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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錦容的胳膊晃啊晃的,寧錦容放下手中的筷子。 “怎么了?” 薛臨時氣悶的說道:“那些朝臣竟然敢聯(lián)名威脅我!” 寧錦容翻了個白眼,她直接用手拿起一只烤雞腿,“不被朝臣聯(lián)名威脅的皇帝,那還有什么意思?” 每個電視劇里帝王,總要被朝臣跪在御書房門口威脅,所以寧錦容的這種思想都有些根深蒂固。 于是還想可憐兮兮求安慰的薛臨時便沒能如愿以償,期待中的阿容的親親抱抱都沒了。他拿起筷子默默地夾著豆腐往嘴里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新帝有些不開心,偏偏寧錦容吃的沒心沒肺愣是沒看出來。 “唉,你怎么盡吃豆腐?。俊睂庡\容啃著油膩膩地大雞腿,口齒不清的問著。 薛臨時:“……”此豆腐非彼豆腐,都可以說是寧錦容的豆腐,他吃著這個豆腐安慰一下自己,還不行嗎? 寧錦容端起放著雞腿的盤子,然后興致勃勃的分著大雞腿,“你一個,我一個,你一個,我一個,我一個,我再一個?!?/br> 分完她還特地問道:“我對你好吧?” “甚好?!毖εR時無奈的看著自己碗里的兩只大雞腿,然后用手拎起一只來?!爸x謝阿容了?!彼蝗挥行┬睦?。 第二百零四章: 與肥rou對抗 寧錦容怎么可能看不出薛臨時的那些心思,再說,他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她撅起油膩膩的嘴唇便貼在薛臨時的臉頰上,“啵~” 薛臨時立時不見眉宇間的愁苦之色,于是便又抱著寧錦容,他們不顧宮婢在側便卿卿我我的。 半個月后。 寧錦容最近被照顧的衣來張手飯來張口,臉都胖上一圈。你能體會到一個有嬰兒肥的人終于瘦成瓜子臉,結果又變成大盤臉的痛苦嗎?寧錦容能體會到。 所以她發(fā)憤圖強,不讓薛臨時伺候她吃啊喝啊的,還有補啊的什么的,而且沒有太后在她面前晃悠,她感覺都沒有發(fā)憤圖強的動力了。 這天薛臨時抱著寧錦容哄著她再吃一口,或者是最后一口。早已看透薛臨時的寧錦容輕蔑一笑,他每次都說最后一口,大概有二十幾口都是最后一口吧。 “我不吃?!睂庡\容偏頭將嘴巴閉得緊緊的,還將小臉往薛臨時的懷里一埋,兩只手臂緊緊的環(huán)住他的腰身,兩只手也十指相扣擰巴成麻花。 這是寧錦容最新發(fā)明的拒絕喝藥、拒絕再吃飯的招式,她覺得自己實在是聰明極了。 薛臨時扒拉著寧錦容的小臉想要塞進去,然后讓宮婢端著盤鵝rou湊到寧錦容的身邊,薛臨時問道:“阿容看,這是什么rou?告訴我,我就不讓你吃了。” 寧錦容迅速抬頭看一眼,半信半疑的說道:“鵝…唔?!?/br> 薛臨時趁著寧錦容說話的時候便一勺子塞進她的嘴里,“阿容真乖?!?/br> 乖你妹!你全家都乖! 寧錦容緊緊地閉著嘴巴,再一次埋頭進薛臨時的懷里。 薛臨時湊到寧錦容耳邊哄道:“我知道你想讓薛珉瑄做攝政王,只要你乖乖讓我喂飯,我就封他做攝政王,如何?” 寧錦容松開一只小手擰著薛臨時的耳朵,然后旋轉一百八十度,她悶聲說道:“你聽我的,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覺得寧錦容說得很對的薛臨時只能沉默,他覺得他現(xiàn)在很沒有地位,讓寧錦容多吃一點都不行了。 于是兩個人都不愿意退讓,最后以冷戰(zhàn)結束這次拉鋸戰(zhàn)。 薛臨時當天晚上也沒有去漪瀾宮,太后是開心了,她兒子總算不再沉迷寧錦容那個小妖女。 寧錦容也樂得薛臨時不再來漪瀾宮,再甜蜜的情侶也需要冷卻一段時間,所以她便趁著薛臨時不來的時候繞著昭宮跑,將身上的肥rou都瘦下來。 薛臨時可能是與大臣有事,他身后還跟著太后,很巧的與寧錦容在某條宮道上碰見。 寧錦容平緩著呼吸,掛著恰到好處,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上前行禮,“見過皇上,太后。” 大臣也抱拳行禮,“微臣拜見貴妃娘娘?!?/br> 薛臨時將寧錦容扶起來,“讓你好好吃飯不吃,還出來亂跑?!?/br> 寧錦容遭他這么一說也來氣,“我怎么沒好好吃飯了?每頓兩碗飯三只大雞腿你還嫌不夠,養(yǎng)豬呢你?”她說完便看見薛臨時身后憋笑的大臣,她立時住嘴低下頭。 太后娘娘說道:“貴妃是當昭宮是養(yǎng)豬場呢?!?/br> 寧錦容默默吐槽,昭宮是養(yǎng)豬場,那在昭宮住著的人是不是豬?每天上朝的大臣是飼養(yǎng)員?“噗嗤——”她這般一想,便忍不住笑了出來,又急急忙忙的憋回去。 太后不明所以,她問道:“貴妃是在笑哀家,還是……?” 薛臨時也是輕笑,無奈又寵溺的拉住寧錦容的小手,“貴妃想啊,這偌大的昭宮是養(yǎng)豬場,住在昭宮里的咱們不都是豬?那每天進昭宮的大臣,興許便是養(yǎng)豬人?!?/br> 寧錦容笑得合不攏嘴,還得反駁道:“不敢不敢,臣妾哪敢有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薛臨時捏了捏寧錦容的小鼻尖,“你還有什么不敢的?!泵髅魇菃柧洌瑓s被他說的篤定。 寧錦容埋著小腦袋沒再說話,薛臨時也適時的轉移話題,與大臣、太后說著朝堂上的事情。 太后近來估計過的不比從前,她臉色那般差,卻是沒敢與寧錦容計較。 “攝政王一事,還有待商榷,朕意屬薛珉瑄,他無母族,沒有半點勢力,與太子也起不了矛盾?!毖εR時瞥一眼寧錦容的小腦袋。 寧錦容也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那大臣似乎是有些糾結,“皇上,沒有背景的皇子甚多,他日若是太子……也得有個攝政王撐住朝野?!?/br> 薛臨時卻是不理,“既然如此,等上幾年又如何?” “是?!贝蟪脊笆指┥怼?/br> “既然這般,劉大人便退下吧。”薛臨時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微臣告退?!?/br> 寧錦容偏偏從薛臨時的話里聽出些許不耐煩來,她的食指劃過他的掌心。 薛臨時覺得那只手臂都有些酥酥麻麻的,他趁著寧錦容抬頭的時候瞪一眼寧錦容,怎知寧錦容嫣然一笑,仿佛一記糖衣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