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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而且大昭好像沒有水滴狀的耳墜,只有她先前自己做的一對吧。 薛臨時進(jìn)來便看見寧錦容手中拿著東西,待他看清寧錦容手中的是什么東西之后,眼神便有些飄,“那是,那是我隨便放在里邊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鐘離出現(xiàn) 寧錦容可不想輕易的放過薛臨時,自從他時不時裝作薛小時向她撒嬌,她就越來越喜歡看薛臨時忸怩的模樣,她五指收攏握住耳墜,一臉壞笑的說道:“阿時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就把東西放在暗格呢?若是來了個偷兒,見著暗格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只耳墜,還不是成雙的,豈不是很叫他惱火?” “那是我的!外邊暗衛(wèi)無數(shù),暗箭上百,誰敢偷!”薛臨時搶過寧錦容手中的水滴狀耳墜,然后占為己有。 寧錦容撇了撇嘴,把話說在正題上,“我剛剛出去買花,發(fā)現(xiàn)有人在給花農(nóng)推銷美人誘,而且很便宜,你看看?!闭f著她把小竹籃子遞給薛臨時。 薛臨時看著里邊的話與美人誘一般無疑,便看向?qū)庡\容?!巴其N?” 寧錦容解釋道:“就是盡一切可能把東西賣給別人,我問過買花的老伯,賣花給他的是個男人,而且兩鬢還垂著卷發(fā),大概一寸多。你要不要派人去盯著花市?” “自然?!毖εR時將水滴狀耳墜又放在暗格中,然后塞進(jìn)桌案里。 寧錦容竟無言以對,只是一只耳墜罷了,她還可以用更珍貴的材料去做,“那成吧,你記得派人把那個吃美人誘糕點的男人送到唐大夫那兒,讓他看看美人誘的危害,若是他看見之后仍然堅持應(yīng)該留下美人誘,那就暫時把他關(guān)押起來吧。以下犯上這個理由怎么樣?” “甚好?!毖εR時一邊回答,一邊將小竹籃子里的花都拿出來,“阿容好像十分喜歡紫穗?” “不是啊?!睂庡\容有一瞬間的懵圈,隨后答道:“只是紫穗做成香放在枕頭底下,可以助人好眠?!?/br> 薛臨時聽寧錦容如此說道,蹙著眉問道:“那以前阿容也買過紫穗,那時候阿容睡得不好嗎?” 一說這事兒她就來氣,寧錦容對著薛臨時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你那幾天睡得不好,我想給你做好放在你枕頭底下,結(jié)果你給我全扔地上了,想想就來氣!”誰希望看著自己的付出可以被別人隨意踐踏?也不求回報了,但你得好好對待我的付出吧! 薛臨時死皮賴臉的抱著寧錦容,學(xué)著薛小時的模樣撒嬌,“小jiejie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求小jiejie再給我做一個香包嘛?!?/br> 寧錦容:習(xí)慣了qaq……真的。 雖然習(xí)慣了,但寧錦容還是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她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且還掉了一地。她齜開一口小白牙微笑:“沒有?!?/br> “那小jiejie最近睡眠不好嗎?”薛臨時問道。 寧錦容將紫穗理好拿在手中,然后又整整齊齊的放在竹籃里?!皼]有,我很好,這是做給戴夫的,他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有人說話,他說的話只有我能聽懂,你又不讓我去看他?!?/br> 薛臨時輕哼一聲,就是沒有松口允許寧錦容去看望戴夫,他們兩第一次見面就摟摟抱抱的,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強迫阿容!“小jiejie不許去看他,除非我陪你一起去?!?/br> 還沒等寧錦容高興呢,薛臨時又開口說道:“但是我最近很忙,他死不掉的?!?/br> 寧錦容“切”了一聲,她就知道薛臨時不會輕易放她去見戴夫,何況之前戴夫的舉動在大昭確實是特別失禮?!澳蔷偷饶忝ν炅嗽僬f。” 而薛臨時的眼睛卻是黏在紫穗上不肯移去,寧錦容假裝看不見的樣子,很淡定的提著小竹籃回到自己的小院。 她看著床頭旁邊的柜子上的書,有被挪動過的痕跡,便立時知道屋子里有人來過了。寧錦容對桌案上的書本擺放有著十分嚴(yán)重的強迫癥,她離開的時候,一定要把書本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好,而且特別順眼才行。 可是她拿不準(zhǔn)進(jìn)來的人還在房間里,還是已經(jīng)離開,而且能在那么多暗衛(wèi)的眼皮子底下闖進(jìn)攝政王府的,要么是武功十分厲害,要么就是她院子里的內(nèi)jian,無論是那樣,她喊出來都只是打草驚蛇。 “阿纖,幫我把蜜餞拿進(jìn)來?!睂庡\容如同往常一般的吩咐道。 阿纖卻是久久沒有什么回應(yīng),正當(dāng)寧錦容要再次開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出現(xiàn)一碟蜜餞,想來是她方才的神情掩藏的不過關(guān),她拿起那本被動過的小話本,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閣下既然已經(jīng)來了,想必也不是縮頭縮尾的鼠輩,何不出來?” “你遇事還是這么鎮(zhèn)定。”鐘離從房梁上跳下來,他的聲音不似以前那般嘶啞,聽上去像是圓潤的玉石。 寧錦容搖頭但并沒有出言反駁,她其實只是知道慌亂也沒有什么用,死豬不怕開水燙唄?!斑?,鐘大少爺還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下堂的主子?” “叫我阿離?!辩婋x出言道。 “嘖,巫族的少主,我可不敢叫。怎么不去投奔姜世子的懷抱,還回我這一方小地兒干嘛?”寧錦容故意淺淺地皺著眉,裝作很不耐煩的模樣。 鐘離可不像薛臨時那般該高大上的時候高大上,該撒嬌的時候撒嬌,他聽寧錦容這般說,便提腳要離去。 “回來!”寧錦容看著鐘離就快開門出去,又把他給叫住。心里想道:這個人怎么那么不討喜,比她們家的阿時差遠(yuǎn)了?!澳阕罱^得如何?” “還好?!辩婋x將帶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塞進(jìn)寧錦容的手中,“薛臨時沒有你看到的那般簡單,你小心點,等我回來?!?/br> “什么?”寧錦容錯愕的問道,只見鐘離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她追到門口去看,哪兒還有鐘離的身影啊。她呆滯的看著手中圓形玉佩,怎么才一半啊,不是豎切的,而是橫切的將玉佩一分為二。 這鐘離真是莫名其妙的,他過來就是為了給她送一碟蜜餞和半只玉佩? 她將玉佩塞進(jìn)妝奩的最底層,管它是誰送的,只要不被薛臨時看見,不激醒薛小時這個熊孩子,一切都好說。 “扣扣?!?/br> “誰?” “屬下厲赦?!?/br> “屬下朱古麗?!?/br> “進(jìn)。” 厲赦與朱古麗先后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