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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門口聽她跟秦智偉說想不起魏紹遠是誰他心里就很不舒坦了, 他把手覆在她手背上,眼波款款簡直可以溺死人:“你再好好想想?!?/br> 遲遲呵呵笑,另一只手也摸到他臉上,捧住他的臉, 又往兩邊扯了扯說:“你是Sean, 不會錯的……好久不見,我還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她說著說著喉嚨一哽, 竟然嗚嗚地哭了。 魏紹遠嘆口氣, 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淚:“怎么哭了, 傻瓜?!?/br> 她眼淚越抹越多,像怎么也擦不完,最后還是自己抬袖子一抹,怔愣了一下,問他:“我是不是重生了?” 里不都是這樣寫的嗎?因為喝醉,或者別的什么契機,回到過去某個時點了,又遇見了某人,前世有些事卻還沒有發(fā)生過。 她看著面前擺著的酒杯,心想莫非她現(xiàn)在是回到了當(dāng)初跟他喝醉了結(jié)婚的那一晚? 她還是沒認出他來。魏紹遠不知該怎么回答她,強掩下心頭的失落,又有些小小的慶幸,把她打橫抱起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br> 他的懷抱溫暖有力,沒有酒味,也沒有煙味,只有干凈衣物的香氣,雖然有點陌生,但一點也不討人厭。 這就是遲遲失去意識前最后的印象。 … 醉酒很不好受,她睡了長長的一覺,最后還是夢里想到mama沒人照看才突然驚醒了。 睜眼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臉,耳朵上的蛇形耳釘清晰可見。 看清是鐘允之后,她大聲尖叫,把鐘允也給嚇得夠嗆,跳開一步,只聽到兩人同步的叫聲:“啊——” 遲遲抱著被子坐起來,第一件事先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完全不是她自己昨天穿的那一套! 這套象牙白的睡衣哪里來的?誰幫她換的衣服?昨晚發(fā)生什么事? 她腦海里一連串的問題,表現(xiàn)在臉上卻只是驚恐地盯著退到墻邊的鐘允。 他終于也緩過勁兒來了,指著自己問:“干嘛,你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 “我……你……” “什么我啊你,你大可以放心,我沒這么葷素不忌?!?/br> 聽到剛才的尖叫聞聲趕來的魏老太太站在門口問:“怎么了,阿充你對人家遲遲做了什么?” “我沒做什么啊,就她突然醒了,看到旁邊有人嚇了一跳,我也被她嚇著了。沒事沒事,太奶奶你就別cao心了,???” 老太太虎著臉,瞪他一眼:“剛才叫你不要上樓來你非要上來,一點兒也不聽話?!庇洲D(zhuǎn)頭對遲遲道,“好孩子你別怕,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br> 遲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這是……在奶奶你們家里嗎?” “是啊,你昨天喝多了,女孩子怎么能喝這么多酒?”說著怨怪地看鐘允一眼,“聽說又是跟那個鐘向晚一起出去應(yīng)酬的?那女的怎么就不能帶人學(xué)點好呢?” “太奶奶……” 老太太壓根不聽解釋,問遲遲:“你跟姓鐘的女的一起應(yīng)酬,你們也一起工作嗎?” “呃,對。”遲遲看到鐘允沖她使眼色,點頭說,“我們一起工作?!?/br> “那最好了,你幫我看著點阿充啊,讓他別太死心眼兒,省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鐘允搭著她肩膀把她往外推:“我已經(jīng)被人賣了,回頭讓魏紹……讓小叔出筆大錢把我贖回來唄,您老就別cao心了!快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跟遲遲都餓了?!?/br> 老太太一聽他說“我跟遲遲”就歡喜得不行,高聲喊小王阿姨準(zhǔn)備中飯去了。 遲遲猛的想起來:“糟了,現(xiàn)在幾點了,我mama還在家里!” “還等你現(xiàn)在想起來???”鐘允拖了把椅子過來,抱著椅背跨坐在上面,“你昨晚沒回去,你那個叫方茹的朋友快把你電話都打爆了,生怕你被灌醉了跟人一夜情。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真是沒說錯啊,你們腦子里每天都想的什么東西?” “方茹找過我?那你怎么說的?”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送你回來的。不過聽晚姐說你朋友這會兒還陪著你mama,讓你不要擔(dān)心?!?/br> “晚姐怎么知道的?還有,她昨天沒事吧?” “昨天你是被她帶出去的,她當(dāng)然要對你負責(zé)到底。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能有什么事兒,何況昨天酒不是都讓你擋了嗎?” 他真是佩服鐘向晚,不僅有人幫忙擋酒,還賣了魏紹遠一個人情。 遲遲松了口氣,但又奇怪:“不是你送我到這兒來的嗎?我以為……” “以為什么?”鐘允好笑地看著她,“昨晚喝醉以后的事兒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你這喝酒就斷片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她也很想海扁自己一頓,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了。 她這會兒冷靜下來已經(jīng)確定身上沒有什么不舒服,里常寫的什么第一次之后渾身像被車輪碾過啦、什么腿心刺痛下不了床啦,統(tǒng)統(tǒng)沒有,除了還有點宿醉之后的頭疼之外,她已經(jīng)又是一條好漢了。 她躺在魏家大別墅的房間里,如果不是鐘允送她到這里來的,就只有魏紹遠一個人了。 他大概覺得孤男寡女不方便,沒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去,也知道她家里的情況,怕她那樣回去吵到mama,折中一點,才送她到這里來。 他可以說是很細心周到了,甚至連她mama都被安頓得好好的,讓她沒有后顧之憂,她真的挺感動的。 不過話說回來,昨晚斷片以后,她有沒有當(dāng)他面說過什么丟人的話,或者作出什么丟人的舉動啊? 魏紹遠是君子,她喝醉了酒連拉著人去結(jié)婚的事都做得出來,注定不是個淑女。 真是好想死一死。 鐘允看她坐在那兒笑一陣愁一陣,覺得她跟魏紹遠這癡男怨女的組合真是絕了,他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插一腳進來,原本只是看個熱鬧,現(xiàn)在倒關(guān)心起情節(jié)發(fā)展了。 “你打算長在這床上,連飯都不吃了嗎?”他曲起一條腿跪到床邊,曖昧地靠近她,“你是不是迷上我了,連我的床都睡一次就舍不得走?” 遲遲抖了抖:“你的床……這是你的房間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就起來?!?/br> 她格開他,拉開跟他的距離,掀被角下床,往地上一站,身上睡衣的袖子和褲腳就嘩啦垂下去,滑稽得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鐘允哈哈笑:“你這穿的什么鬼,魏紹遠給你換的他的衣服么?” 哈?! 他忍住笑:“我早就被從這個家里驅(qū)逐出境了,哪有自己的房間,剛才是逗你的,這是他的房間,衣服和床也是他的?!?/br> 絲質(zhì)衣料的褶痕還在,估摸是新衣服他都沒穿過,袖子和褲管也細心地卷了起來,可遲遲還是臉紅得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