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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腳步輕快地走了。 阿明看著趙二少的春風(fēng)得意的背影,狠狠地咬著牙,跺腳低聲罵道,“你這樣的草包,就算繼承了趙家又如何?始終爛泥扶不上墻。沒錯(cuò),一定是爛泥扶不上墻,會敗光趙家的!” 只是罵完了,心里的嫉妒還是無法消退,反而越來越強(qiáng)烈了。 趙家啊,那可是趙家?。?/br> 趙二少怎么就這么好運(yùn)呢?竟然要做趙家的繼承人! 阿明黑著臉拿起床上的枕頭到處拍泄憤,拍了好一會兒,心里一口氣還沒消,但好歹不似原先那樣難受了。 又過了一陣,阿明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今天趙二少肯定不會去找小梨渦的,便拿起電話,給自己朋友打電話,告知這件事。 許舒如知道趙二少竟然有機(jī)會繼承趙家,有一剎那的懵逼。 這是騙她的吧?趙二少一個(gè)紈绔,哪里懂得處理家族事業(yè)?大少就算是個(gè)gay……不,他一定不是,他都她都一見鐘情了,怎么可能會是gay? 許舒如黑著臉想了好一會兒,本來就黑的臉就更黑了。 難怪趙大少和其他男人不一樣,難怪趙大少雖然喜歡她,但始終對她很有禮貌,沒有任何的冒犯,甚至沒有動(dòng)手動(dòng)腳過。 可是就算趙大少是個(gè)gay,那對她一見鐘情之后,應(yīng)該也會渴望親近她才行??! 許舒如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將之拋到腦后,尋思著該怎么辦。 如果趙二少真的能成為趙家的繼承人,那就不適合見謝長安了。這樣一支潛力股,若是喜歡上謝長安,對她就大大不利了。 許舒如想了又想,最終決定,先讓朋友通知阿明,阻止趙二少見謝長安。至于之后應(yīng)該怎么做,她還沒想好,決定有空了再想。 然而到了下午,阿明急匆匆打來電話,說趙二少在趙家待了兩個(gè)多小時(shí)就春風(fēng)得意地離開了,已經(jīng)給他打過電話,說要去見一見小梨渦,還說現(xiàn)在幫小梨渦拍雜志的攝影師,是趙氏旗下的。 許舒如大驚失色,一時(shí)不知怎么辦才好。 趙二少是個(gè)胸?zé)o城府的人,離開趙家時(shí)面帶笑容,那十有**能做趙家的繼承人的。不過這么重要的事,趙家卻這么草率就做決定,不大符合常理。 許舒如想到這里,很快又想起阿明傳來的消息,說趙大少是gay。 趙老爺子思想十分傳統(tǒng)保守,肯定接受不了趙大少的取向,所以臨急想要扶植二少做繼承人也未嘗不可。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趙老爺子故意抬舉趙二少來逼迫趙大少和原先的情人斷了或者改邪歸正。 到底是哪種呢? 許舒如坐不住了,咬著牙想了想,決定起身出門。 像趙二少這樣橫沖直撞的人,絕對不能對謝長安一見鐘情。因?yàn)橐坏┧麑χx長安一見鐘情,那以后勢必要她為難的,她可不想被瘋狗似的趙二少針對。 所以她要去現(xiàn)場,在路上好好想想,該怎么做抉擇。 謝長安本來以為拍一家雜志的,沒想到?jīng)]多久又有一家來了,這家是項(xiàng)卓家里的。 項(xiàng)卓以前對她有恩,她不好拒絕,所以只好決定,拍完第一家雜志的照片,繼續(xù)拍第二家雜志。 下午三點(diǎn)多了,第一家雜志終于拍好了,謝長安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然后去換衣服化妝。 這次的服裝是一套水手服,是港島女學(xué)生在校穿的。 章不見盯著化妝間,見謝長安從里頭走出來,一身的水手裝,說不出的純真美好,一時(shí)看癡了。 劇組的人也有些發(fā)癡,怔怔地盯著謝長安直看。 導(dǎo)演早設(shè)想過會有很好的效果,所以最先回過神來,笑著說道,“這套衣服簡直是為小梨渦量身定做的,很好看,很清純。”說完又問大陸的學(xué)校是不是也穿這樣的校服。 謝長安搖搖頭,沒說話。 章不見看著謝長安,邁著長腿一步一步走來。 謝長安被他這樣看著,有種轉(zhuǎn)身就逃的沖動(dòng),但到底控制住了。 章不見見謝長安沒有躲自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步走到她跟前,“很適合你?!?/br> 劇組里的人還打算再看,卻發(fā)現(xiàn)章不見竟擋在了小梨渦跟前,把小梨渦完全遮住了。 眾人都牙癢癢的,可都知道得罪不起章不見,便悻悻然地收回目光,打算等拍照時(shí)在好好看看小梨渦。 這時(shí)身后響起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緊接著一人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這么任性,竟然躲懶躲到這里來了?” 謝長安聽不出是誰的聲音,心里覺得詫異。 忽聽一人含笑道,“原來是章四叔來了,快請坐——”說完又問,“大公子也在這里,四叔是來找大公子的嗎?” “就是來找這混小子的。”章老爺子笑吟吟地說道。 謝長安戳了戳章不見,又給了他一個(gè)眼神,似乎在叮囑他不能認(rèn)章老爺子。 章不見見她一身水手服,本來就又嫩又美,又眨著杏眼沖自己使眼色,說不出的嬌俏靈動(dòng),心中一蕩,湊近她,緩緩低頭,輕輕在她的發(fā)絲上印上一吻,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章老爺子,“章先生別來無恙?” 劇組里的人聽了這話,俱是一愣,然后下意識看向章老爺子。 這老頭子最近總在外面提起章不見,大家差點(diǎn)以為,他當(dāng)年沒有趕過章不見出去呢。 沒想到,是趕了的,見人家發(fā)達(dá)了才來認(rèn),太不要臉了。 章老爺子被章不見這樣下面子,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忍著沒發(fā)火,只道,“父子上頭,哪里有隔夜仇?你跟我氣什么?打算氣到什么時(shí)候?” 章不見眸色幽深,淡淡地看向章老爺子,“章先生言重了。” 章老爺子覺得不是言重,是臉重了,這兒子一點(diǎn)都沒給他面子,他只能厚著臉皮繼續(xù)呆著了。 這時(shí)又有略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一個(gè)清秀佳人含笑走了過來。 謝長安略微側(cè)身,去打量臉皮厚的章老爺子,冷不防見到許舒如,一挑眉就笑了。 許舒如走近了,臉上帶著些慚愧之色看向謝長安,“長安,之前的事對不住了。” “許小姐怎么突然跟我說這個(gè)?賠禮道歉的話,不是要去別人家的嗎?你這樣隨便在路上逮我,也太失禮了吧?還是說這是許家的家教?” 許舒如見謝長安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拿也不肯給自己一點(diǎn)面子,心中惱怒,但面上還是擠出笑容,“我今天是來看看攝影師們是怎么工作的,并不是……” 謝長安瞥了她一眼,“哦?!?/br> 許舒如笑了笑,做出一副不和小meimei吵的大jiejie模樣。 謝長安倒退一步,躲在章不見身后,“許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笑?我怕??!” 許舒如氣了個(gè)倒仰,卻還是竭力維持自己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