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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僅是她,就連秦慕澤那個不知是真瘋還是裝瘋的meimei——南沐珂的三個主治醫(yī)生,有一個,也是南山醫(yī)院出來的。 更為直接的證據(jù)就是,在陌南秧流產(chǎn)住進南山醫(yī)院的時候,杜嵐鳳曾經(jīng)過來看過她,向她吐露了有關錄像帶的真相。 而杜嵐鳳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鞭子打碎了墻角上的攝像頭。 若是普通醫(yī)院的攝像頭,杜嵐鳳何必多此一舉呢?此番舉動,必然是因為,這錄像很有可能會傳到秦慕澤的眼里,為了避免招惹事端,杜嵐鳳自然要先毀滅罪證。 把這些一一聯(lián)系起來,陌南秧基本可以肯定,南山醫(yī)院肯定在很久以前,就是秦慕澤名下的醫(yī)院。 盡管如今秦慕澤成了秦家的家主,名下的醫(yī)院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他畢竟剛剛當上秦家的家主,威嚴還未立,位子還未穩(wěn),加上他的疑心又很重,這又事關他的子嗣,他斷然是不敢用其他醫(yī)院的。 所以,最后,他一定會把她送到南山醫(yī)院去!陌南秧瞇起了漂亮的桃花眼。 “到時候,秦家的車一來,你想辦法先混進去,躲進后備箱也好,藏到車座下面也罷……或者扮成護士溜進去……隨你怎樣,只要你想辦法混上車,后面,就好辦了?!币惶烨埃诮淮晁械募毠?jié)之后,陌南秧這樣對白云棋說。 而如今,躺在救護車上的陌南秧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秦家派來的幾個醫(yī)生想要上前來為陌南秧檢查一下傷勢,卻都被戴著口罩,辦成護士模樣的白云棋擋了下來。 “這荒郊野外的,你們一動手,病人的傷口再裂開了,你們擔得起責任嗎?還不趕緊開車!送到南院去!在開快點兒??!”白云棋兇巴巴的吼著,嚇得前面開車的小哥兒一咬牙,一狠心,又多掛了一個檔。 被白云棋擋在身后的醫(yī)生們有些不悅,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突然,一個緊急的剎車,眾人的身子全都向前傾了一下。 “你他媽的怎么開車呢?不知道車上有病人是不是?”白云棋沖著司機開口大罵道。 結果,那個小司機可憐巴巴的扭過頭來,哭喪著臉指著前面道:“不……不……不是……前……前面有人劫道兒?。 ?/br> 一聽有人劫道兒,車上的人全都慌了,畢竟一開始裴御派人來的時候沒想那么多,所以派來的都是醫(yī)生護士什么的,能打的武將,真沒幾個。 那些醫(yī)生護士平時雖然動刀子動動無比麻利,但那都是救人,論起打人來……算了吧! 所以一車的醫(yī)生護士紛紛把這窗戶往外看去,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兒給跪了:好家伙,外面黑壓壓的,得有百十號人,個個都拖著武器,拿刀子的拖刀子,拿棒槌的拖棒槌……更讓醫(yī)生們崩潰的事——他媽的居然還有人拖著槍! 車里頓時亂成一團,然而,有人憂愁,必然就有人歡喜,那邊兒醫(yī)生們都快哭出來了,這邊兒陌南秧和白云棋,卻高興的差點兒蹦跶下去跟歹徒們擊個掌。 “是你哥的人嗎?”陌南秧抬眼瞥了白云棋一眼,挑眉問道。 白云棋三下五除二的把臉上的口罩扯了下來,“哈哈”大笑道:“當然是了……除了我哥,還有誰敢劫他們秦家的車……媽的,要知道秦慕澤就派這幾個酒囊飯蛋過來,不用我哥,我他媽的都能搞定?!?/br> 說著,白云棋滿目鄙夷的瞥了眼車上亂作一團的醫(yī)生,語氣里面是嫌棄:“靠……對付一車庸醫(yī),我讓我哥叫來二百來號人……這他媽傳出去,我們白家的臉,可全讓我給丟光了……” 二百號兒流氓對不到十個醫(yī)生,外加一個司機,兩個保鏢……結局是顯而易見的。 很快,白家的流氓們便把這十幾號人給捆了起來,捆完以后,白云棋的哥哥白大少指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醫(yī)生護士們,瞪著眼睛問白云棋道:“阿琪,就這你讓你哥哥我?guī)н@么多弟兄過來?” 聽完她哥的話,白云棋立刻用手捂住了臉:媽的,這他媽的太丟臉了……真丟臉的事兒,一定不是自個兒干出來的…… 沒錯!不是自己干的,是陌南秧干的!白云棋推卸責任瞪向陌南秧,問道:“吶,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讓我哥哥叫了兩百多號人把他們捆起來了,說吧,你想怎么處置他們?” 說話的時候,白云棋特別強調了一下“按你說的”和“兩百多號人”這幾個字,好跟側面表達一下,兩百多號人是陌南秧讓她叫的,不是她自己想叫的。 好在,陌南秧并沒有在意這些,她瞇著眼睛,面帶笑意的從被綁著的人里面挑出來兩個小姑娘,然后拿了把刀,把綁在那兩個小姑娘身上的繩子割斷了。 “去?!蹦澳涎黼p手抱肩,對著滿臉茫然的兩個小姑娘揚了一下腦袋,漆黑的眸子里,有幾分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回去告訴秦慕澤,就說——” 說到這里,她饒有興致的轉了轉自己手上的刀,然后,把刀遞到嘴邊,伸出舌頭,極富誘惑力的舔了一下。 “就說,我陌南秧,回來了。” 幽深的眸子,在那一瞬間,犀利無比。 第238章 有你的世界,便不寂寞 其實,關于陌南秧從牢里逃出來這件事兒。說實話。秦慕澤心底,還是挺高興的。 畢竟。無論她愛他也好,恨他也罷,只要她還能繼續(xù)在他的世界里出現(xiàn),那他的世界,就能煥發(fā)出光彩。 當初。其實只要稍微動動手指頭,他就能把她困在手掌心。一輩子都不讓她飛出去,可是當他看到躺在廢墟里。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的陌南秧的時候,他突然,不想這么做了。 囚困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守著一顆死了的心。有什么意義呢? 一重一重的打擊,把她摧殘的已經(jīng)不成 人形,他是可以重新?lián)硭霊阎?。繼續(xù)訴說著那些或真或假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 他是可以繼續(xù)騙她??墒撬龝^續(xù)相信嗎? 就算她自欺欺人的信了,那顆傷痕累累的心,還補得好嗎? 補不好了吧?秦慕澤細長的手指。沿著白玉桌的邊沿。從桌角,一路滑倒了白玉桌的另一角,狹長的眸子,輕微的垂著:既然補不好的話,就全部捏碎好了。 只有捏碎了,那些刻在上面的撕心裂肺才會消失,只有捏碎了,那些如影隨形的痛不欲生才能泯滅,只有捏碎了……那顆千瘡百孔的心,才能重造! 他不想把她關起來,看著她日漸消瘦,看著她原本明媚如冬日初陽的眸子逐漸失去生機,變成一片沉寂的死灰…… 然后他苦苦哀求,她卻無動于衷,最后他認命了,放棄了,終于給了她自由,她卻心已成灰,一心向死……這樣老掉牙的劇情,也就煽情的電視劇能演的出來,騙觀眾幾滴同情的眼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