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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理笑了笑,曲指彈了一下他的腦門,逗他,“你愿意當(dāng)他的關(guān)門弟子嗎?” “可我……” 鄒麥仁的眼睛渴望熱切,但咬著的下嘴唇卻透露他的糾結(jié)矛盾。 “你去年參加的‘華夏杯’書畫大賽,草書組獲了金獎,就是入了吳一恒老師的青眼,他覺得你年紀小,但特別有靈氣,假以時日,你的字體必有風(fēng)骨?!背汤淼?。 “真的嗎?你怎么知道的?。俊?/br> 程理背對著他把已經(jīng)干了的宣紙卷好,放進書畫桶。 “因為我一個發(fā)小,他爺爺是草書大家,拿你的字回去激勵他呢?!?/br> 程理想到吳谷小胖子每次捉著毛筆的憋屈勁就想笑,轉(zhuǎn)身時,忽的對上一雙霧蒙蒙的圓眼。 “誒!你,這?怎么啦?” 鄒麥仁鼻酸眼澀,癟著嘴也壓不下心中的暖流,好想哭。 他垂著眼睫,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道,“程理,你對我好好……我長大以后,一定賺錢報答你?!?/br> 程理:“……” 這傻小子! 程理怔然輕笑,眉峰一挑,她半真半假的揶揄,“報答啊,我想想……可否以身相許?” 鄒麥仁狂眨眼,以為自己聽錯了,對上程理鳳眼的笑意后,他驚得原地一蹦。 “唔?我我我……” 看他臉紅得要滴血,程理笑了笑,霸道卻留有一絲余地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是認真的,但時間可以寬限。所以,我們從朋友做起?” 她忍不住,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鄒麥仁在原地石化了,臉上的熱度一直退不下。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 程大佬戳豌豆:還記得曾說過要報答我的話嗎? 豌豆呆了兩秒,無言的羞澀一笑 程大佬:喂喂喂,干嘛呢,解我衣扣 已黃了的豌豆:報答呀 --- 第7章 日常三撩 程理轉(zhuǎn)學(xué)到C市一中已經(jīng)半個月了。唯一慶幸的是,初中部不需要穿校服。 看見高中部的天藍色襯衣和屎黃色的松垮褲子。 程理就眼發(fā)黑,學(xué)校是想表達莘莘學(xué)子遨游天空與大地嗎?不—— 這簡直就是摧殘自我意識開始形成的少男少女們的自尊心! 尤其是,走廊里一群群追逐打鬧的洗剪吹少年!程理賊TM需要洗眼睛?。?/br> 嫌棄的移開視線,程理翻了翻手中的課本。這些對于擁有二十六歲成年人的知識儲備和社會經(jīng)驗來說,相當(dāng)無聊。 她不想用重生來的金手指變學(xué)霸,分數(shù)對步入社會有那么重要么? 前世已開了家公司的程理肯定說,沒有。 丟開書,身子往下出溜一點,雙手抱頭雙腳勾住書桌腿的橫欄,很沒形象的癱在椅子中。 也不知道她買的書,郵政公司什么時候能送到。 手臂被人戳了戳,一張白嫩嫩的笑臉伸過來,露出幾顆亮閃閃的小白牙。 “程理?!?/br> “恩,”程理沒動,這樣癱著舒服,“你們班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 鄒麥仁點頭,溜圓的眼掃了一下她們班的人,就貓著腰靠近程理,蹲了下來。 “你最后一節(jié)課真的要逃課嗎?這樣不好的?!?/br> 程理的學(xué)籍并沒有轉(zhuǎn)過來,而是家里派人和校長打了聲招呼。 她謝過老師對轉(zhuǎn)學(xué)生的特殊照顧,自己搬著桌椅坐在緊挨后門的最后一排。這樣干什么都方便,比如現(xiàn)下這樣: 豌豆乖乖的蹲在她腿邊,仰視的清澈眼神,宛如一只軟萌的小奶狗,令她心緒波動沒法控制的——摸頭。 恩,頭發(fā)涼涼軟軟的,手感不錯。 “程理啊……” 鄒麥仁喊她一聲,眨巴兩下眼睛。 程理還在摸,他有點害羞,道,“誒呀!別摸了?!?/br> 他擔(dān)心教室前面的同學(xué)回頭看,不好意思的撥開她的手,嘟囔道,“你還沒回答我的。” “我有事去郵局,你幫我拎書包在校門口等一等,到時候一起坐車回去。”程理說。 “哦,那好吧?!蓖愣拐f完就起身離開。 “等等,”程理叫住他,手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牛奶,“喝了?!?/br> 鄒麥仁看了看,沒有接,“校門口對面那家牛奶店的?我不要,你自己喝?!?/br> 程理皺了皺眉,手再一伸。 鄒麥仁搖頭,嘟了嘟下嘴唇,“這個很貴的,你自己喝?!?/br> “我喝過了,”程理的手伸得有點久,開始不耐煩,“接著,要等同學(xué)都看過來嗎?” “唔……好的吧?!编u麥仁接過。 他其實有點怕程理皺眉的,平常板著臉不愛說笑就很酷了,再一皺眉,大姐大的氣場全開。 他腦子里就會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程理鼻青眼紫的臉。 再一想,就跳到那天柚子樹下,程理的告白。 哎呀哎呀,不要想不要想,不能早戀的! 捏了捏yingying的方形牛奶盒,鄒麥仁小聲說,“謝謝?!?/br> 露出一個小酒窩的笑容,就顛顛兒的跑了。 程理一直瞄到看不見背影了,才懶散的收拾了下書桌,準(zhǔn)備開溜。 新世紀千禧年的三線城市,生活節(jié)奏還是很慢的。 至少快遞物流還沒那么普及,程理從H市買的書竟然要到十一長假后才能到,醉醉的。 走回校門口的時候,還差五分鐘打放學(xué)鈴。街邊的攤販已經(jīng)備好了一波美食等著胃似無底洞的少年們。 程理掃視一圈,買了兩個春卷和兩個麻球,還有兩杯薄荷涼粉。 嘀—— 旁邊停了一輛車,司機伸出頭來,看著程理空蕩蕩的手,“小姐,您書包呢?” “逃課了,”程理不痛不癢的說,接過兩個春卷甩手遞給他,“陳師傅先吃?!?/br> “啊?”陳師傅接過春卷,有點懵。 “別客氣,我請你?!?/br> “不用,你還是學(xué)生?!标悗煾嫡f著要下車。 程理啪的一聲把錢拍在攤販車上,“再裝兩個?!?/br> 陳師傅被程理的霸氣嚇得默默收回腳。 掏錢的那個,不管年齡大小都是主兒! 他也不知該用什么表情吃下去,尬笑了笑,還是乘熱吃了。 程理說話語句簡潔短促,語氣平穩(wěn)冷淡,即使語意禮貌,有時候也生硬得讓人心里不舒服。 好意在沒有笑容的加持下,經(jīng)常打折扣。 好在,程理自己也不在乎這些。 “程理。” 遠遠的,鄒麥仁就朝她喊,一手提書包,另一只手還要朝她揮一揮。 她離校門口也就五十米吧?能看不到他么,傻乎乎的。 “吶,吃吧?!?/br> 把手里的春卷麻球遞給他,接過自己的書包。 眼皮一抬,看到朝他們走過來的鄒俊野,一臉不情愿好像自己欠了他錢似的,瞄了她一眼就四十五度角看天裝逼,忒么的,還偏生要杵在她跟前! 呵,個中二!程理盯著鄒俊野,看他要干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