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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好嗎?” “哦?!睈矍榛敲炊?,丁香的羞澀, 百合的圣潔,玫瑰的熱情。真沒想他夏仁贊特意跑來這里,竟然選擇了這。 華思瞧了過去,墨綠色的莖桿,頭上分了六叉??赡苁腔ㄆ谖吹?,開的不多,稀疏的在風(fēng)中搖擺著。 既不好看,寓意也不好,還是黃色兒的。夏仁贊他是認真的?華思癟癟嘴:“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唄?!?/br> “看,那有一株紅的?!编?,是有一株紅的。 夏仁贊跑過去,摘下一朵,遞了上來。華思接過。 手中一涼,還有些黏糊。華思向下一看,墨綠的莖桿上翻著透明的汁水。 “美嗎?” “嗯?!?/br> “華思?!?/br> “嗯?” “華思,華思……” …… 華思醒來的時候,房間一個人沒有。黑洞洞的環(huán)境,安靜的仿佛能聽的見空氣的震動。 這是哪?我是誰?我又在干什么? 華思抬起一只手,摸摸另一只,真實的觸感。她沒有回到透明人的時代去。也沒有被誰綁了,割了小手指拿去威脅??! 默默地松了一口氣,聞見房間里飄著檀香,不是從超市打折的大貨架子上淘來,熏廁所的廉價味道。 沉沉的質(zhì)感,安寧的氣息,應(yīng)該不是被哪個黑心販子給賣到山疙瘩去了。 華思豐富的想象力還沒轉(zhuǎn)悠一圈,房門外一陣響動,門被推開了,灌進來一片冰冷的……燭光? 外加上好陌生的一張臉,小弟弟是誰? “姑娘醒了?!?/br> 姑娘?你的稱呼簡直開發(fā)了我無盡的腦洞,莫不是刺客山崖,鄉(xiāng)野藥童,失憶女主的梗? “姑娘許久未曾進食,我?guī)Я嗣字鄟怼!毙〉艿軠厝岬啬_步聲移至近前,一張討喜的臉放大了不少,不過那碗比臉更討喜一些。 華思是真的餓了。肚子都開始咕嚕嚕的叫了。 “一天?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昏了一天?!比A思端過那碗,先瞅了小弟弟一眼,見對方眼里是老實模樣,便將雜糧熱粥對著碗直接喝了起來。 “是,姑娘的感覺沒錯?!毙〉艿芄皇菧亓紵o害的,點頭的樣子都看著老實。 “這里還是在施河島上,我覺得憑我三位數(shù)體重,你們沒法讓我從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給弄出去?!睂τ谧约旱牡?,華思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是,姑娘推理的也沒錯。”小弟弟還是溫和的笑著,不多說一句話。好有能耐的小弟弟不是? “那,你是夏家人?”華思琢磨著小弟弟的樣子,跟豬苓蠻有兄弟那個意思的。 小弟弟笑著搖了搖頭:“姑娘這次就沒有猜對了。夏大將軍能力是有,但還沒伸到這般地方來?!?/br> 我的個乖乖去,這小弟弟,小看了??!華思立馬肅然起敬道:“那我這是被誰盯上了?夏仁贊他會不會有危險?” “姑娘放心,夏小將軍就在隔壁房間。姑娘休息好了,就可以過去看看?!?/br> “哦,這樣,好組織,果然紀律性強。合作愉快。”華思點頭,后又接話道,“如果你想換一份工作,憑你這條件,跳槽來我這還可以搞一個高層管理?!?/br> “姑娘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的?!毙〉艿苷媸浅隽似娴暮闷?,雖然華思知道他多半沒有聽懂。 “嗯?!比A思咬著嘴唇,頗為認真,“那我需要怎么配合你們,才能獲得自由?” “主子的意思是想見見你。”小弟弟收過華思用完的碗,問道,“需要去旁邊看看嗎?” 這么溫柔和善的綁架啊,要不要去隔壁看看? “當(dāng)然啊!” 待出了房間,華思才弄明白從外邊傾瀉進屋的燭光是怎么一回事。這里竟然是一處地下室啊。 說是地下室也不太合理,它奢華的像一座掩埋在地下的城堡。深沉而有古韻。 按一般被綁架的套路,華思覺得自己興許是需要要死要活的掙扎一下的,才能彰顯敬業(yè)之感。 不過,她放棄了。 源于這恢宏的氣勢,還有…… “他怎么了?”怪不得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讓她與夏仁贊見面,原來是威脅,不是妥協(xié)啊! 只見夏仁贊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毫無蘇醒的跡象。深紫色的唇,卻昭示著情況不容樂觀。 華思緊走了幾步,抓起夏仁贊的左手,扣在上邊。后又默默放下,對著看似純良無害的小弟弟怒目而視:“你們想怎樣?” “其實,主子就是想見見你。”小弟弟低眉順目,裝什么無辜! “在哪?”華思猛地站了起來,發(fā)狠地威脅道,“如果夏仁贊有一丁點兒的意外,我便跟你們死磕到底?!?/br> 只是這小弟弟,卻仿佛沒有明白華思的怒火似得,輕聲細語:“可能姑娘還需要等等?!?/br> “等等,他等的了嗎?”華思指著床上意識不明的夏仁贊,快要氣炸了。心走危相,怎么去等。 “姑娘可能誤會了,毒,不是我們下的?!毙〉艿芴痤^來,一臉真誠,“我們只是請兩位來時,在花上邊做了手腳。這毒是被引發(fā)出來的?!?/br> 華思面上狐疑,又坐在床上盯著夏仁贊,一臉愁思。 小弟弟走近前來,拿針扣在夏仁贊眉心上下處,輕輕一扎,便有一滴血破面而出。 帶著雜質(zhì)的血,紅的發(fā)黑。甚至有一絲黃色液體,慢慢的溢了出來。 “姑娘請看,只有長期運化不良,血內(nèi)才會有膿液夾在,所以夏小將軍的毒,絕非一日之功?!?/br> “長期蘊毒……”華思卻突然想起來,就在不久前,四君才給夏仁贊他把過脈,可是四君明明沒有看出來。 “有些事情是不可看,不可說的?!毙〉艿苄χ忉屃艘痪?,拿出帕子將那絲血跡輕輕擦干。 如此言語舉動,震驚的華思說不出話來。得,自己什么時候,連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弟弟的氣度都沒了嗎? …… 華思坐在夏仁贊房間有些時候,地下室里也沒什么時間觀念。 突然見出去了好一會兒的小弟弟,又從外邊回來,身上帶著一片濕氣。 “外邊還在下雨嗎?”華思問道。 “嗯。”小弟弟抬手抹了一把額頭,本是帶著水珠的頭發(fā),就濕成一縷了。華思目光下移,見他頭發(fā)濕的很,可是鞋面子還是干凈的。 若說雨下了這么久,能保持鞋面的干凈,怕是只有厚重的葉子鋪了一地,才能保持這種狀態(tài)。 得,自作孽不可活。華思無奈一笑。竟然沒想兩人在竹林里找彼岸花,是正中人家下懷。這就是那片竹林的底下??! “得了機會,主子便過來。上頭找不到姑娘與夏小將軍人,已經(jīng)打算回去了。”小弟弟指了指上邊,華思與夏仁贊消失一天有余,估計她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確實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