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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會跑來? 這樣的“戰(zhàn)績”沒什么光彩,艾常平吭哧吭哧說完滿頭大汗。 在他講述的過程中,會場氣氛詭異。好在都是末世前有身份的人,倒也沒誰中途打岔。當他終于講完,一旅旅長搶先拍案而起:“民兵冒充歹徒,嚴重影響ZF形象!” 一語定音,會場炸了窩,交口指責艾營長的行徑是制造恐慌、引發(fā)動~亂,說幸存者有樣學樣都去搞入屋搜掠了! 艾常平冷汗變成瀑布汗,可憐他“勝利歸來”便被關了禁閉。剛才叫他來會場,用的是“傳喚”,再看現在這架式,他沒法不認為是在審判他。 會場確實大有審判架勢,群攻一邊倒。想拿艾常平當榜樣的副軍長筒子,在一頂頂大帽子下偃旗息鼓。 一旅旅長微微冷笑,給副手遞了一個眼神。他沒有前世記憶,絲毫不知艾常平曾是他手下的第一猛將,滿心想將這個膽敢“圓滿完成任務”的蠢貨釘死。 一旅副旅長高大挺拔,長著端正的國字臉,不用化妝就能上屏幕當正氣男主。 就見他撐身站起,義正辭嚴道:“這樣的害群之馬,不處決不足以平民憤!我提議,處決艾常平,以正風紀!” 一旅旅長咳嗽一聲,示意別人跟進。 他忘了這事沒跟三旅旅長通氣,在他看來不過一個小水電工,舍了也就舍了。 然而三旅旅長是陸軍長的心腹,否則也撈不到做后勤的安全差事。他只在不去縣城滅喪尸上與另外兩位旅長有志一同,特么就這一趟,他的手下凍傷凍病兩千多、凍死近百人!但他也不會違逆陸頭兒,僅僅希望軍長重新考慮一下:下屬縣城是不能不管,但能不能拖到開春后再說?大冬天出擊,損失太大。 沒想到一旅的妄八蛋竟要弄死他的手下,艾常平是不算什么,但軍長講過這人異能高,要重用。再說了,如果他保不住手下,以后誰服他? 三旅旅長只有一米七五,干瘦,比架勢沒得比。但,欠架勢有氣勢,他蹦跳而起,雙拳捶桌,再蹦到椅子上,踞高臨下指著一旅的頭目們咆哮:“MD不管黑貓白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至今為止只有艾營長沒帶回一個吃白飯的!只有艾營長掃清了縣城喪尸,還沒有人員傷亡,處決?!你們那腦瓜里裝的不是腦漿,塞滿了狗~屎吧?!MD‘入屋搜掠’還用艾營長做示范?去二區(qū)三區(qū)審,看那些吃白飯的誰沒干過!妄八蛋,完不成任務嫉賢妒能,滾回家抱娃娃去BLaBLa……” 一旅旅長大怒,三旅旅長算個什么玩意,這小子的老爸不過是洗腳上田的土鱉(農民企業(yè)家),區(qū)區(qū)富二代,以前在他面前不過是條哈巴狗! 怒火攻心的一旅旅長失了風度,親自揮拳相向。他是力量系異能者,三旅旅長不敢以身受拳,發(fā)出小火球相抗。 一旅二師的師長等水系異能者急發(fā)水球救上司,但一旅旅長已經閃開。三旅副旅長挨了一堆水球,變成落湯雞! TMD開打了!一旅、三旅的頭目們大打出手,受池魚之殃的二旅被迫自衛(wèi),但見會議室異能交錯殺氣橫飛…… 第97章 艾常平的動物直覺 會議室異能交錯殺氣橫飛, 雖然等級低,人多,不說導致樓垮, 這間房完蛋大有可能。 艾常平懵了, 他一個受審的小營長,沒膽參加或制止頭目們斗毆, 但傻站著……旅長在為自己而戰(zhàn),怎能袖手旁觀? 情急生智, 他英勇地擋在ZF官員前面——官們坐在主席臺上, 他受審被拎上臺, 只要轉個身揚起雙手,便呈保護架勢。 一聲槍響! 艾常平驚呆,他好歹三級中階, 有相應感應力,不用回頭就知道開槍的是陸市長。飛出去的子彈擦著一旅旅長的頭發(fā)而過,將太子爺的時髦發(fā)型切成“凹”型。 全場死靜,基地連四級異能者都沒有, 誰也扛不住子彈。 一旅旅長驚怒交加,卻不敢反抗。豐城沒軍隊,有警察, “副軍長 公安局副局長”是陸某的心腹。公安局局長并沒有喪尸化,是進基地后某天喝酒過量“中風”去世。那時他還大罵死鬼老爸有個豬手下,被人家?guī)妆茢R倒?,F在看,天知道死因是什么。 陸軍長神色平淡, 冷哼道:“有這勁去打喪尸,現在是開會,都坐下,有話說話?!?/br> 所有人乖乖坐下,誰也不敢有異動——“副軍長 武裝部部長”是陸某的戰(zhàn)友,異能在喪尸潮爆發(fā)前就有了,奉上級指示接管市ZF警衛(wèi)工作。換句話,公安局、武裝部,市ZF的標配武警,三支槍桿統統捏在“市長 軍長 基地長”的陸某手中。 一旅旅長心中暗恨:有槍有什么了不起,等勞資異能升到五級,怕個鳥! 陸軍長正眼沒看他,他的異能等級不高,二級高階,卻是精神力異能。就這么百來人坐在一個會議室中,誰有不對勁都逃不過他的感應力。 他心中暗罵什么玩意,一個死了老爹的前二世祖,以為哄抬的人多,一旅就能壯大到足以搶班奪~權?帶兵搞政治可不是玩網游,不識相摁死! 這時四個全副武裝的高大武警出現在主席臺兩側,一邊兩位。 艾常平站正中,十分尷尬,想走,領導沒發(fā)話! 陸軍長和顏悅色道:“艾營長也坐下。”一邊用下巴指向某個空位。 艾常平懵懵懂懂坐下,都沒反應過來這是“副軍長 武裝部部長”的位置。臺上就這一個空位子,部長大人不知幾時悄然消失。 說起來他這個人的情商不能算高,但他有著動物般的直覺,平日隨和開朗,在大家眼里他是個沒心眼的爽快男人,便是有什么差錯也不會和他計較。在單位上,他基本能做到方方面面不開罪。但現在他大小是個兵官,有些事不同了,僅僅“圓滿完成任務”,就成了一旅旅長的眼中釘。當會場變生不測,他意識到必須站隊!然后動物直覺再次起作用,沒有緊跟維護他的三旅旅長打斗,而是有意無意擋在坐正中的軍長身前,成功贏得陸軍長的好感。 臺下眾人看的分明,要說一個小水電工坐火箭升到高位,那是扯淡。陸軍長的意思無非艾常平同志無罪有功,你們TMD統統閉嘴! 坐臺下的官們并非上級任命的ZF官員,而是由基地長委任的民兵軍的兵官。軍長的最大心腹是三旅旅長,大家都拿眼睛看他。 三旅旅長頭麻,只好站起身,斟酌道:“下屬縣城的喪尸要打,但市區(qū)的喪尸是不是也該掃一下?從統計上來的數據看,市區(qū)困在房里的喪尸數倍于任何一個縣城?!?/br> 陸軍長微微點頭,他不肯掃蕩市區(qū)的喪尸,是指望將下屬縣鎮(zhèn)村的幸存者嚇唬住。托豬太子的福,市區(qū)喪尸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