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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用得上?!?/br> “你不用先帶他去醫(yī)院看一下嗎?每個人情況不一樣,用藥的品種和劑量也不一樣的呀!” “是嗎?”魏紹遠已經(jīng)付了錢,淡淡地回答,“那怎么辦,買都買了,要不你拿回去請你mama勉為其難用一下?” 年輕的售貨員都會意微笑,遲遲再遲鈍也知道他這是為她買的了,上了車才臉紅推辭道:“你不用這樣的,我不是買不起。” “我知道,把手伸出來?!?/br>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沒有防備,手就被他拉過去。這回他很輕柔,像是捧著易碎的琉璃,把剛買的膏藥輕輕抹在她手腕上。 “有些東西不能省,你不是當過護士嗎?應該知道什么藥最好就用什么藥。這是活血化瘀的藥膏,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晚上回去再用熱毛巾敷一敷?!?/br>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還在為剛才捏疼了她的手腕介懷,連忙甩了甩手:“這個太夸張了,我真的沒什么,就是看著有點紅,等會兒就好了?!?/br> 他的手指在她皮膚上撫娑,即使不說話,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溫柔和附帶的歉疚仿佛是可以消融冰雪的春風,遲遲竟然感覺被打動了,甚至有種沖動想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好讓他知道她真的沒關(guān)系。 可能她不夠閱歷豐富,接觸的男人太少,不知道原來像他這樣的優(yōu)秀又自視甚高的男人溫柔起來讓人無法抗拒。 魏紹遠其實是挺沮喪的,他覺得自己又搞砸了。他只不過不想讓她去坐鐘允的車而已,竟然這么沒輕重,把她手腕都捏紅了。 鐘允知道了大概要笑死。 他這會兒是不是不該買藥,而應該去買個手鐲什么的給她戴上遮一遮?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他放開她的手,每拉住一秒,他都很想把嘴唇貼在她泛紅的那塊皮膚上,代替自己的手指輕柔慢捻。 他想親她,上回在她家里趁她睡著時輕輕的一碰讓他嘗到被細微的電流擊中的滋味,蓬勃的甜味慢慢釋放,足足讓他回味了幾天,然后就像上了癮,想再來一次,再親吻她一次,剛才為她系安全帶的時候簡直是拼命遏制自己的沖動,才不至于被她當作非禮。 這下可好,輕握著她的手就更是心猿意馬,要是真的親了,他不知該怎么解釋。 鐘允飆車先到家,一臉不耐煩地等在門口:“你們這是迷路了嗎,怎么才到?” 那兩個人都有點不自在,他沒看出來。 魏家這個別墅離遲遲她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遠,是內(nèi)環(huán)稀有的也是最早的別墅群,很有些年頭了。每棟別墅都不大,但周圍都有小院子,環(huán)境怡人。 據(jù)鐘允說,魏家在城郊還有更大更好的新別墅,但老太太不喜歡,不肯搬,她就喜歡住在這里。 上下兩百多平方的房子,老人一個人住已經(jīng)太空曠了,再大再華麗也不會有什么意義。兒子孫子甚至重孫都有自己另外的住處,這里不過是像個大本營,等著一家人時不時回來聚一聚。 可惜這樣的機會也是很難得的,看今天兩個年輕后輩回家來老太太有多高興就知道了。 前面院子里種了花,考究的薔薇石榴,花木扶疏,顯現(xiàn)的是富貴;后面院子里全都種的是菜,蘿卜、番茄、辣椒、小白菜……那才是真的接地氣過日子的感覺。 江馥蘭就跟老太太在菜地里走走看看,摘了些青菜和辣椒,晚飯就可以下鍋。 再硬朗的人在醫(yī)院住久了都帶著病氣,遲遲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mama這么有生氣的樣子了。 老太太很快了解到遲遲她們母女如今的困境,像是要故意考考鐘允,就問他:“你說怎么辦?” “現(xiàn)在不是有不錯的敬老院嗎?這種病應該交給他們護理是最好的,我可以請晚……請朋友幫忙聯(lián)系,去住一段時間試試看?!?/br> 老太太哼了一聲:“你這是何不食rou糜。敬老院不要錢嗎?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把老人送進去就一了百了了?” 鐘允就不敢接腔了,他也知道老太太不喜歡敬老院,可這種情況問他,他哪有主意。如果只是缺錢也好辦,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何況還有魏紹遠在呢! 可有的事現(xiàn)在不好講出來,他只得瞄了一眼旁邊的人,指望他給自己解圍。 魏紹遠說:“遲遲選了在家里工作就是為了方便照顧伯母,我聽說腦部病變的病人常有人陪伴聊天是種良性刺激,你們住的離這里也不遠,平時有空也可以多過來坐坐,跟奶奶聊聊天,種種菜。家里地下室有健身設備,伯母康復要用隨時都可以用?!?/br> 老太太撫掌笑:“還是紹遠懂事。遲遲啊,我跟你mama挺聊得來的,你以后要是有事忙不過來,就送你mama到這兒來。我這什么都有,又有人做家務,比什么敬老院不知好多少,你可以放心?!?/br> 這份盛情讓遲遲有點受寵若驚,忙說:“那怎么好意思,太打擾你們了。” “說什么打擾不打擾的,這屋子這么大,平時就我一個人住,難得有客人來,這幾個小的還能想起來回來看看我呢!” 遲遲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老太太是太孤單了,想看看鐘允他們,他們又難得回來,假如她跟mama時不時過來的話,鐘允應該也會陪她一起過來的吧? 她大概是把他們當做男女朋友來看了,將來如果發(fā)現(xiàn)他們其實不是那么回事,她對鐘允也沒有那樣的影響力,不知道會不會很失望。 可這樣的好意她不能毅然決然地拒絕,否則就太不近人情了,只得哄著老太太開心,先應承下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晚飯很豐盛,菜和湯擺了滿滿一桌,光是魚都有兩條,但有一條是單獨擺在魏紹遠面前的。他也不盛米飯,盤子里堆滿蔬菜和一點雞胸rou,然后就是這一整條清蒸的魚。 遲遲對肌rou型男的伙食充滿了好奇。 老太太說:“吃魚的孩子最聰明,我這孫子就喜歡吃魚,所以智商高。以前他吃東西沒節(jié)制我還擔心過,現(xiàn)在……” “奶奶?!蔽航B遠溫和地打斷,插話道,“不是說好了不提么?” “好,不說?!崩咸恍Γ瑢t遲道:“他不喜歡人家提起他的黑歷史?!?/br> 遲遲納悶,用眼神問對面的鐘允:他有什么黑歷史? 鐘允悶笑。 吃完飯,江馥蘭問財經(jīng)新聞什么時候開始。遲遲知道她差不多該休息了,就帶著mama起身告辭先走。 鐘允主動要求送她們母女回去。 老太太這一天已經(jīng)過得心滿意足,揮手讓他去,留下魏紹遠再陪她說會兒話。 鐘允吹著口哨、甩著車鑰匙出了門,不理魏紹遠的臉色。 江遲遲到門口才問:“你笑什么?” “沒什么。你去哪兒啊,給我地址?!?/br> “其實你不用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