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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還沒那啥呢,許清然已經(jīng)不正常了,要是真那啥了...許清然會不會變得更夸張?可是...她真的好想睡許醫(yī)生啊... 蘇暮星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好半天,她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去次臥鋪床。 同居的第一天。 分床。 真刺激。 鋪完床,蘇暮星走去廚房倒水。 門鈴響了。 蘇暮星抬腕看了眼時間,才過了一刻鐘。 她小跑著過去玄關(guān),拉開門,“許醫(yī)生....” 剛說了個開頭,瞧清門口的人,她立馬剎住。 門口站的人,二十幾歲,是個小年輕,長的挺帥的。 蘇暮星直接問:“你是?” 小年輕說:“送快遞的?!?/br> 蘇暮星皺皺眉,她最近沒買什么東西,“是不是弄錯了?” “您是蘇暮星女士嗎?” 蘇暮星點頭。 “那就沒有錯。”小年輕把手里捧著的花束遞給蘇暮星,“麻煩簽收一下。” 小年輕走了。 蘇暮星手里被塞了一大束玫瑰花,在門口杵了會,半響,帶上門走回客廳,她把玫瑰花放在茶幾上,擰眉思考。 許醫(yī)生送的? 不太可能。 蘇暮星沒想明白,緊跟著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她摸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蘇暮星猶豫了片刻,接起來,“您好,蘇暮星?!?/br> “怎么這么文縐縐的!老同學(xué)!” 聞言,蘇暮星驚喜不已,“宋維!你終于聯(lián)系我了?!彼A送?,忍不住說:“別搞失聯(lián),很讓人擔心的?!?/br> 電話那頭,宋維哈哈一笑,帶點趣味地反問:“你還會擔心我啊?” 蘇暮星說:“怎么樣?你有沒有事?” 宋維依舊吊兒郎當?shù)模骸拔夷苡惺裁词掳???/br> 蘇暮星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她趕緊說:“宋維,別查了,我不放心?!?/br> 黃平這個名字,是她近兩年才想起來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或許根本不存在。 兩種可能。 第一種,當初警方發(fā)現(xiàn)的兩具尸體,其中一具就是黃平的,另一種,綁匪不止只有兩名,而這黃平就有可能是活著的第三人。 而這第二種可能就是最危險的,當初她找偵探所查黃平,第一是想確定這兩種可能性,第二理由就更簡單了,她渴望真相,可警方拿不出來,她只能自己找,再或者,警察的路子和私人偵探的路子不一樣,后者更野,也許能查到什么警方忽略的也不一定。 可是,這人是宋維的話,她猶豫了,從上次宋維說被跟蹤開始,她就開始隱隱不安。 她現(xiàn)在更困惑的是黃征,她幾乎可以肯定黃征和葉路一定有某種聯(lián)系。 黃征救她幫她,可卻不愿讓警方知道,為什么?今天蘇默問她,紅獵的事,有沒有這樣的人可以對號入座,她腦海里唯一浮現(xiàn)的名字就是黃征,可她不能說,她答應(yīng)了人家。 這么多年,懷疑過很多人,可唯獨沒懷疑過葉路,這種可能性太可怕了,她不愿意去相信。 電話那頭靜了會,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蘇暮星:“宋維?你還在聽我說話嗎?” 宋維說:“我本來打電話也是想說這事的,黃平這人我查不到,能力有限,可能幫不了你了。” 蘇暮星連忙說:“沒事,很謝謝你,很謝謝你幫我。” 宋維又是哈哈一笑:“謝什么,我又不是做慈善,你又不是不給我錢,該給的錢一分都不能少的?!?/br> 蘇暮星也聽笑了,“知道,我明天就去給你匯錢?!?/br> 宋維繼續(xù)說:“事務(wù)所業(yè)務(wù)不錯,以后可能很忙,也不一定都會待在安城,這兩天接了一個西部的案子,明天就起身了,以后見面的時間少了?!?/br> 蘇暮星說:“我都在安城,你回來的話,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請你吃飯?!?/br> 又是一陣沉默。 蘇暮星以為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那頭宋維的聲音再次傳來:“蘇暮星?!?/br> “怎么了?” 宋維說:“沒什么。” 蘇暮星回:“下次見面聊?!?/br> 宋維那頭又靜了會,“蘇暮星...” “嗯?” “再見?!?/br> 話落,電話掛了,傳來嘟嘟的忙音。 蘇暮星覺得宋維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正常,宋維大學(xué)時期就這樣,說話做事神神秘秘的,當初知道陸晗晗介紹的偵探所負責人就是宋維的時候,她還挺理解的,這職業(yè)適合他。 蘇暮星把手機揣回兜里,思緒又飄到了茶幾的大束玫瑰花上。 到底是誰送的?想不通,扔了又可惜。 于是,拎著行李箱從銘音苑回來的許清然,一進門就看到蘇暮星盤腿坐在地板上,透明的玻璃花瓶擺在地上,一旁是散開滿地的玫瑰花。 姑娘低著頭,拾起地上的花枝往花瓶里插,兩側(cè)的碎發(fā)垂在胸前,光束打下,暖光散開,有股說不清的柔情流轉(zhuǎn)。 聽見門口的動靜,蘇暮星抬頭,“許醫(yī)生。” 許清然換上拖鞋,開門見山:“誰送的?” 蘇暮星從地上起來,拿紙巾擦了擦手,嘴角向下撇,“我也不知道啊...剛剛送來的...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你呢?!?/br> 許清然哼了聲,“不是我?!?/br> “我也覺得?!?/br> 許清然說:“扔了?!?/br> 蘇暮星彎腰拿起其中一個花瓶,捧在手里,沖著許清然說:“扔了多可惜啊,你看,多好看啊。” 許清然繼續(xù)哼了聲,很不屑地說:“丑死了?!?/br> “......” 許清然努力煽動:“太丑了,影響客廳美觀,扔了吧?!?/br> 蘇暮星瞥了他一眼,直接說:“這是我家,還是你走吧?!?/br> “......” “走啊?!?/br> “............” 蘇暮星把花瓶擺在茶幾上,許清然一臉的不開心,提著行李箱往臥室走,動作刻意弄得挺大,想引起某人注意。 蘇暮星倒真注意了,她跟在許清然后頭,許清然剛要往主臥走,蘇暮星及時出言阻止,“等下?!?/br> 許清然腳步頓住,轉(zhuǎn)身看她,“你看花啊,跟著我干嘛。” “......” 蘇暮星雙手揣在睡衣兜里,抬手指了指右手邊的次臥,“床鋪已經(jīng)鋪好了,被套床單什么的都是新的?!?/br> 許清然眼角一抽,震驚的語氣,“分床?” 蘇暮星點點頭。 “第一天你就跟我分床?” 蘇暮星循循善誘:“別這么想嘛,想我了你可以過來看我啊。” 許清然指了指主臥,固執(zhí)道:“不行,我就要睡這間?!?/br> 蘇暮星想了想,最終選擇讓步,“好吧?!?/br> 許清然滿意的笑,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