬城時很落魄,和朋友合住,但被朋友的女朋友指桑罵槐,之后不得不搬走,搬到破舊倉庫里待了兩個月,經(jīng)常餓得吃不上一頓飽飯。 那時她十分喜歡向北的歌,看了采訪就對章不見道,“如果我當(dāng)時有錢,又在鵬城就好了,我一定會幫助他的。他的歌寫得好,唱進(jìn)我心里了?!?/br> 章不見被她拉著看采訪時一直臭著臉,聽了這話俊臉更陰沉了,說道, “你別打著幫落魄才子的主意,那些落魄才子呢最是風(fēng)流,或許受了你的幫助心里很感激你,甚至愿意以身相許。但是這份心意最多維持一年半載,之后就變心了?!?/br> 她只是想幫助人,完全沒想那么多,聽了章不見的話很是不高興,跟他吵了幾句,最后被章不見一把抱住吻過來封住了嘴,再也沒有心思說別的了。 此時聽了向北的話,她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