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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已婚?左手無名指上戴了對戒!” 第52章 無期 次日上午,姜可望看著米拉發(fā)過來的帖子截圖,一臉呆滯地抬起自己的左手,直播的時候居然忘了摘下這個。 “姜可望已婚???連9X年的女藝人都結(jié)婚了??” “我最關(guān)心的是,男的是誰啊?” “……許昊臻?”唯一一個跟她拉過CP大旗的男藝人迅速淪陷,一群人沖上他的微博,把最近的照片都翻了一遍。 “許昊臻手上也有戒指!……但是戴在大拇指上,也不是同款。瘋了,那不是許昊臻還能是誰???” 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眾人把范圍擴大,扒起跟她合作過的男演員來。樓層越蓋越高,她對著手機屏幕,有些不知所措。 米拉倒還算淡定,電話里先安慰她:“也沒事,反正你這段時間不用出門,記者都也沒法堵你。再過幾天,大家就把這件事忘了?!?/br> “那還跟我們要獨家哎……”她想起件很重要的事。 “徐導(dǎo)已經(jīng)打電話跟我哭訴過了。”米拉哈哈一笑,“有什么啊,死不回應(yīng)唄,獨家肯定是給他們的。反正節(jié)目放出來之前,誰問你你都裝沒聽到?!?/br> “哦,那就這么做吧?!焙迷诮渲高@種東西,除了特定的意義之外,不過是種裝飾品,不足以證明任何事,猜測便也只能是猜測而已。沒有當(dāng)事人的確認,誰也不能蓋章她的感情狀態(tài)是怎樣。 通著話,裴郁端著水杯進來,走到她面前,她埋下頭,由他喂著,“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他拿開杯子,手指抹了抹她的唇角,把她往懷里摟。 “這樣其實也好,先放出點風(fēng)聲,讓她們惦記著。到時候你的電話預(yù)告一播,所有人都會更關(guān)注這件事?!?/br> 米拉還在給她分析,她已經(jīng)不太能聽得進去,裴郁在親她的臉,嘴唇一點點往下爬,鉆在她的脖子里,弄得她很癢。她只好一邊用手把他往外推,一邊穩(wěn)住氣息:“那什么,沒事就好,我先掛啦。” “這么沒有耐心?”米拉正分析得起勁,陡然被潑了盆涼水,變得怏怏的,“哦,那掛了,你記住一定不要回應(yīng)啊?!?/br> “好好好,拜拜?!迸嵊粢呀?jīng)啃到了肩膀,姜可望以最快的速度掛了電話,騰出雙手捧起他的臉,“大白天的,你不要鬧?!?/br> 他笑著看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可望咬著嘴皮,把前因后果跟他說了一遍,揚了揚左手的手指:“戴著戴著就忘了?!?/br> 隱婚確實是個技術(shù)活,一般人堅持不下來,婚姻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是瞞不住的,總會泄漏些蛛絲馬跡。 “忘了就忘了。我已經(jīng)讓人跟媒體打過招呼,節(jié)目播出之前沒有哪家敢亂報道?!迸嵊舻拖骂^,溫柔地在她的手指上親了一下,然后抱住她,繼續(xù)剛才沒完成的溫存。 他動作里的意圖越發(fā)明顯,她忐忑地掙扎:“你想干嘛?不行不行,我媽進來怎么辦?” 裴郁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濕漉漉地含著,聲音熾熱:“她出門了,說去看小姨,回來還早?!?/br> “……”姜可望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只能躺平了任人宰割。 回來之前,剛經(jīng)過一周的例假,忍了這些天,真是難為了他。家里的床不結(jié)實,“咯吱咯吱”地晃,她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捂著眼睛,被他拿開,俯下身,溫柔地撬開她的唇。 好久沒做過,加上擔(dān)心母親突然回家,她神經(jīng)緊繃著,格外敏感,反應(yīng)激烈得她自己都羞赧難當(dāng),事后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裴郁把她摟起來,笑著問:“要休息一會兒嗎?” 她紅著臉撓他的胸口,他便放下她,幫她蓋好了被子,自己穿起了衣服,去處理殘局。 母親回家時,他已經(jīng)穿著整齊地在客廳喂貓。 見他一個人,她問:“可望呢?”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間門,“還沒起???” 不免笑著埋汰一句:“這懶丫頭?!?/br> “您讓她再睡會兒吧?!蹦赣H沒注意到,裴郁的唇角微微勾上去,“她累了。” 姜可望這一覺睡到臨近午飯才起,是裴郁進來拍拍她的腦袋,叫醒了她:“要吃飯了,起來穿衣服?!?/br> “唔……”她皺著眉頭鉆出被窩,暈乎乎地睜開眼睛,剛看見他的臉,就“噗嗤”一聲,笑得徹底清醒過來。 他在廚房里幫忙了嗎?鼻子上掛著一抹白白的面粉,她抬起手,替他抹掉,讓他看自己指尖上的粉末:“裴郁你還會揉面呀?” “剛學(xué)?!彼裸露孛嗣约旱谋亲樱S即板起了臉,把她抓過來,“你在笑我?” “沒有沒有?!苯赏Φ酶鼩g了,抱著他的腦袋,“對不起,對不起!” 裴郁鬧完她,出了房間,繼續(xù)去廚房幫忙。姜可望穿好了衣服,順手拿起手機看一眼,她再翻到那個帖子,已經(jīng)有人說了:“你們是不是想多了,可能就是圖好看戴個戒指啊?!?/br> 這條回應(yīng)一出,后面就有幾條相似的言論出現(xiàn),大家的積極性便被打壓下去不少。她這事的熱度雖然很高,但是沒有確切的線索,大家聊完就轉(zhuǎn)而去討論了,最終沒發(fā)酵起來,成了虛驚一場。姜可望安了心,愜意地閑在家里,悠哉悠哉地過完了年。 除夕那天,她給姜星海打了個電話。 說是不要再聯(lián)系,但她的電話,他幾乎是秒接的,聲音里滿滿的笑意:“jiejie?!?/br> “新年快樂,最近好嗎?”她也笑,“還在打工嗎?” “好,很好很好。”姜星海很高興地道,“銷售賣出去不少單,家教沒做了,我每天晚上去夜市擺攤兒,賺了好多好多錢!” “擺攤?”姜可望訝異,但他語氣這么歡快,看來,這“好多好多錢”,真的很多。 他說得很輕松:“就進了些小玩意兒來賣,生意還不錯?!敝蛔植惶嵝量?,給人的感覺是,他還挺享受做這樣的事。 “傻孩子。”姜可望憐愛地道,“學(xué)習(xí)呢,能顧得過來嗎?” 他說:“姐你別小看我,我拿了一等獎學(xué)金!” “那你比我強多了,我第一個學(xué)期,掛了好幾科呢?!彼麄冇姓f有笑,姜可望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弟弟,真是幸運。 掛了電話后,屏幕一振,他發(fā)來個紅包轉(zhuǎn)賬,不多,上面寫著“666”的數(shù)字。但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大的一筆。 她沒點,發(fā)回去一個更大的,那邊自然也是半天都不收,發(fā)來一條信息:“jiejie,我想給你買點東西,又不知道你喜歡什么,你別嫌少?!?/br> 姜可望在回復(fù)框里打了一大堆字,最后一句一句刪掉,重新輸入:“年后我去你學(xué)??茨?,好不好?” 上次他說不要再去找她的時候,她心里一直很難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