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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留不聽話的人,該怎么樣,去容婆子那兒領(lǐng)罰去。時六派人給厲赦包扎一下傷口?!?/br> “是?!痹卵缿?yīng)下,便去容婆子那兒領(lǐng)罰。 去容婆子那兒總比去時六那兒要好,容婆子頂多是讓月牙多砍些柴,晚上少吃一頓。可到了時六那兒可真的就是大刑伺候了,鞭笞,杖責,被鎖寒冰水里,三天三夜不給吃飯喝水,死活靠運氣。 月牙只是得到這些懲罰,對寧錦容已經(jīng)很是心存感激了。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一有對比就全都是賴。而且寧錦容如今才是她的主子,她才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呢,當晚就用不想被餓著的借口將趙椽他們給出賣了。 “趙總管從十幾歲便跟著王爺了,也是他陪著王爺去昭京外頭習武,具體哪兒奴婢也不知道。我們這些護衛(wèi)暗衛(wèi)都是被一個大院子里的人收養(yǎng)的無依無靠的孤兒,這樣的大院我只知道在易闌城有兩個,其他的一概不知,這些孩子都是由一樣的人負責管教,然后等他們十五六歲時以心性與天賦分為明衛(wèi)與暗衛(wèi),然后到不同的地方繼續(xù)管教,兩頭的人十分隱秘。而且就攝政王而言,他……唔…”月牙還說得正是興起,這些年她被生活所迫壓抑著自己的八卦性子,還沒有經(jīng)歷過主子的磨難,便被送到寧錦容身邊做丫鬟,她難免有些放飛天性。 寧錦容則是死死地捂住月牙的嘴巴,生怕她再說出什么更大的事情,月牙這表露忠心這一手可謂是又準又狠,雖然出賣了前主人看似很大的一部分老底,但對寧錦容來說卻毫無用處。 “你可別說了,我信了你了還不成嗎?”寧錦容看見月牙安靜下來,也不再唔唔唔的掙扎,便松開了手。 月牙笑得眼睛也像月牙一般,然后才故作委屈道:“奴婢明明是為了討口飯吃…” 寧錦容隨意地揮揮手,“去去去,去廚房那兒自個兒找,就是我已經(jīng)準了。” “是!”月牙歡快的應(yīng)下,便溜了。 徒留寧錦容一個人在房中杞人憂天,她算是看透了,月牙和她就是一個德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看似乖巧無辜,作起亂來比她還熟稔。但月牙的武功比寧錦容好,經(jīng)歷也比寧錦容豐富,關(guān)鍵時刻的心計也比寧錦容更加謹慎。 寧錦容就如同是一個被臣子掌管大權(quán)的皇帝一般,擔憂自己會被臣子給篡位了。這書是她寫的,所以她更清楚書中的人是有多么聰明,當初她那么抓耳撓腮的去體現(xiàn)出太后與安公公的忍耐與機敏,她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抓耳撓腮的去揣測這些人的心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算眼前再大的坑,那也是她寧錦容親手給自己一抔土一抔土的給挖出來的。 “算了,看看厲赦如何了?!睂庡\容嘟囔一句,便去看望厲赦。 厲赦一只手臂被包成了一只有寧錦容的腰那么粗的大粽子,寧錦容看得莫名其妙,“你傷得很重?” 當時厲赦的傷口并沒有沁出多少血來。 “屬下只是小傷,只是容婆子讓那丫鬟來給我包扎,非得要那丫鬟從哪兒做錯了,就從哪受罰?!彼麚P了揚被白布纏得跟腰一樣粗的手臂,“我還以為是我要受罰呢。” 第八十五章: 五家齊聚 “噗嗤!”寧錦容看著厲赦笨拙的揚起手臂,毫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容婆子厲害!厲害!” 厲赦被寧錦容笑得更加無奈了,他怎么就攤上這么個鳳主。 寧錦容這邊探望一遭,便就回去了,此事也告一段落。她將日子都緊湊的規(guī)劃好,畢竟她可是個只有一年壽命的人啊。 衙門那兒又送了幾件文書來,師爺與裴子盛雖然很是欣賞寧錦容的膽大與聰慧,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那文書便是要讓寧錦容與官家合作,租費也與官家八二分,寧錦容八,官家二。 寧錦容也沒傻到要與地頭蛇硬拼,便龍飛鳳舞地簽下自己潦草的大名,還特地在上面摁下個紅紅火火的圓潤手印。 這邊萬事俱備,就只欠東風了。寧錦容打算帶著地契與衙門的官文去劉、郝、崔、林家挨個拜訪,但又覺得這樣實在是太過掉份了,她思來想去就只有那么一個法子。 “去,明日請幾家家主過來,若是不來,日后也不用來了?!睂庡\容吩咐時六,這可是她深思熟慮之后做出來的決定,生意人最怕的就是和誰誰誰撕破臉皮,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處嘛。只要有共同的利益,我們大家就都是好朋友。 “且慢,將菹蕪賀家的也一道請來?!?/br> 至于席家,席家與她的仇怨并不多,況且前世席家的老太太還曾對她施過恩惠,她只要與席家的一二個算算賬便是了。 再者說,即使她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也不能因此便去攪得人家家宅不寧。 關(guān)鍵是,她沒有那么充足的時間和那樣的能力,真相總是那么殘酷,嚶嚶嚶… 事情也如寧錦容所料,第二日幾大家主都候在客堂了??吞迷谔焱醯畹挠覀?cè),寧錦容在天王殿里窺著外面的情形。時六則是想要告訴寧錦容那些人分別是哪家的,卻總是被寧錦容揮手打斷。 寧錦容可是個要做囂張跋扈的熊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乖乖聽時六說完。只見她昂首闊步便到客堂,臉上浮現(xiàn)出頑劣的笑容來?!斑希瑤孜粊淼目烧嬖?!” 幾個老東西最開始便是錯愕,這縣主著實是有些小了,隨即便揚起清一色的和藹慈愛的笑容來,彎著老腰道:“草民見過縣主?!?/br> 寧錦容揮了揮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塵,端足了架子在幾人身旁徘徊,之后才好整以暇的往主位上一坐。“說罷,你們都是哪家的?!?/br> 那老的已經(jīng)快掉牙的,顫顫巍巍的被身旁的小廝扶起來,話語中還帶著那么些驕傲,“草民是劉家之人?!彼州p咳幾聲,倚老賣老道:“咳咳,草民年歲已大,經(jīng)不得勞累,還請縣主體諒?!闭f著便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 “哎——?本縣主允了么?”寧錦容瞇著眼睛,冷著一張臉逼視那劉家主。 “劉家主也說自個兒經(jīng)不得勞累,可本縣主偏是要瞧瞧你能經(jīng)多長時間的勞累,小十二——” 時十二這幾天已經(jīng)完全屈服在寧錦容的yin威之下,對這般幼稚的稱呼也勉強接受了。他上前將劉家主粗暴的拎起來,然后丟在一旁,對著劉家主的小廝說道:“是想被扔出去,還是橫著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