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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人。 張櫟打他倆一道過去之后臉色就很不好看,偏偏大家一起吃飯他不能掃興,還得壓著臉上的陰郁不時露個充滿善意的笑臉,一整場飯吃下來,東西沒吃多少,郁悶和狗糧倒塞得滿腹都是。 他有些胃疼。 倒不是說蕭凌和陸梧有多膩歪,大伙一起吃飯,兩人該有的餐桌禮儀都有,可就是蕭凌一舉一動都以陸梧為中心的那種不經(jīng)意,針?biāo)频拇讨难邸?/br> 就比如陸梧吃東西時頭低得下了點(diǎn),臉頰邊的頭發(fā)滑落到嘴邊,蕭凌還同一名學(xué)長說著話,手上就跟長了眼睛一樣伸過去替她把頭發(fā)往后別;又比如陸梧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時盤子里夾了幾只蝦,蕭凌便自然而然地接過來替她剝。 張櫟覺得自己輸了。 不是輸在一切外在條件,而是他媽的這個蕭凌剝個蝦還剝出了在五星級酒店吃西餐的優(yōu)雅勁。 他深深地吸氣,筷子握得死緊。 又一次,蕭凌起身去選東西的時候,他坐不住了,也起身跟了過去。 那人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特意走到了較遠(yuǎn)的菜區(qū),以他們那桌坐的地方,怎么都是看不見的。 張櫟耐不住了:“蕭凌。” 蕭凌慢吞吞地夾菜,抽空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要說什么趕緊說吧?!?/br> “……”兩人的態(tài)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張櫟感覺自己又輸了。 他咬咬牙:“你對陸梧的好,我也一樣可以做到?!?/br> “所以?” “你覺得你們分開這么四年,有個人在這邊同樣對她好,她會不動心?” 蕭凌看了看盤子里的食物,都是陸梧愛吃的,滿意地放下夾子,終于愿意施舍給他一個正臉。 他笑了笑,有絲絲傲慢。 “可惜,她只接受我的好?!?/br> 去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回來只剩蕭凌一個人了。陸梧的心一直吊著,生怕兩個人打起來——主要是擔(dān)心張櫟對蕭凌動手。 現(xiàn)下只見蕭凌一個人回來,她拽了拽他的衣袖,附耳過去,“你把張櫟怎么了?” 蕭凌挑了挑眉。 “他對你動手,被你揍狠了?” “……” 他彎了彎唇角:“沒動手。就是用言語揍了他一頓。” 張櫟真可憐。下午被羞辱了一次,晚上還要自取其辱一次。 陸梧忽然有些同情他。 過了大約十分鐘,張櫟才回到飯桌,看著他的神情,幾名學(xué)長學(xué)姐暗暗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當(dāng)作什么也不知道,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 不多時,陸梧和蕭凌先一步吃好,提前走了。 出了飯店,迎面是舒爽的夜風(fēng),陸梧微微閉了閉眼,眉頭舒展開來。 蕭凌牽起她的小手沿著街道慢慢走著,注意到她的細(xì)微的表情變化,問道:“怎么了?不高興?” 陸梧沒回答,只說:“我們就這樣走回學(xué)校吧?!?/br> 蕭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是走著走著,兩人的路線就偏去了酒店的方向。 陸梧發(fā)現(xiàn)之后就站原地不走了。 “這是去酒店的路。”她指了指另一邊,“那邊才是去我學(xué)校的?!?/br> “我知道?!?/br> “?” 蕭凌說:“還早,不想去玩的話,酒店比較近,陪陪我?晚點(diǎn)我再送你回學(xué)校?!?/br> 那句由他口中說出來不帶一絲旖旎色彩的“陪陪我”卻宛如一道驚雷,炸得陸梧想起了之前被原語塞在包里忘了拿出來的某樣充滿旖旎色彩的東西。 她的臉?biāo)查g紅了。 “不、不了吧……”一股熱意直竄腦門,“我吃得好撐,想散散步順便就回學(xué)校了……” 她掌心一定出汗了,不然蕭凌不會似有察覺地頓了頓,嗓音變得低啞幾分:“小樹,你想到什么了?” “……沒啊?!?/br> “那跟我去酒店?” “……” “我很想你,想再和你多待一會兒?!?/br> 陸梧潰不成軍:“好啦,我去……”她不忘強(qiáng)調(diào),“就一會兒哦?” 他失笑:“嗯,就一會兒?!?/br> 夜晚的高樓涼意更甚,陸梧進(jìn)門就脫下小挎包跑去開了窗,風(fēng)卷起窗簾,一涌而入,吹散了房間里的悶意。 雪紡的連衣裙輕薄又透氣,她只吹了一小會,涼意漸起,手臂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陸梧摸了摸手臂,離開窗戶邊,往房間里面走。 轉(zhuǎn)身就看見蕭凌坐在床邊,長腿交疊,懶懶地伸著,一手撐著床,一手拿著什么東西來回把玩。 那玩意兒在燈光下直泛藍(lán)光。 陸梧目瞪口呆,直接僵在原地。 巨大的沖擊讓她一時失去了反應(yīng)能力。 “陸梧?!笔捔枘抗馍钌畹啬曀?,聲音微啞,“陪陪我?” 陸梧陪不了。 陸梧炸了。 她像一只煮熟的龍蝦,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直冒汗,“你從哪里拿的?” 他頭一偏,看向她倒在床上敞開的小挎包。她大概是忘了拉好,一進(jìn)門就急著把包往床上一放,包包倒下去,里面的手機(jī)、錢包還有一些小物件都滑了出來。 他就是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手里那枚格格不入的杜蕾斯。 蕭凌當(dāng)時只覺得心口被猛地一撞,撞得心跳亂序,喉嚨發(fā)緊。腦海中一瞬間浮光似的掠過許許多多的畫面,無一例外全是陸梧——是他深深埋在腦海里的不可說的一些夢。 這算是……驚喜嗎? 喜不喜尚且不知,驚是驚到位了,他竟感到有些手足無措,慶幸她光顧著吹風(fēng),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哪怕很快調(diào)整過來了,那絲抓心撓肺的燥熱還是不聽話地往外滲。 蕭凌清了清嗓子,壓下涌上來的悸動,“從你包里掉出來的?!?/br> 陸梧雙手垂著,揉著雪紡的布料,支支吾吾,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蕭凌問道:“是……誰給你的?”他當(dāng)然能想到,以她的性格,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舍、舍友。” “以后她再給你塞,記得不要收,嗯?” “???” 陸梧表情有點(diǎn)呆,問了一個下一秒就想咬掉自己舌頭的問題:“那、那以后要用的話,怎么辦?” 一瞬的靜默。 “我會準(zhǔn)備。”良久,他低低地說了這么一句。 她傻眼地看著他講那枚杜蕾斯往床上隨手一扔,接著從打開的行李箱里撈上浴巾就進(jìn)了浴室,腳步很急。 里面很快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陸梧緩慢地抬手捂臉,無聲的尖叫盡數(shù)埋進(jìn)了掌心里。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寫不到預(yù)期的字?jǐn)?shù),拖沓下去沒什么意思,把該交代的一些事情交代完也就差不多了 熱戀期的小情侶,多發(fā)發(fā)糖! =o= ☆、第42章 42個糯米糍 兩人用這幾天把Z市逛了個遍,一周的小長假轉(zhuǎn)眼即逝,蕭凌回了S市,陸梧也要繼續(xù)上課,偶爾得參加一下文學(xué)社的活動,她在編輯部,張櫟在宣傳部,部室之間都是分開進(jìn)行各自的工作,很少有交集。 張櫟可能也真的死心了,沒再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