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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科斯星人天賦異稟,雖然說夏桑是地球人或許會有不同,但是在歐米科斯星系,每一對夫妻至少會有兩個孩子,一般情況下第一個孩子都是在第一次就有了的,其后的就要看緣分了。 之所以歐米科斯星系是個星系而不是星球原因也正是在此,壽命普遍比地球人長的多,還能生,基本上沒有出現(xiàn)不孕不育的情況。這人口得多大? 但,別忘了,那是個戰(zhàn)斗星系,每個人出生就被登記了未來,你可以選擇,但是選擇的結(jié)果一定是為軍隊為戰(zhàn)斗服務(wù)。等到了年紀到了退休的時候,或者是傷殘再不能夠上戰(zhàn)場了,那么商業(yè)農(nóng)業(yè)等等,所有和軍事戰(zhàn)斗沒有關(guān)系的職業(yè)都隨你選擇。 不過這個大概還是不說的好,解釋起來連帶一連串,馬甲就要披不住了。 夏焱停了手,疑狐地看著他,大概是西洲的眼神太清正,也許是短短的兩天的時候讓他看到了這個沉默的男人暗藏的足以給予夏桑的厚實的后背。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夠輕易放過你!”夏焱突然提腳就踹,一腳踹到西洲的小腿上。 西洲倒不是躲不開,而是算了算了,被踢一腳不疼不癢的,讓他消消火也好。 夏焱想著自己等會看著西洲徑直進了妹子的房間,心情一定差到睡不著,干脆先一步回房把門關(guān)的緊緊的,似乎這樣就能夠一切按照他的想法來進行,西洲乖乖上樓睡覺。 但,那是不可能的,不由自主支愣起來的耳朵還是聽見了西洲開門的聲音,就在同一層,就在對面! 但是夏焱真的沒有辦法了,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大概是他的情商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就這件事和西洲作了一番懇切的交談,就在剛才,但是結(jié)果依然不樂觀。 夏焱只能憤憤地躺在床上,心想自己今天被氣的夠嗆一定睡不著,誰知道,不過五分鐘,呼嚕聲就響起來,像是光頭強鋸木頭,發(fā)出持續(xù)不斷的響聲。 西洲躺在夏桑身邊,默默伸出手放在夏桑的耳邊,桑桑耳聰目明,還是替她遮掩一下,免得被吵醒。 第二天村子里就炸了鍋一般鬧起來,主要原因是大門邊上的屋子里,就是夏桑搏斗過的,裝了很多材料的屋子里五花大綁一窩人。 來換班的都是夜里睡覺的,半點不知道夏桑和西洲已經(jīng)出去過了,至于夜里站崗的,出去的時候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是回來的時候帶了這么多的人不可能毫無動靜。這也是夜半的時候,在夏桑家的夏焱和左海會聽見一些吵鬧的原因。 當時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幾個唯唯諾諾,打一個棍也不哼哼一聲的幾個女人,不,或許應(yīng)該叫做女孩子。 送飯大媽站在門口罵罵咧咧,指著那群被綁的死緊正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人從后世子孫問候到了祖宗十八代。又想要去拉那些女孩子,帶她們?nèi)チ牧奶欤瑔枂柷闆r,緩和她們的恐懼。因為這些女孩子一直待在那群人身邊,竟然是不愿意離開半步。 大媽心疼又不安:“怎么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的,都這樣了還不愿意離開?要是我,沒找機會弄死他們都是可惜了?!?/br> 楚阿姨也在這里,帶了些食物過來,總不能讓這些女孩子餓著,本來就是虛弱到走不動的樣子。不管內(nèi)里的情況究竟是怎么樣的,還是沒有辦法看著這樣年紀的女孩子活生生地餓著。 “行了,別說了,估計是真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手段,真是可怕,幸好昨天桑桑和西洲去查看了一下,這才知道這群混蛋打的什么主意。”楚阿姨有些驕傲又有些慶幸地說道。 “是什么,他們想要做什么?”大媽緊張地追問,身后一群人也眼巴巴地望著楚阿姨,誰讓楚阿姨家得天獨厚,基本上開會都在她家或者是她家隔壁什么的,得到的消息不要太早。 “哎呦,具體的我也聽不懂啦,就是說早就盯上咱們村啦,打算先混進來,然后加入咱們的巡邏隊,還記得昨天來的那個叫圖南的吧,嘖嘖,影帝都比不上他,誰知道他還是這伙兒人里頭的軍師,就是他定了要到咱們村來的。” “你們想想啊,我可聽說昨天在大門外的事了,這人一張嘴皮子利索就算了,表演也跟得上,要是他進了村,三兩下還能不讓村里人把他當家人一樣看的,到時候他在暗地里搞點什么東西不都容易的很?” 村民們紛紛附和,“是啊是啊” “這樣太可怕了” “就怕賊惦記啊”。 “那那群女孩子怎么辦?”送飯大媽面露不忍,并沒有到衣不蔽體的程度,不知道是為了做門面欺瞞村民的眼睛還是為了什么所有的女孩子穿著都是齊全的,只是都不合體,認真看就能看出大多數(shù)的上衣都是男士的T恤,又大又寬。 從寬寬的T恤斷袖里伸出的都是青白色的帶著一些淤痕的胳膊,手指也是瘦的像雞爪一般,卻完全沒有雞爪的力量,腿腳軟綿綿的樣子,站起來晃晃悠悠好像是站不穩(wěn),隨時會軟軟跌到地上。 村民依舊議論紛紛:“帶她們換個地方吧,待著這些人身邊可能就是恐懼,離開一點或許會好些?” “那怎么行,誰知道是不是同伙,根本不知道她們是哪里來的好嗎?” “對啊,對啊,分明是一副同甘共苦的樣子,那就成全她們唄?!?/br> “這件事我們可做不了主,要是她們也是自愿是,是同伙怎么辦?里應(yīng)外合,裝可憐,然后他們得逞了誰負責啊?” 不知道是哪里的風把白山村唯一的孕婦也吹來了,張家母女在鮮少出現(xiàn)在人前,就算是張mama也只是在做后勤的工作,幫那些單身的勞力們洗衣服,打打雜。女兒挺著個肚子得到的是最低的保障,加上張又林的補貼,母女兩過的不算差。 但是和過去相比那是沒得比,家里有沒有一個男人頂事差別是很大的。張嘉善瘦了很多,微微凸起的小腹顯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纖細。只是臉色透著一股不太健康的蒼白,讓人有些擔憂。 只是看著虛弱而已,說出口的話和語氣卻不像是嬌嬌柔柔需要別人呵護的樣子:“管她們干什么?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勾當?shù)?,有東西給她們吃,怎么不多勻出來一點給村里的下一代。”張嘉善辛苦維持了多年的風姿早就不在了,為了活下去,她堅定地留下這個可能養(yǎng)不大的孩子,可能是個沉重的負擔的孩子。 不過她還沒有蠢到直接說給自己,她一把扯過包樂,指著包樂細細的手腕道:“看看,看看這孩子,又懂事又聽話,自己乖乖鍛煉,還會幫大人做雜活。也沒有得到什么酬勞,就一天三餐也吃不了什么,別忘了將來你們老了還得靠他們呢。” 包樂緊緊抿著唇不說話,心里卻想著:養(yǎng)老,那也該給師傅養(yǎng)老,關(guān)別人啥事? 張嘉善想的挺好,少一個人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