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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心的信奉主,主絕不會辜負你?!贝┲奘糠哪鞯律窀附K于走到了秦澤西的跟前,在他即將走過去的時候,秦澤西突然動了一下大拇指,把那枚尊貴的家徽,彈到了莫西德神父的腳下。 第386章 話中有話 硬幣大小的家徽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最后撞到了莫西德神父的鞋子。停了下來。 莫西德神父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他彎下腰。將那枚刻有古怪花紋的家徽撿了起來,然后側(cè)過身來,面帶微笑的把它遞到了秦澤西跟前。 “這是您的吧?”莫西德神父微彎著身子,面上帶著得體而柔和的笑。 聞言,秦澤西立刻擺出一副萬般愧疚的模樣來。他伸手接住了莫西德神父遞過來的家徽,很不好意思的笑道:“啊……真是不好意思。剛剛見神父您走過來了,一時激動。沒有拿穩(wěn)……打擾您講經(jīng)了,真是太抱歉了。” “不礙事的。”莫西德神父瞇著眼睛,面色和善的寬慰秦澤西道。 言罷,他直起了身子。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在座的眾人,用他那低沉的,富有磁性的英倫腔繼續(xù)講道:“耶穌為世人受難。用他的死來替世人恕罪……” 整個過程,他的表情一直很平靜。即便是在看到秦澤西故意彈落到他腳邊的家徽的那一刻,他的臉上也沒顯出什么明顯的變化來,就像他根本不認得那家徽一樣。就像秦澤西彈落到地上的。是一枚普通的,毫不起眼的胸針一樣。 居然一點兒驚訝的表情都沒有……秦澤西用指腹摩擦著洛克斯家徽的正面,細長的鳳眸,顯出幾分意味深長來。 不簡單啊……這個家族里的人,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信奉主,不僅僅是為了給你的心靈找一個依托,信仰,是沒有目的的,它是純粹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莫西德神父聲線優(yōu)美的聲音還在教堂里回蕩,在這醇厚的聲線的縈繞下,不知為何,以往秦澤西一聽就腦袋疼的大道理,此刻,竟也能心平氣和的聽下去,而且,并不會覺得反感。 這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嗎?秦澤西的唇角不自覺的染上了笑:這“全歐洲最受歡迎的神父”看來也并非浪得虛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莫西德神父的講座終于步入了尾聲,講座結(jié)束以后,不少教徒涌了上去,好像是在請莫西德神父給自己答疑。 不是吧?還要等?望著講臺上里三層外三層圍著的人群,秦澤西不由的有些頭大。 就在他頭疼不已的時候,一個清潤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了過來:“帥哥,你看上去好像需要幫助啊?!?/br> 聞言,秦澤西焦躁不已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自己的“腿”,總算是回來了。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秦二爺側(cè)過頭來,對上蘇醫(yī)生清冷的眸子,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過……是的,我確實很需要幫助。” 他臉上雖然帶著輕柔的笑,可那笑意反而讓人更加的難過,不知為何,在這一刻,見慣了世態(tài)炎涼的蘇淺殤,在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時,心里,居然有點兒不是滋味。 “現(xiàn)在你就是湊上去,他也不會跟你多說些什么的?!碧K淺殤別過頭去,看似不經(jīng)意的把目光移到了布滿修士與修女的講臺,說話的聲音,是慣有的冷清。 “我知道?!鼻貪晌髦刂氐膰@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頭來,順著蘇淺殤的目光看向講臺,蹙眉道:“我剛剛有暗示過他,他一會兒應(yīng)付完那些基督徒以后,應(yīng)該會過來的吧……” “不會?!鼻囟斣捯魟偮?,蘇醫(yī)生便斬釘截鐵的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不會給每一個基督徒答疑的,他一般只答疑十分鐘左右,然后他的弟子就會護著他離場……兩年前我就在聽他的講座,幾乎每一場都是這樣,他從未在教堂里單獨跟任何人談過話。” 兩年前?蘇醫(yī)生的話讓秦澤西驚愕不已:這女人兩人前就盯上了莫西德? 天啊……洛克斯家族的隱蔽性做的這么好,她居然在兩年前就盯上了莫西德? 她究竟是什么人? “既然你兩年前就開始關(guān)注他了……那你有什么高見?”強壓下心底的震驚與困惑,秦澤西眉梢上挑,饒有興致的看向蘇淺殤。 聞言,蘇淺殤勾了一下朱唇,眼睛,竟染上了幾分嫵媚的笑意來:“他講完課以后,會去樓上的辦公室待一會兒,一般會待上一個小時左右,名義上是辦公,不過辦公期間,他也接見訪客——當(dāng)然,得是身份尊貴的訪客,普通的訪客,會被他的助理攔下。” 哦……原來如此……這下,秦澤西總算是理清楚了:他就說嘛,要是每個洛克斯家族分族的家主都只能通過聽他講座方式去接觸他,向他索要家族會議的時間和地點,那家住們還不都得被這群基督教徒給氣死? 好在,身份尊貴的人,總是享有“特權(quán)”的。 “欸,剛好我的身份不普通?!鼻貪晌鲝澠鹆搜惖镍P眼,抬頭對蘇淺殤明媚一笑:“能不能麻煩蘇醫(yī)生把我推到樓上,讓我撞撞運氣,看看以我的身份,夠不夠格讓莫西德神父接見?”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半個小時以后,秦澤西終于如愿的見到了莫西德神父。 “哦,我記得您。”莫西德神父放下手里的圣經(jīng),臉上依舊帶著基督徒所慣有的和善與友好:“剛才掉胸針的那位先生,就是您吧?” 胸針?聽到這兩個字,秦澤西不由的在心底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在跟自己裝蒜? 何必呢?他都已經(jīng)把洛克斯家族的家徽展示給他了,大家就不能打開窗戶說亮話嗎?裝來裝去的,累不累啊…… “你是在說著枚胸針嗎?”心底雖滿腹牢sao,可秦二爺?shù)目∧樕弦琅f帶著得體的微笑,他順勢把口袋里的家徽取了出來,再次把它亮在了莫西德的眼前。 見秦澤西把家徽拿了出來,莫西德神父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令人察覺的異樣來,不過那細微的異樣很快便被濃烈的笑意所掩蓋了。 “很漂亮的胸針呢?!蹦鞯律窀笍澠鹆宋邓{的眼睛,別有所指的問秦澤西道:“這是您的胸針嗎?” 他這是在問自己家徽從哪兒來的嗎?秦澤西皺了一下眉,心里不由的有些疑慮,暗自思忖著他這么問究竟是何用意。 是看穿了這家徽的主人并非自己,所以刻意刁難自己嗎? 可……可他不過是個小小的接待員,自己既然帶了家徽過來,他難道不該直接把洛克斯家族會議的時間地點告訴他嗎? 為什么突然關(guān)心起這家徽是那兒來的了? “是我的?!毕胫约簺]必要跟一個接待員扯太多,秦澤西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鸬馈?/br> 聞言,莫西德神父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