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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功課,每天忙的焦頭爛額,被生活所迫的人,是沒時(shí)間沉迷悲傷的,她之所以做記者,不是因?yàn)橄矚g,曾經(jīng)有人說,這或許是離真相最近的地方。 那時(shí)候,她最愛的兩個(gè)人都離開了,似乎成了她不得不振作的理由,她有時(shí)候甚至?xí)?,是林深救了她,沒讓她在絕望的路上一條路走到黑,蘇母的離開,她還能靠林深,而林深的離開,無疑讓她只能靠自己。 一晃這么多年,終究是過去了。 陳年的老回憶如洪水猛獸般翻涌上來,蘇暮星發(fā)現(xiàn)一個(gè)特別嚴(yán)重的問題,她突然很想許清然,特別的想。 于是,她拎起包就出門去了。 三院有個(gè)地下停車場,不算大,這會晚上,大部分人都開車回家了,大把的停車位空出來,蘇暮星拉開車門下來,往另一頭的電梯走過去。 沒走幾步,她眼尖的瞧見許清然的車,她挑眉笑笑,走到駕駛座的車門旁,拿出包里的便利貼和字,嘩啦啦寫下一小行字,貼在車玻璃上。 食指屈起扣了兩下車玻璃,滿意地笑了,她把便利貼和筆塞回包里,合上拉鏈的動作卻忽地一頓,直覺告訴她,有道熾熱的視線打在她身上。 蘇暮星抬眸,視線環(huán)視了一圈,除了不遠(yuǎn)處一輛剛發(fā)動的小轎車,停車場沒別的人。 她晃了兩下腦袋去掉奇怪的感覺,折回往電梯走。 ...... 辦公室燈光亮著,明亮的光線從門縫底下透出。 蘇暮星沒敲門,屏住呼吸推門進(jìn)去,動作放的特別輕。 許清然正好背對著她,沒穿白大褂,負(fù)手站在窗戶前,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再看什么。 蘇暮星狡黠的眼睛瞇起來,踮著腳走過去,突地抱了上去,“許醫(yī)生!” 許清然猛地背部一僵,嚇的,視線掃到腰間的手,眼底異色轉(zhuǎn)瞬即逝,他轉(zhuǎn)過身子,兩手搭在蘇暮星的胳膊上,好氣又好笑地說:“下次不許這么嚇人?!?/br> 蘇暮星仰著頭,沖他咧嘴笑。 許清然極輕地嘆了口氣,“我年紀(jì)大了,不經(jīng)嚇的?!?/br> 蘇暮星臉上笑意更深,手指在他腰上掐了幾把,“我可想死你了?!?/br> 許清然輕笑,“你是馮鞏嗎?” 蘇暮星:“......” 許清然搭在蘇暮星胳膊上的手不自禁摩挲了兩下,才溫聲問道:“你怎么過來了?”他頓了頓,挑高一邊眉梢,“不是說要去酒吧?還不醉不歸?” 蘇暮星搖搖頭,尾睫高高揚(yáng)起,“不去了,怕某人氣死?!?/br> 許清然手臂一伸,食指曲起勾了下姑娘的小巧鼻梁兒,“還算你有良心?!?/br> 蘇暮星抿了抿唇,抬頭直視許清然,“許醫(yī)生,我對不起你?!?/br> 許清然一愣,輕笑著問:“什么?” 蘇暮星眨眨眼,裝出幾分乖巧可愛,“就是...我...我今天讓你有點(diǎn)綠......” 許清然笑容僵在臉上,“......” 長這么大,還沒人告訴他,女朋友如果對自己說你今天有點(diǎn)綠的時(shí)候,他要怎么反應(yīng)。 蘇暮星圈在許清然腰身的手臂收回,拉住許清然的一側(cè)衣角,老實(shí)地?cái)偱?,“我今天見了前男友?!?/br> 許清然目光一沉,唇邊緊抿,等她繼續(xù)說。 蘇暮星一五一十地交代:“去吃了頓飯,他說謝謝上次我們幫忙?!?/br> 許清然視線緊緊攫住她,涼颼颼地質(zhì)問:“你做了什么我綠了?” 蘇暮星試探性地開口:“擁抱算嗎?” “......” 許清然哼了聲,把蘇暮星的手從自己衣角拂下,面無表情地推開蘇暮星往門口走。 蘇暮星急了,亦步亦趨的跟在許清然后頭,極力挽回男人受傷的心靈,“許醫(yī)生,不應(yīng)該是坦白從寬嗎?” 許清然頭都沒回,走到門邊,“咔噠”一聲,鎖上辦公室的門。 他不急不緩地轉(zhuǎn)過身子,雙手抄進(jìn)褲兜里,冷著張臉,陰森森地開口:“怎么抱的?” 蘇暮星心虛地扣指甲,“......” 許清然輕哧了聲,眉梢挑得更高,冷笑著說:“演給我看看?!?/br> “......” 蘇暮星心里罵人。 去你媽的坦白從寬。 蘇暮星故作甜美的微笑,“許醫(yī)生,時(shí)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說完,她試圖繞過許清然推門出去。 許清然跟堵墻似的站在前頭,一動不動。 蘇暮星走不了,干脆破罐子破碎,她閉上眼直接朝許清然懷里撲過去,“這樣抱的!” “......” 許清然臉色更黑了,姑娘扎在他懷來,面頰貼在胸膛上,別提抱得有多緊了,這何止是有點(diǎn)綠,綠毛龜估計(jì)也就這樣。 男人咬牙切齒道:“蘇、暮、星...你氣死我了。” 蘇暮星抬眸看他,咧嘴笑:“你氣死,我是不是可以換男人?” 許清然眼角突突直跳:“......” 蘇暮星原本當(dāng)玩笑話說的,試圖緩和一下許清然的情緒,沒想到適得其反,許清然臉更黑了。 求生欲地催使,她話鋒一轉(zhuǎn),“許醫(yī)生,你真帥?!?/br> 許清然眼眸漆黑,哼了聲:“他帥還是我?guī)???/br> “......” 許清然不依不撓,又是一聲冷哼:“你猶豫了?你居然猶豫了?” “......” 許清然兩手從兜里拿出來,環(huán)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她,“你前男友這么厲害,你喜歡我什么?你圖我什么?” “......” 許三歲你夠了。 自己心里難道沒點(diǎn)數(shù)嗎? 蘇暮星松手,向后退了一步,心塞到扶額:“許醫(yī)生,我這么老實(shí)的交代就是要告訴你,我對你沒有隱瞞,至少感情上,毫無隱瞞?!彼蛔忠痪湔f得格外認(rèn)真。 許清然表情緩和了一點(diǎn),向前一步步逼近,把蘇暮星逼到墻角,躬下身,吻貼了上去,許清然對著姑娘的嘴唇,出氣似的一通胡亂啃,沒有半分溫柔。 蘇暮星:“......” 這哪里是接吻啊...被豬拱了還差不多。 許清然醋罐子碎的徹底,吻得特別狠。 蘇暮星大腦缺氧,一臉懵逼。 終于......有人敲門...... 蘇暮星雙手抵在許清然胸膛上,把人推開一點(diǎn),她微張著嘴,喘著粗氣,“別啃了,來人了。” 許清然意猶未盡,抬起蘇暮星的下巴,不輕不重地在她唇角咬了兩下。 蘇暮星疼得皺皺眉。 許清然聲音悶悶的,湊到蘇暮星耳邊低低說了句。 蘇暮星慫的割地賠款,點(diǎn)著頭什么都答應(yīng)了。 許清然直起身子,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他清了清嗓,“誰?” 門外的聲音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