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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子的心理并不會因為諸如穿越重生這樣神奇而偉大的經(jīng)歷而有所改變的。 西洲能夠感覺到夏桑對蟲子的厭惡,他錯誤的歸結(jié)為地球人神奇的對危險的預(yù)知能力。他認(rèn)為這是地球人獨有的能力,至少在過去的戰(zhàn)斗當(dāng)中不乏一些其他星球的土著視這些有著迷惑作用的軟rou為神賜的神圣的存在。 對比之下,地球人明顯不論雌性還是雄性都對這種蟲子十分厭惡的表現(xiàn)就顯得十分有預(yù)見性了。 西洲又從兜里掏出一只試管一樣的東西,擰開蓋子,倒出一滴液體在蟲子七零八落的尸體上,再取出一個一頭略長而尖,另一頭是方形的物體,用長而尖的一頭對著尸體微微抖了抖,尸體就開始燃燒起來,發(fā)出妖異的藍紫光。 不一會兒,尸體就燃燒殆盡,留下一層細細的晶瑩的仿佛是最上等的沙子留在袋子里。西洲看了看不沙子,不,應(yīng)該是蟲子的骨灰倒在墻角,那里有一株大紅色的月季花。 處理了蟲子,西洲把塑料袋收好,夏桑好奇的看著西洲明顯扁的只能放下一張紙幣的口袋,這是都拉A夢嗎?(⊙o⊙) 西洲順著夏桑的眼神找到自己扁扁的不合常理的口袋,然后干咳了一聲,磨蹭了一下又摸出剛才的試管和貌似是打火機的物體,然后遞給夏桑,夏桑接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不敢擰開試管的蓋子,總覺得里面的液體很危險的樣子,蟲子燃燒的時候既迅速又安靜。 西洲指著試管:“&*%?!?,指著貌似打火機的東西:“#&%?!?/br> 夏桑(⊙o⊙) 西洲又苦惱了,他可以學(xué)會地球的文字和語言,但是很明顯他們的語言對于地球人而言似乎太長且繁瑣了些。最后夏桑得到了一把她定義為打火機的玩意兒,還是沒能明白西洲神奇的語言。 找出兩個草帽,給西洲帶上一頂,然后找出放在閣樓上專門用來打掃天花板的掃帚,給西洲做了下示范,然后把這個工作交給他。 夏桑找到一些過去遺留的薄膜,把底下的物件全部蓋上,這樣打掃完天花板之后只要掀開薄膜就可以了。西洲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墓ぷ?,他把這項工作當(dāng)做是一項研究一樣,仔細而精確的繞過障礙物,一絲不茍的把上面所有的污漬都掃下來。 等到夏桑清洗完家里的長凳再進去的時候,恍惚間覺得似乎整棟屋子都亮堂了許多,天花板上似乎是被人用抹布仔仔細細的擦過不只一遍。 夏桑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后院的棚子下面,她走進去,看到西洲有些慌忙的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她。她看到他的上衣在腰上掀開了一點,露出一點白皙的皮膚,“咳,差不多,可以了?!?/br> 西洲偷眼看了一下南杉,外套后面有什么東西鼓起來動了動然后就安靜下來了,西洲抬頭看了一下,棚頂,然后咧嘴淺淺的笑了一下:“好,我,我,做的好?” 夏桑由衷的感嘆:“再不能更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有些卡,過渡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小劇場彌補一下: 西洲:艾瑪,差點暴露了 夏桑:咦,剛剛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晃過去? 西洲:沒有,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真的( ⊙ o ⊙ )看我真誠的臉! 夏桑:啊啊啊,你的… 西洲:沒有,沒有,那不是尾巴,真的不是… 夏桑O__O :…耳朵紅了,尾巴是什么鬼? 西洲:哈哈哈,沒,沒什么,誒,你看有蟲子! 第6章 第六章 在夏桑十八歲的這個新年過的一如既往的平淡,應(yīng)該說從很多很多年以前,家里只剩下她和爺爺之后每個年都是這樣的簡單,你不能指望一個小屁孩能夠搗鼓出一桌豐盛的大餐,更不能指望一個以混凝土加鋼筋建造建筑的老工程師能有一雙善于烹飪的手。 而現(xiàn)在,夏桑覺得其實也沒有很大的區(qū)別,除了沒有人可以和她說說‘過去的’‘那些年’的事,沒有人和她一起看沒多少驚喜的新年晚會,沒有人給她一個大大的紅包之外,其他還是一樣的。 大年夜,姑媽一早就來過了,一如既往的邀請夏桑去她家一起吃團圓飯。姑媽家今天可熱鬧了,出嫁的jiejie和在市里做幼師的小jiejie,還有在外地工作前兩天才帶著妻兒回來的大哥哥,一家人熱鬧的歡聲笑語仿佛洋溢在整個村子里,每一戶人家都是這樣的。 夏桑依舊是拒絕的,身處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會讓她控制不住的更加想念漸漸離去的人,她用西洲做借口:“西洲還在我家呢,哪能丟下他?這多不好?!睂τ谖髦奘撬男∧信笥堰@個設(shè)定她已經(jīng)不費心去解釋了,因為從一開始就沒有解釋。 西洲從屋子里走出來問道:“今天,為什么?”他指著前后左右掛起的紙燈籠,紅彤彤的,即使沒有點上蠟燭也已經(jīng)把年味渲染到每個人的臉上了。 夏桑轉(zhuǎn)身從爺爺?shù)奈堇镎页鰞蓚€紅燈籠,爺爺想著家里人少,年年換一批紙燈籠反而越發(fā)像家里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人,于是就定做了兩個紅綢扎成的燈籠,一年一年顏色依舊,每年的除夕掛上,元宵節(jié)以后就取下,希望給這個家添一些喜氣。 夏桑讓西洲搬出后院的梯子,在大門口上的屋檐下掛上兩個大燈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桑就站在大門口看著和別人家同樣紅色的燈籠,卻越發(fā)的感覺到深深的寂寥,仿佛這個小院早就和旁人家隔離開了,即使是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里也似有若無的纏繞著與別人不同的孤寂。 “是過年了,今天是大年夜,過了今天就是新的一年,這是我們國家的傳統(tǒng),使用的是舊式的日歷,現(xiàn)在又叫做農(nóng)歷?!?/br> 西洲似懂非懂,即使再不通地球的人情世故,也能夠發(fā)現(xiàn)夏桑一個人的節(jié)日和別人家團團圓圓的差別,西洲沒有再出門,亦步亦趨的跟著夏桑。 夏桑在后院捉了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雞,油光發(fā)亮的羽毛表示這只公雞長勢相當(dāng)?shù)暮茫@就是預(yù)備給大年夜的。手起刀落,夏桑利落的給大公雞割喉放血,廚房里燒好了熱水,拿熱水一燙,趁熱扯掉大公雞的羽毛,留下尾巴上最漂亮的三根羽毛。 西洲的耳尖悄悄的紅了又恢復(fù),如此利落果斷的手法真是令人著迷到要噴鼻血!西洲默默的蹭到夏桑的正面,蹲下來,學(xué)著她的樣子去揪公雞的羽毛,再看她一點一點把細細的絨毛也扒光,掏出內(nèi)臟。 農(nóng)村的土灶上面一口大鍋燒了半鍋的水,沸騰之后整雞下去,只燙個表皮,幾分鐘就好了,用大竹籃裝起來,一小碗雞血也在熱水里凝固成圓盤的形狀,夏桑這一手做的極好,這些年都是她和爺爺一起做這些事的,但是現(xiàn)在只剩下她了,西洲眉頭緊鎖握著鉗子蹲在灶臺下面和柴火作斗爭。 帶上備好的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