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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很快就回來了,在家?guī)桶职謒ama陪爺爺奶奶,好嗎?” 言言很聽話,俞漸歌這么一說,她就立刻點頭答應了。 十點多的時候,韓先鋒趙美娟和言言去超市買菜,俞漸歌簡單地收拾了收拾也出門了。 超市。 韓先鋒和趙美娟一直問言言想吃什么菜,言言也想不出什么,只是看到零食就走不動道了,一手抓著奶奶的手,一手伸向零食架子上。 偏偏韓先鋒和趙美娟很疼孩子,幾乎對言言的要求百依百順。 就這樣一路逛到了蛋糕點心區(qū),小孩子對這種甜食幾乎沒有抗拒力,言言指著貨架里的蛋糕說:“爺爺奶奶,我想吃生日蛋糕?!?/br> 韓先鋒和趙美娟望去,這哪兒是生日蛋糕呀,就是很普通的一塊奶油蛋糕。 韓先鋒說:“好,買。” 他們挑了一塊上面鋪滿水果的蛋糕,言言在旁邊開心得都快蹦起來了,要知道m(xù)ama從來都不喜歡她吃這些東西。 不過一提到生日蛋糕,趙美娟突然想起他們還不知道言言的生日。 “言言,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俊壁w美娟算了算時間,俞漸歌當初離開的時候是八月份,就當她那時已經(jīng)懷孕一兩個月,那么言言出生的時候該是四五月份左右吧。 第83章 chapter 83 被她騙了 言言才兩三歲,在她這個年紀,不知道什么是生日,更別說她的生日是何年何月。 言言一臉茫然且疑惑地看著奶奶,不知道她說的什么意思。 趙美娟一瞧言言這種神情,立馬懂了,覺得自己智商也下降了,竟然問一個不記事的孩子生日是什么時候,要是能回答上來就真的見鬼了。 趙美娟放棄了這個話題,不過算算日子應該也沒有多長時間了吧,她拉著言言的小手,問道:“言言是不是快過生日了?” 一提起過生日,言言就異常的興奮,她抬頭看著奶奶,奶聲奶氣地說:“又快要過生日了嗎?mama之前剛給我過了生日,奶奶,我們是不是可以過很多次生日啊?” 剛生日?趙美娟皺了眉,感覺不太對勁,轉頭看向身邊的韓先鋒。 韓先鋒懂趙美娟的眼神,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了,于是道:“你不會是想言言不是韓續(xù)的孩子吧?咳,別多想了,孩子還小,能記住什么啊,說不定是給別人過的生日?!?/br> 被丈夫這么一說,趙美娟想想,覺得也是,小孩子知道什么啊! 在超市逛了大概一個小時,他們祖孫三人才返回家里。 綠茶餐廳。 綠茶餐廳開在一棟商業(yè)大廈二樓,來來往往都是體面的公司白領,每到中午座無虛席,有時候還需要等位。 俞漸歌到達綠茶餐廳的時候,鄭亦文已經(jīng)坐在那兒等著了。 她坐在鄭亦文對面,笑著說:“上次回A市的時候,事情太多,都沒有空約你出來談談。”她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 鄭亦文無所謂地笑了:“我懂,畢竟這里有你的牽掛嘛,怎么樣?決定留下來了?” 俞漸歌笑容一滯,看向鄭亦文,眼神探究,即使她們是好朋友,但也不是那種無話不談的朋友,離開A市后,她就沒再對誰說過那段往事。 鄭亦文見狀,低頭笑了,解釋道:“你和韓續(xù)的事,劉軒跟我說了幾句?!?/br> 俞漸歌也笑,她伸手招來服務員,對鄭亦文說:“開始點菜吧?!?/br> 鄭亦文攤手,表示可以。 點完菜后,俞漸歌看著鄭亦文,不知道該怎么說。 鄭亦文看得出俞漸歌的糾結,于是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和劉軒在一起?!?/br> 既然她主動提出,俞漸歌沒再藏著掖著,挑明道:“畢竟劉軒是有婦之夫,他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我非常不理解你的行為?!?/br> 三觀正常的人應該不會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吧。 鄭亦文依舊笑著打哈哈:“他說他會離婚,和他老婆離婚。” 聽完這個,俞漸歌簡直想笑,突然間想起了文弈,當年劉軒還放棄過所有和文弈在一起,最后呢?還不是他爸媽一拋橄欖枝,就忘記了曾經(jīng)的諾言,放棄了文弈。 俞漸歌還是想勸勸鄭亦文,“亦文,我想和你說件事,當年劉軒沒結婚前,有一個女朋友,當時他是非常愛她的,甚至說是放棄了他爸媽為他鋪好的路,可是最后呢?貧賤夫妻百事哀,他沒扛過去,還是放棄了,當時他女朋友還懷著孩子呢,在他結婚前一天被刺激得流產(chǎn)了?!?/br> 俞漸歌在說這些話時,鄭亦文全程低著頭,一臉冷肅。 “亦文,你還能相信他的話嗎?” 鄭亦文沒說話,看著服務員一盤一盤往餐桌上端菜,先前讓她胃口大動的佳肴此時仿佛成了難以下咽的米糠。 俞漸歌望著對面一言不發(fā)的鄭亦文,突然道:“劉軒那個女朋友叫做文弈,語文的文,對弈的弈,文弈,亦文,很巧,你們倆的名字很像?!?/br> 鄭亦文抬頭看她,語聲堅決道:“我不會像她那么蠢,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讓他快快活活地娶妻生子,漸歌,我和她不一樣?!?/br> 俞漸歌夾了一只鹽焗蝦,戴著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她輕聲道:“前些天,我收到了一條短信,很奇怪的短信。”察覺到鄭亦文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俞漸歌繼續(xù)道:“內(nèi)容是別讓我離開A市,那個人說找到當年肇事逃逸的人了,說來也奇怪,知道我來A市的人不多,大多都是關系非常近的親戚朋友,而且知道我出過車禍的人也不多,只有我姑姑,大伯一家知道,哦,對了,還有你,你也是當年那場連環(huán)車禍的受害者,那時我們就因為住在同一個病房才認識的。” 說完這些話,她也剝完了一只蝦,放入口中,嗯,味道不錯,俞漸歌又拿起了一只蝦,繼續(xù)剝。 鄭亦文放下碗筷,與她對視,“你懷疑發(fā)那條短信的人是我?” 俞漸歌邊剝蝦邊說:“不是懷疑,就是你?!?/br> 鄭亦文哭笑不得:“就因為除了你家人,就只有我知道你發(fā)生過車禍?” 俞漸歌點頭:“是啊,我家人肯定不會做這種你躲我藏的游戲,這些天我想來想去,突然就想到了你?!?/br> 鄭亦文抿抿唇,攤手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俞漸歌吃完一只蝦,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斬釘截鐵道:“因為你就是文弈?!?/br> 鄭亦文一怔,愕然地看著她,隨即笑了出來,“開什么玩笑,我和她長得不一樣吧?!?/br> “的確不一樣,但有相似之處。”俞漸歌說:“一個人的外貌再怎么改變,眼睛也不會變化太大,但讓我產(chǎn)生懷疑的是你聲音,當初你消失一年做了整容手術,卻忘了改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