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感,蘇暮星條件發(fā)射地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氣氛有一瞬間的停滯。 許清然不緩不急地直起腰身,輕哧了聲,不屑地勾起唇角:“忘了?!?/br> 語落,他長腿邁開,往前走去,動作利索地開門上車,隨即是引擎發(fā)動的聲音。 蘇暮星六神歸位,汽車已經(jīng)絕塵而去。黑暗籠罩的大地,數(shù)不盡的璀璨燈火沿途盛放,車子融入其中,遠方蜿蜒開來。 蘇暮星挫敗地撇撇嘴。 原先已經(jīng)安靜下去的手機又執(zhí)著的開始嗡嗡震動,蘇暮星一開始沒在意,這回倒怕真有什么急事,她收回視線垂下腦袋去掏包里的手機。 余光瞟到來電顯示的剎那,蘇暮星眸色一黯,她劃開接聽鍵,把手機送到耳畔。 對方語氣急促:“姐,人上勾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明天見明天見~~ 第3章 借吻 “師傅,能再快點嗎? ”蘇暮星坐在副駕上催促。 “我說姑娘,我這已經(jīng)很快了?!背鲎廛噹煾的钸吨_口:“這路上攝像頭多,哪敢玩命的開啊?!?/br> 蘇暮星倚在座椅上,半瞇著眼,視線往窗外瞟,路燈和路沿的反光石劃出一條條美麗的光帶,每經(jīng)過一盞路燈,光束都在她眼里破碎開來。 她聲音有點沙啞,“師傅,我出雙倍的錢,麻煩您再快點。” “姑娘,你就是給我十倍百陪,我也不能拿咱倆的命開玩笑啊?!彼nD了一下,又說:“再說了大叔我也不缺錢,開車嘛就圖個樂子啊?!?/br> “......” 出租車師傅借著紅燈的幾秒,打量了幾眼副駕上的乘客,他開了幾十年的出租車,什么客人沒拉過,別的本事沒有,看人倒是難得幾分準,小姑娘長的標致,大半夜急著往會所跑,十有八九是沖著捉j(luò)ian去的。 這年頭,男人出軌真的沒啥理由了,別說家里養(yǎng)著個黃臉婆,就是家里坐著個天仙,也照樣在外面偷腥,想著想著,就難免多了幾分同情,腳下油門踩的更猛了些,一邊加速一邊感慨:“誒!男人真不是東西?!?/br> 蘇暮星有點蒙圈,淡瞥了一眼開車的人,四十多的年紀,齊肩的長發(fā)扎在腦后,線條柔和,長的倒有幾分秀氣,她猶豫了下,開口:“大叔,你男朋友對你不好嗎?” 不然干嘛罵男人?彎的? 開車師傅嘴角抽搐,佯怒瞪了一眼蘇暮星,隨后又笑著搖頭:“你們這些小姑娘啊,腐起來連大叔都不放過!” 蘇暮星撇撇嘴,笑著點頭,車速有點快,她沒敢聊開。 對方卻像是開了話匣子,壓箱底的回憶都抖了出來:“我年輕的時候啊,到真的有男孩子喜歡我,我那時候頭發(fā)比現(xiàn)在長,長的還是相當不錯的,就是現(xiàn)在你們這些小姑娘常說的什么小豬rou......” “......” 半個小時的車程,不算遠。 下車的時候,蘇暮星塞了兩倍的錢過去,對方硬是不肯收,只拿了該拿的那份,掉頭走了。 李航偉蹲在馬路牙子上吸煙,一抬頭就瞧見從出租車上下來的蘇暮星,立馬捻了手頭的半截香煙,朝蘇暮星小跑著過去。 “姐,你來了!” 蘇暮星開門見山,“進去多久了?” 李航偉摸出手機算了下時間:“四十分鐘整?!?/br> 蘇暮星眼神落在李航偉身上,“消息可靠?” 李航偉抽了抽鼻子,大手拍上胸脯:“當然可靠,這女的每禮拜都有三四天來我們酒吧,平時到點了就光明正大走了,這次還沒到點呢就從后門偷偷摸摸走了,還戴著口罩,要不是姐你叫我?guī)兔α粢庵?,再加上我今天提早下班,去后面換衣服的時候恰好瞧見,不然也跟不到這里來?!?/br> 蘇暮星點點頭:“一起進去的?” 李航偉搖頭:“分開走的,女的先進,男的后進,差不多隔了五分鐘,我躲在門口,瞧仔細了,前后進去的都按了三層電梯,應(yīng)該就在三樓?!?/br> 蘇暮星拍了拍男孩肩頭,“謝謝你?!?/br> 李航偉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姐,你跟我客氣什么?!?/br> 蘇暮星算他們家半個救命恩人,李航偉家境一般,自己在酒吧打工,父母做點小本生意,說白了就擺地攤,可也是按著規(guī)矩本分做生意的人,去年安城搞什么全國衛(wèi)生文明城市建設(shè),硬是砸了他們的飯碗,城管不講道理砸了東西還打人,蘇暮星做了系列事件的追蹤報道,不僅讓他父母保住了飯碗拿了補償,去醫(yī)院看病甚至還給介紹了最好的骨科大夫。 他工作的酒吧是高檔酒吧,平時來的除了富二代,明星,還有些不溫不火的小模特十八線演員,絞盡腦汁想攀上點關(guān)系。前陣子蘇暮星給他看了張照片,說讓他幫忙留意著上頭的人,一有動靜馬上跟她聯(lián)系,這不過了好幾個月,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不過,姐,這艷薈可不好進,要有錢,還不是一般的有錢?!崩詈絺ミ圃易欤^續(xù)說:“咱們平頭老百姓還真沒法子進去,不然我就不用蹲在路邊吹冷風(fēng)了。” 艷薈,私人會所,后頭的大老板除了財力雄厚上頭關(guān)系也硬,是個華麗的銷金窟,沒人敢查,也沒人改拍這里頭的門道。 蘇暮星抬眸朝艷薈大門望去,高樓大廈間的古色建筑,門口兩座雄偉的石獅盤踞,上頭掛了一排紅色燈籠,散發(fā)著淡紅色光束,打在石階上留下明暗交疊的斑駁圈點。 她抽回視線:“你先回去吧,我有辦法?!?/br> 李航偉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打車走了。 蘇暮星一邊往艷薈走,一邊低頭編輯短信。 走上石階,入眼的是暗紅色的手工地毯,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內(nèi)堂,在不遠處分道揚鑣,一條通往現(xiàn)代化電梯,一條通往深色的原木樓梯。 大廳裝飾的頗為雅致,水榭,畫作,屏風(fēng)......無一不是花了大價錢的,天花板上懸著盞水晶燈,沒有繁復(fù)冗雜的枝蔓和累疊交錯的垂飾,乳白流暢的枝條上頂著一個個棒球大小晶瑩剔透的圓形燈罩,暖色的光束撲簌簌地灑了一地,寬敞的大廳燈火通明。 墻角錯落有致的擺著整排綠色植株,綠蔭相疊間擺放著個古董唱機,上頭的黑色膠片緩緩轉(zhuǎn)動,金色的大喇叭里流淌開悠遠空靈的女聲,叩開塵封舊事的鎖鑰。 蘇暮星剛走進,一邊侍者就迎了上來,“小姐,有預(yù)約嗎?” 侍者什么人,他眼睛一掃你身上這身行頭值多少錢心里基本就有數(shù)了。 眼前這姑娘,長的是一等一的姿色沒得挑,可穿的卻是普通的襯衣長褲,腳上一雙普通牌子的帆布鞋,肩上的包最多也就三位數(shù)。 蘇暮星把編輯好的短信發(fā)出去,抬眸回答:“沒有,我是林深的朋友?!?/br> 侍者職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