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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們聰明的謝五小姐換了一個應(yīng)對方案,她收回自己的指著陌南秧的手。扭過頭來,滿目委屈的看向了站在陌南秧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慕澤,漂亮的杏眼,眼淚汪汪。 求救的表情。很明顯。很到位。 清純可愛的小meimei無緣無故被風(fēng)/sao惡毒的已婚少婦刁難,這種情況下,按照正常的劇情發(fā)展來說,男主就該出場,來個華麗的英雄救美,解救她于危難,嚴(yán)懲刻薄的老女人。 所以,關(guān)鍵時刻,她給了英雄一個機(jī)會,故意把自己的委屈和柔弱展示給她的英雄看,期許著下一刻,他能身披戰(zhàn)甲,腳踩祥云,輝煌登場,將她拯救。 只可惜,秦慕澤不是英雄,她也不是秦慕澤心中的美人。 謝茗汐的小把戲自然沒有逃過陌南秧的眼睛,在謝茗汐扭過頭去可憐巴巴的向秦慕澤尋求支援的時候,陌南秧也幽著眸子,冷冰冰的瞥了秦慕澤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敢?guī)退?,你給我試試! 這威脅意味濃厚的一瞥讓秦慕澤不由的彎起了眼睛:這小東西,跟個小孩子置什么氣? “行了?!北恢x五小姐這么淚眼汪汪的凝著,秦慕澤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他伸手揉了把謝五小姐的腦袋,笑道:“你南秧jiejie跟你開玩笑呢,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 一句話,瞬間把謝五小姐從天堂打到了地獄,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的慕哥哥居然會選擇幫那個早就嫁人了的老女人而不幫她。 滿腹委屈的謝茗汐斜著眼睛惡狠狠的瞥了陌南秧一眼,這一瞥,卻剛好對上了陌南秧輕蔑的眸子。 她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嘲諷,那嘲諷里還摻雜著幾分可惡的同情,好像她是什么極其可悲的存在一樣。 她怎么能這樣看她呢?謝五小姐咬緊了牙關(guān):她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謝家的謝五小姐,身份尊貴,受遍萬千追寵。 而她呢?她不過是一個離過婚的無名小卒罷了,若不是被秦二爺看中,娶回了倪家,她連出現(xiàn)在這個度假村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憑什么鄙視她?她憑什么嘲諷她? 怨恨的種子在這一刻種下,剛一落根便以燎原之勢瘋狂滋長,最終,徹底侵占了少女的內(nèi)心,逼著她日后不計后果的做出了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決定。 劍拔弩張之際,謝三爺及時出現(xiàn),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我說怎么在前廳找不到你們?!敝x三爺款款前來,面上帶著得體又好看的笑:“感情你們都聚在這兒呢?!?/br> 說著,謝三爺對著陌南秧張開了雙臂,陌南秧會意,于是身子前傾,配合著謝三爺完成了一個擁抱禮。 擁抱完陌南秧以后,謝銘爵又過去跟秦慕澤擊了個掌,笑道:“前段兒日子聽說你病了,我還以為你來不了呢……怎么著,是不是夜戰(zhàn)的美女太多,傷腎了?” 面對謝銘爵的打趣,秦慕澤只是淡然一笑,眼尾輕飄飄的瞥了眼謝銘爵身后跟著的兩位美女,唇角揚(yáng)起的笑意,越發(fā)的意味深長:“若是這樣的話,那三哥應(yīng)該病在我前面吧?” 聞言,謝銘爵大笑了兩聲,然后一拳捶到秦慕澤的肩膀上,仰頭到:“你三哥再多美女也倒不了?!?/br> 秦慕澤的身子確實要比以前弱上許多,平日里就是真受謝銘爵實打?qū)嵉囊蝗膊粫R幌卵劬?,可如今謝銘爵只是開玩笑般的捶了他一下,他卻驚覺胸口一陣氣悶,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猶如重病纏身的咳嗽。 謝銘爵和陌南秧都驚了一驚,對秦慕澤的反應(yīng)深感詫異,可是他們兩個都繃住了沒有發(fā)問,倒是站在秦慕澤旁邊兒的謝五小姐瞬間變了臉,滿目擔(dān)憂的問道:“慕哥哥,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 秦慕澤心想醫(yī)生要能治好我早沒事兒了,至于臥床不起到現(xiàn)在? 老中醫(yī)說了,這是心病,非揭開心結(jié)而不能醫(yī)……他的心結(jié)就在眼前,高清孤冷的站著,看向他的目光里,沒有關(guān)切,沒有擔(dān)憂……實際上,她的眼底什么感情也沒有,除了那與她格格不入的冷漠。 她眼底的冰冷襯的他越發(fā)的孤獨,這個女人,這個如今冷眼看他的女人,曾經(jīng)也全心全意的愛過他,不假思索的相信過他……她甚至懷過他的孩子,他們本可以幸??鞓返纳钤谝黄鸬摹?/br> 可這一切,全都被他給搞砸了,他傷了她的心,把她一個人丟棄在廢墟里,所以現(xiàn)在,面對她給的冷漠,他不該有任何怨言。 ——他活該。 “沒事,感冒而已?!鼻啬綕砂霐恐?,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謊言:“已經(jīng)好了,不礙事的?!?/br> 傻子也能聽出來他剛剛的沉悶的咳嗽聲絕非感冒,可是他們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逼問一個病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非但不厚道,而且很無聊。 “哥哥你也真是的!”即便秦慕澤已經(jīng)說了自己沒事,謝五小姐依舊很不悅的瞪了自家三哥一眼,數(shù)落他道:“慕哥哥病剛好,你不能注意一點兒嗎?下手沒輕沒重的……” 聞言,謝三爺很無奈的攤了攤手,指著謝五小姐對秦慕澤笑道:“你瞧瞧,都數(shù)落到我頭上了……這小丫頭,到底是你家的,還是我家的?” “三哥跟我還分什么家?”場面話,秦慕澤接的倒是很溜。 這就承認(rèn)你們是一家人了?秦慕澤說著無心,可旁邊兒聽著的陌南秧心里卻有些不舒服了:看兩人話里話外這意思,不是真打算聯(lián)姻吧? 正想著,可能是看她始終沒參與到話題里來吧,謝三爺把話鋒引到了她身上:“對了,我聽說二爺最近也看病去了,還飛去了倫敦……這治的怎么樣了?” “他才剛過去,應(yīng)該還沒見到醫(yī)生呢?!蹦澳涎砗喍痰幕卮鸬?,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一言一舉,頗有“秦太太”的風(fēng)范。 倫敦?臥床已久的秦慕澤這才知道秦澤西跑去了倫敦,一時之間,俊逸的長眉,不由的顰了起來。 秦澤西真的是去倫敦治腿的嗎?對于這個解釋,秦慕澤將信將疑:治腿什么時候不能治,為什么非要在新婚燕爾的時候,丟下自己嬌艷美麗的妻子,孤身一人跑去倫敦治腿? 而且,以倪家的財力物力,請醫(yī)生到倪家專門為秦澤西治腿也不是什么難事兒,他為什么要大費(fèi)周章的跑去倫敦,而把陌南秧留在北京? 要知道,他也在北京,愛陌南秧入骨的秦澤西怎么舍得? 秦慕澤心里隱隱的升起了幾分不安:難道……難道去治腿只是個幌子,他真實的目的其實是…… 其實是……洛克斯家族?秦慕澤岑黑的瞳孔,有過幾秒鐘的放大。 秦慕澤記得自己之前讓手下調(diào)查過秦明的行蹤記錄,調(diào)查結(jié)果上曾顯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