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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聽見聲音便出來,看見路盈指著的寧錦容,放下手中的巾布,“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彼~開步子追在寧錦容身后。 寧錦容跑到東頭,路明才堪堪將她追上,“阿容妹子?你有什么事兒和我們說啊,你這跑得多嚇人!” 寧錦容慌亂的轉(zhuǎn)頭看向路明,“路明哥,你知道今天那個受傷的大人物住在那個屋嗎?” 路明抹了把額頭的汗,緩了幾口氣才說道:“我知道在哪,我?guī)闳??!?/br> 第一百五十二章: 昏迷的臨時 路明帶著寧錦容去看東頭的那個大人物,卻是被護衛(wèi)死死的攔在外邊,寧錦容趴在兩個交叉的紅纓槍上,她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請求道:“護衛(wèi)大哥,能不能讓我進去瞅一眼?我保證就一眼,讓我看看是誰我立馬麻溜的滾了?!?/br> 就在寧錦容與路明說破嘴皮子還是沒有半點作用之后,寧錦容先是十分誠摯的謝過路明,然后將路明打發(fā)回去,之后便各種死皮賴臉的哀求著護衛(wèi)。 寧錦容急啊,急得抓耳撓腮也沒有什么用,她語速極快的說道:“護衛(wèi)大哥(,)咱能不能有一點同情心(?)我擱這兒急得跟個二傻子似的(?。┠阌圃沼圃涨纷崮卦谖颐媲埃???。?/br> 就在寧錦容即將要放棄的時候,她眼尖的看見趙椽從某個屋子里走出來,于是她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又是蹦又是跳的。“趙總管!趙椽!趙椽!看看看過來呀!” 趙椽也沒料到這里會有人認識他,他走過去讓護衛(wèi)將紅纓槍放下,“不知姑娘是?” 寧錦容毛毛躁躁地特別想知道薛臨時的情況,“別問我是誰了,你還是先告訴我你家爺?shù)娜绾瘟?!?/br> 趙椽是一個高素質(zhì)的貼身護衛(wèi),怎么可能就因為寧錦容認出他而泄露攝政王的情況呢?!肮媚锶羰遣徽f你是誰,屬下怎么敢將爺?shù)膫麆莞嬷媚铮俊?/br> 寧錦容鼓了鼓腮幫子,不情不愿地說道:“寧錦容,能把你們家爺?shù)膫麆莞嬖V我了?” “還是請姑娘與我走一趟吧?!壁w椽拔出佩戴在腰間的佩劍,面上凝著肅殺。 寧錦容有些莫名其妙,趙椽對她肅殺干啥,難道不應該風平浪靜的將她帶進去?“哦?!?/br> 趙椽將寧錦容帶進他方才走出來的屋子,他一改臉上的肅殺,擰眉向著寧錦容說道: “王爺不肯喝藥,還請姑娘想想法子。” 薛臨時正躺在床上,面色慘白慘白的,他的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干涸的嘴唇泛起皮,嘴里還不停的囈語著。 寧錦容撇了撇嘴,“我能有什么辦法,給他灌下去唄!別告訴我習武之人不僅可以封閉自己的呼吸,還能把自個兒喉嚨堵住?!?/br> 趙椽擔心的看一眼薛臨時,回道:“王爺不肯開口,如何能灌下去?” 寧錦容用小肥手拍了拍薛臨時的臉頰,輕聲喊道:“阿時?” 薛臨時并沒有動。 趙椽卻看見他們家攝政王的手指動了動。 “也沒什么用啊?!睂庡\容喊過一次卻沒有得到回應,索性便放棄了這個法子。她又試探著用手去掰薛臨時的嘴巴,卻是摳破了皮也沒有撬開。 寧錦容無所謂地樣子都是做給趙椽看的,誰讓趙椽是薛臨時的第三只眼啊??墒茄εR時身受重傷卻又不肯喝藥,很容易加重病情的。寧錦容這些日子氣也氣過了,哪能真看著他病死?“麻煩趙總管出去。” 趙椽如今也是別無他法,除了相信寧錦容沒有其余的選擇了,于是他向?qū)庡\容一拱手,便利落的出去了。 寧錦容握住薛臨時的大手,低落的說道:“阿時,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吧?你松開嘴喝點藥好不好?只要你聽話,你以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薛臨時還是紋絲不動,唯有嘴中囈語的聲音大了些,“阿容…阿容……阿容……” 被呼喚的寧錦容滿腦袋都是問號,他既然受傷昏迷念叨的都是她的名字,為什么會納魏嘗意為妾?連皇上太后都指使不了他,肯定是沒有人能威脅他的。 只是她無暇去想。 寧錦容湊到薛臨時的耳邊,聲音輕如柳枝劃水,“阿時,乖乖喝藥。” 薛臨時昏迷中,仿佛聽見寧錦容的聲音,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小手,那知道那是寧錦容的手,卻分不清是夢是真。他聽從阿容的話,松開嘴巴。 寧錦容的小肥手被勒得瘦了一圈,她哈哧哈哧的掰著薛臨時的手,卻是被握的越來越緊。她軟若無骨的癱在薛臨時床邊的椅子上,仰頭看著房頂生無可戀?!鞍r,我的手快要斷啦!” 也不知道薛臨時是僅剩的力氣沒了,還是聽見寧錦容說的話,真的松開一些手上的力氣。 寧錦容也發(fā)覺出薛臨時握著她手的力氣小了些,于是低頭看向薛臨時,卻發(fā)現(xiàn)他還是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她知道這個薛臨時與上一世的薛臨時并不是同一個,可是她就是不忍心看著那一張臉毫無生氣的模樣。 “欠了你的!”寧錦容不甘心地罵了一句,之后便任勞任怨的不斷動著嘴皮子安撫著薛臨時。好在還算是有成效,她嘚吧嘚吧了半天,薛臨時才慢慢將手松開。 寧錦容鉆著這會兒的空子,她跑到桌子旁邊將藥碗端過去,卻發(fā)現(xiàn)薛臨時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斷的掙扎著。 是啊,對昏迷中的薛臨時來說,手中的柔軟消失,便意味著寧錦容的消失,而他卻被困入黑暗,怎么能不急呢? 寧錦容將藥碗放在椅子上,然后再次牽住薛臨時的大手與他說著話兒,“阿時,阿時,我方才去拿藥了,你要乖乖吃藥哦。”她說著用左手舀起一勺子黑乎乎的藥,然后湊到薛臨時的嘴邊,誘哄道:“阿時張嘴,阿時?乖乖張嘴?!?/br> 薛臨時像是受到蠱惑一般的張開嘴,任由寧錦容將苦得要人命的藥喂進去。這發(fā)散著苦味的舌頭,也是寧錦容在他身邊的證明之一啊。 寧錦容就這樣慢慢的,在半刻時的時候喂完一碗藥,只是總有那么幾滴苦藥順著薛臨時的嘴角滑下來,她又辛辛苦苦的給薛臨時擦了擦臉,又給他換了個枕頭。 可薛臨時就是不愿意松開寧錦容的手,每當她想要抽開自己的手的時候,薛臨時手上的勁兒都不自覺的大些。 趙椽在門口踱步半刻時,他一邊擔心寧錦容對薛臨時如何,一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