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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利潤還會創(chuàng)下新高,金融這塊得盯準了?!?/br> 王凱文點頭:“是的,據(jù)說華騰董事長南柯準備把公司全權交給他兒子南揚,據(jù)我調查他剛從美國大學博士畢業(yè),學習履歷能夠寫下長長一篇,可經(jīng)驗怕是……” 韓續(xù)微微一笑,把玩著手中的鋼筆說道:“放心,南柯那個老狐貍還不至于這么草率,不然你以為家大業(yè)大的南家跟我們公司合作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給他兒子鋪路,公司換領導人,股票一定會有波動,不找個可靠的企業(yè)做伙伴,穩(wěn)定一下民心?咱們這次能和華騰合作也是碰對了時機,呵,高中時我和南揚打過幾次照面,學神一個,別看他比我們年紀小,心眼兒也不比誰少,華騰交到他手里我倒是……非常期待?!?/br> 王凱文勾起了唇角,繼續(xù)補充道:“韓總,明天要去Z市參加慈善義賣會,早上七點的飛機,十點到達,中午Z市市長會在酒店設宴,下午三點開始慈善義賣?!?/br> “好,我知道了。” 王凱文:“韓總,那我先出去工作了,有事您再叫我?!?/br> 韓續(xù)朝他擺擺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王凱文離開后,韓續(xù)放下鋼筆,身子靠在椅背上,眉心滿是疲憊之感。 自從上個月在香港機場見過俞漸歌后,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韓續(xù)承認他沒有好好找過俞漸歌,如果有心的話,根本不需要等三年才相見。 韓續(xù)心里有氣,對俞漸歌有氣,縱使分開的這三年他是一面想念一面嫉恨的度過,也難以抹平俞漸歌當年所作所為在他心里留下的傷痕。 所以對于俞漸歌,韓續(xù)是持著放任自流的態(tài)度,順其自然,隨遇而安。 但他心里總有一份沖動與期待,為俞漸歌保留著。 第二天,韓續(xù)乘坐的航班于上午十點準時降落在Z市機場,來接他們的人是Z市聾啞學校的校長,彼此握手寒暄過后,便直奔預訂的酒店用餐。 今日來參加慈善義賣的除了Z市市長和社會愛心人士,還有一些著名影星,全部到酒店包廂聚齊后,所談話題無非都是圍繞著聾啞兒童。 這些年,韓續(xù)參加這種慈善的次數(shù)不算少,應對這種聚餐也算得心應手,但不知道為什么,今日他卻有些心不在焉,總感覺會發(fā)什么事,心里一團亂麻。 結束午餐,一行人開始到聾啞學校進行參觀,首先是參觀教學樓,看到孩子們是如何上課,老師如何授課教學。 韓續(xù)站在窗戶前面,看著老師站在講臺上熟練地打著手語,下面的學生認真看著,時不時也有人舉手站起來“發(fā)言”。 這一幕讓韓續(xù)想起他和俞漸歌一起學手語的事,那時學校要舉辦2008屆畢業(yè)晚會,他和俞漸歌都是學生會的,接到會長通知學生會成員要排一個節(jié)目,大合唱,帶手語的那種。 晚上學生會組織練習,俞漸歌什么都好就是記性太差,回宿舍樓的路上都在比劃著歌詞手語。 “老韓,那個‘我來自何方,我情歸何處’先伸哪只手來著?左手?”俞漸歌不大確定。 韓續(xù)想了想,答道:“應該是右手?!?/br> 俞漸歌比劃著又順了一遍,笑著說:“我又對手語感興趣了,什么時候買本書學學?!?/br> 韓續(xù)揚眉,吊兒郎當?shù)匦表骸皩W完手語,下一步是不是又想去做義工啦?到時候可別拉上我,小爺我不去?!?/br> 俞漸歌懶得理他,于是沖著他的屁股一腳踹了過去:“你這沒有同情心的家伙?!?/br> 韓續(xù)被踹得挺狠,揉著屁股,大聲咆哮道:“俞、漸、歌,給我留點兒面子,成嗎?學校這么多人看著呢?!?/br> 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處韓續(xù)的舍友興奮地吼了一聲:“韓續(xù),你又和俞漸歌出來搞基啦。” 這喊的一聲真夠大的,學校里來來往往的人都往韓續(xù)和俞漸歌這邊看,甭看俞漸歌是個女的,打扮得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齊耳短發(fā),都快趕上男生的板寸了,男士T恤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下面穿著修身破洞牛仔褲,一雙白色板鞋,再配上170的修長身高,活脫脫假小子一枚。 韓續(xù)和俞漸歌倒是習以為常了,畢竟這不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說他倆了,還有人這樣稱呼他們:韓不離俞,俞不離韓。 俞漸歌憋著笑,很是通情達理地問韓續(xù):“誒,老韓,要是你在大學因為這個搞不了對象,我會很內疚?!?/br> 韓續(xù)白了她一眼,“很容易解決啊,要是我未來女朋友在意這個,我追求她的時候,就麻煩你去解釋一下咯。” 俞漸歌十分霸氣,很爺們地單手勾住韓續(xù)的脖子,笑呵呵地說:“我感覺我擁有決定你未來幸福的權利?!?/br> 那時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對彼此真正的情感,好像還停留在純純的友誼階段,談起追求對象也不覺得有什么,還能微笑著祝福對方。 韓續(xù)說:“是不是感覺心里特痛快,特自豪?小爺我未來的幸福生活就這么交給你了,你這得有多大臉啊。” “別,韓大爺您千萬別這么說,誤會真他媽大了,您的性——福生活我可做不了主?!?/br> 韓續(xù)聽懂了,隨著俞漸歌的話頭說下去,壞笑著:“別呀,我看你這身板應該扛得住?!闭f完還摸著下巴打量了一陣,“胸小點兒我也可以湊合湊合?!?/br> 俞漸歌再也忍不了了,她速度極快地抓著韓續(xù)的胳膊,來了個非常漂亮的過肩摔。 韓續(xù)感覺全身骨頭都散架了,尤其是屁股和背部非常疼,這可是水泥地,摔起來的滋味兒就別提了,見俞漸歌抬高下巴驕傲地俯視自己,他懊悔的捶地:“媽蛋,忘了你練過柔道?!?/br> 俞漸歌拍拍手從他身邊走過,留下一句:“這是給你個教訓,提醒你下次別哪壺不開提哪壺?!?/br> 她最煩別人拿她胸事兒,尤其是韓續(xù),倒不是她嫌棄自己的胸小,而是神煩這種嘮叨。 此時的韓續(xù)站在教室窗戶前,仿佛還能感覺那時被俞漸歌過肩摔在地上的痛楚,當時俞漸歌把他丟在地上后就走了,可憐的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回宿舍,扶著腰上樓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痛苦。 現(xiàn)在想起那些場景,總感覺還發(fā)生在昨日,誰料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過九個年頭。 從教學樓出來,校長又帶領著他們參觀校園展報,韓續(xù)百無聊賴地看著那些學生畫作以及手工作品。 校長介紹著:“這是我們學校三到五年級學生的作品,待會兒慈善義賣上也會有一些非常優(yōu)秀的作品,同樣是我們學生自己親手制作的?!?/br> 那些愛心人士非常認真地看著學生作品,不約而同地點頭稱贊:“確實不錯,都很有個性……” 韓續(xù)的視線也看向了那些作品,正細細觀賞時,聽見有人問了:“校長,這一欄照片都是學校老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