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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然只有細細的一條,比西洲的可細的多了,但是活躍起來的精神力裹著精神力修復(fù)劑在精神源游動,這樣可以更快的修復(fù)精神源的損傷。 突然,西洲的精神力頓住了,它就這樣懸空在夏桑的精神源上方,仿佛是時間靜止了一般,夏桑正疑惑,甚至伸出一點精神力碰了碰西洲的精神力。 西洲忽然渾身一顫,留在夏桑腦海里的精神力差點發(fā)狂,努力抑制住精神力的激動,西洲的額頭滲出一點點汗水粘在夏桑的額頭上。 【你怎么了?】夏桑問。 【剛剛,你在想什么?】 現(xiàn)在是夏桑的精神力不穩(wěn)定了,細細的一條差點墜海,西洲知道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動蕩是不好的,只能用自己的精神力一裹,把夏桑的精神力裹起來一起游動。 夏桑的臉紅的像個猴屁股,她真想拿手把臉捂住,真切的感受到精神力的狀態(tài),夏桑才發(fā)現(xiàn)當西洲用精神力觀察她的時候,她是有感覺的,所以剛才就是在別人眼皮子底下盯著別人的嘴唇看了好久? 夏桑希望這會兒西洲可以放開她,讓她找個地洞鉆進去靜一靜。 西洲還是摟著她,她還是半躺在躺椅上,是不是有點兒熱,夏桑偷偷想著。 【我也是】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夏桑驚訝的問道。 【呵,因為現(xiàn)在我們的精神交融在一起。】西洲頓了頓,想到他解讀夏桑的精神力專注的內(nèi)容的時候看到的東西,猶豫了半晌帶著一種誘惑的,曖昧的語氣道【還有一種方式,你想要試試嗎?更加緊密的讓你了解到精神力的神奇的方式?!?/br> 夏桑沒有回答,無論是腦海里還是外界都是一片安靜,風吹過枇杷樹夸大厚實的葉子,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好啊】西洲聽到包裹在他的精神力里的夏桑輕輕的這樣說道。 西洲環(huán)著夏桑的胳膊抖了一下,然后更緊密的環(huán)住了她。夏桑感覺到抵著她的額頭的額頭緩緩的挪下來,他們之間還是保持著皮膚的接觸。 呼吸漸漸靠近,交融在一起,就像是腦海里你我不分的精神力緩緩的在精神力源上游動。 到底是什么方式,這么慢,還這樣的怪,夏桑覺得靠的這樣近,比剛才莫名想到的神奇的念頭還羞恥。然后 ,她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突破羞恥,她終于感覺到移動的,噴觸在她臉上的呼吸停在了一個地方,一個很微妙的地方。 【嘿,我的嘴,不,你的嘴,在做什么?】夏桑感覺到兩瓣柔軟貼在她的唇上,不由得驚呼。 【軟軟的】 【什么?】 【你的唇,你想知道的,我的唇。】 【我的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西洲】 【甜甜的】 【喂,不許,鉆,進來?。 ?/br> 無師自通的西洲給了兩輩子都是單狗的夏桑一個熱吻,法式的。 模模糊糊,曖昧又單純的玻璃紙一不小心就在夏桑一個偶然出現(xiàn)的念頭之后戳破了。 熱吻結(jié)束,西洲抱著夏桑緩緩分開兩個人交融的精神力,再睜開眼睛,看到是就是對方紅彤彤的臉蛋。 夏桑抿著嘴不說話,眨巴眼睛不知道看哪里,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然而,身為女子,還是謹慎而矜持的保持著自己的心意,這一份心意沒有找到落腳,就一直這樣停留著,直到剛才,似乎終于找到了目的地。 歐米科斯星系的戰(zhàn)士們,最擅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自己的終身大事,于是,戰(zhàn)士們,要么頭一天還單這,第二天就結(jié)婚有家室了;要么一輩子單著,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向?qū)ο笳故咀约旱摹詺狻?/br> 西洲抬手摸了摸夏桑的臉,燙燙的,這樣就不擔心體溫太低了。 他低頭碰了碰夏桑的唇:“我喜歡這樣,我喜歡你,你,愿意一生和我這樣嗎?” 啥?一輩子接吻嗎?夏桑的腦子還有些混亂,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他又吻了吻夏桑,固執(zhí)的等著夏桑的回答。 歐米科斯星系的人都是這樣的,確定了自己的真實的想法之后就會即刻付出行動,就像是之前,西洲只想著回到夏桑身邊,他就沒有再去其他地方,專注的一條直線趕過來。 而現(xiàn)在,同樣的,他想要這個地球女孩同他一起享受彼此的人生,就直言相問,沒有回答就固執(zhí)的等到回答,如果是同意的,那么皆大歡喜;如果是拒絕的,歐米科斯星系的戰(zhàn)士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貫徹地球華夏成語‘鍥而不舍’,俗語‘牛皮糖’。 西洲握住夏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衣服底下的腰上。 夏桑的手抖了抖,想要掙脫開。另一只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緩緩的堅持的,不容抗拒的把夏桑的手帶著從腰上挪到了后背上。 摸到了光滑的脊背,一條微微凸起的脊梁就在手底下,就這樣放著,似乎就能夠感覺到這根脊梁下面的堅韌不拔。 西洲的手開始有些顫動,似乎在引導著夏桑的手去碰觸他最不可言說的地方,越是接近越是糾結(jié)猶豫,固執(zhí)的握著夏桑的手往下滑,又有些羞澀。倒是更像欲拒還迎的歡迎,讓夏桑的心也跳的越發(fā)的快起來。 摸到了,這是什么? 夏桑瞪大了眼睛看著西洲,西洲的臉通紅通紅,連帶著耳朵都紅透了。夏桑動了動手指,“你的尾巴?” 夏桑低頭看到西洲寬大的上衣的下擺溜出一條黑乎乎的玩意兒,這玩意兒的根就在夏桑的手里握著,軟軟的毛發(fā),和西洲的頭發(fā)一樣。 西洲攬著夏桑不說話,只是那眼睛看著她,一定要等到她的回答不可。 長長的黑色的尾巴順著夏桑的手纏住了她的手腕,尾巴尖已經(jīng)到了她的胳膊,夏桑忍不住動了下手掌,尾巴也打了個激靈,軟軟的尾巴尖兒在夏桑的胳膊上掃過,夏桑忍不住笑起來。 西洲繃著臉雙手捧著夏桑的臉,兩眼對視,夏桑的手腕上一條黑色的尾巴的尾巴尖突然瘋狂的甩起來,“嘿,你屬狗的嗎?”夏桑憋著笑問道。 “不是”西洲還是繃著臉,尾巴尖兒還是耐不住寂寞的甩著。 夏桑內(nèi)心大戰(zhàn),師傅說了女孩子要矜持的,但是,但是他把尾巴都拿出來了,這是怎么樣的一種信任,就不怕她把他送去研究所切片嗎? “你們那兒的人是不是都這么傻?”夏桑輕輕問道。 “不傻!…唔!”西洲終究還是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吃著鴨脖子,差點忘了時間,O(∩_∩)O哈哈~ 第40章 第四十章 夏焱站在山坡上,滿目瘡痍。 “報告,……沒有活口了?!眻笥嵉氖勘o緊抿著唇。 或站或坐的一群士兵聞言皆無奈的低下了頭,緊緊握著拳,看著山坡下的黑煙,熊熊怒火幾乎就要從胸腔里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