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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日,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狡詐的,陰險的,讓他恨不得親手撕破的陌南柯的臉……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秦慕澤暗自捏緊了拳頭。 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裴御慌忙開口補充道:“對啊,現(xiàn)在南小姐回來了,如果再把南秧整容成陌南柯的模樣,南小姐肯定會大受刺激,所以這計劃,是得改改?!?/br> 一邊坐著的謝無宴自然也察覺到了自個兒老大臉色好像不太對,于是連連點頭,夸裴御道:“不錯,不錯,還是裴二哥考慮的周到……那……那咱們是不是要準備訓(xùn)練小南秧了?這訓(xùn)練工作誰做?我覺得吧……” 謝無宴剛想說:“我覺得吧,我挺適合這份工作的”,結(jié)果話說到一半兒,就被秦慕澤一記眼刀給活活打了回去。 秦慕澤傾身靠在巨大的沙發(fā)靠背上,修長蒼白的食指,慵懶的指了指自己,邪笑著回答道:“我!” 什么?大boss要親自上陣,訓(xùn)練陌南秧?裴御和謝無宴都在心底默默的為陌南秧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當年他們也曾被秦慕澤特訓(xùn)過,那段日子,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生無可戀”! 不過,也得益于秦慕澤法西斯一般的培訓(xùn),裴御的開鎖,破解密碼,格斗,偽裝等技術(shù)都大幅度提高,而謝無宴也從不學(xué)無術(shù)的化妝師,被逼成了移花接木的整形師。 “可……可……可是……”謝無宴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指著臥室,壓低聲音道:“可是現(xiàn)在南小姐她已離開你就鬧騰,一見小南秧,就恨不得掐死小南秧……你這……你這怎么訓(xùn)練小南秧???” 聞言,秦慕澤瞥了裴御一眼,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冷聲問道:“我讓你請的醫(yī)生,都請到了嗎?” 裴御向秦慕澤比了一個“ok”的手指,眉頭上挑,語氣得意:“放心,按你的要求,五位國際一流精神科專家,三位你提名的心理醫(yī)生,我都請過來了,明天就到?!?/br> 折騰了這么多天,總算是有件好事兒發(fā)生了,秦慕澤給了裴御一個贊許的眼神,夸贊他道:“干得漂亮?!?/br> 這幾年來,南沐珂一直被秦夫人關(guān)在精神病院里,每次一發(fā)瘋,就被注射鎮(zhèn)定劑,食物里也摻雜著一些特殊的藥物,那種地方,根本對南沐珂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哪些藥物反倒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讓她的大腦越來越不清楚。 當年,秦夫人以“為南沐珂治病”為借口,強行把南沐珂關(guān)進了由她控制的一所精神病院里,表面是為南沐珂治病,實際上,這不過是她牽制秦慕澤的一個手段罷了。 秦慕澤早就想把南沐珂接出來,給她真正的治療了,可是礙于那時他能力有限,不好打草驚蛇,只好一直忍著,這次秦澤西為了破壞他和陌南秧的感情,親自去精神病院把南沐珂接回來送給他,反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如果南沐珂一直在秦夫人的手上,那么“收網(wǎng)”的時候,他勢必會被秦夫人所威脅,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唯一的軟肋,現(xiàn)在也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那么,哪個岌岌可危的秦家,到時還有什么辦法,去阻止他推倒這已經(jīng)布置了數(shù)年的多米諾骨牌? “對了,倪家的線布好了嗎?”秦慕澤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謝無宴,沉聲問道。 謝無宴也學(xué)著裴御的模樣,趾高氣昂的給秦慕澤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壞笑道:“小百合已經(jīng)潛進去了,不是我說,老大,你這眼睛可這尖,去孫老五那兒把把妹,還能從地牢里撈出來這么一個小妖精,我跟你說,臥槽,那倪向宇完全抵擋不了小百合那含情脈脈的小眼神兒,三天不到就接回倪家了,現(xiàn)在寵的跟個什么似的!” 秦慕澤不動聲色的笑了,他端起桌子前的一杯冰水,抿了一口。 其實,在孫老五的“白樓”里第一眼看到小百合的時候,秦慕澤就知道,這種外表純潔,唯獨一雙美目分外妖嬈的女人,是倪向宇的最愛,所以他把身處絕境中的小百合帶了出來,給她吃的,給她喝的,并且在最后的時候,把殺死孫老五的機會,交給了她。 現(xiàn)在,這朵純潔的小白蓮,已經(jīng)變成了他殺人于無形的毒罌粟,靜悄悄的盛開在迷人的夜色里,將所有被她外表所吸引的男人,吞噬殆盡。 你瞧,只要合理的教導(dǎo),加上合理的運用,再卑微的人,也能釋放出巨大的能量。 就比如曾經(jīng)被警衛(wèi)欺辱的奄奄一息的小百合,就比如,此刻緊張到腿都快發(fā)抖了,卻還是強行裝出一副很冷靜的模樣的陌南秧。 凝視著陌南秧一身練跆拳道般的打扮,秦慕澤差點沒笑噴了。 “你……”秦慕澤單手扶著額頭,忍笑忍得相當辛苦:“你……你穿成這樣干什么?” 陌南秧眨巴眨巴自己水汪汪的大眼,小臉兒很是無辜:“你不是要訓(xùn)練我嗎?我就換了一身合適的衣服嘛……” 秦慕澤因為忍笑忍得肩膀都在微微的顫抖,他咳嗽了一聲,強行把心底翻山倒海的笑意給壓了下去,伸手指著陌南秧的跆拳道服,滿目笑意道:“你……你就是穿成這樣,去套秦暮寒道話的?” 聞言,陌南秧慌忙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這身兒是為了跟你,或者裴御大哥學(xué)武術(shù)的?!?/br> “武術(shù)?”秦慕澤狐疑的皺起了眉,第一次感覺自己有點兒跟不上自個兒老婆的思路。 陌南秧卻撥浪鼓一般的點著頭,興奮道:“對啊,你不是說要提高我和秦暮寒對峙的生存率嘛?那我肯定要學(xué)一些防身的功夫嘛!這樣秦暮寒的人對我動粗的時候,我才能全身而退??!” 這下,目瞪口呆的變成秦慕澤了,他突然覺得,自個兒老婆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愣神了片刻后,秦慕澤咳嗽了一聲,伸手攬過陌南秧的肩膀,低聲教導(dǎo)自個兒媳婦道:“寶寶,練功的事情,咱們先緩一緩,以后老公給你找本玉女心經(jīng),你再慢慢兒練,現(xiàn)在,咱們先鍛煉智商好不好?” 什么玉女心經(jīng)??!陌南秧哭笑不得,自己不就是想學(xué)兩招擒拿手什么的嘛……真是的…… 還有,鍛煉智商?這是在罵她智障嗎?陌南秧憤怒的瞪了秦慕澤一眼。 秦慕澤卻把她的怒視當成媚眼兒,喜滋滋的接了。 “怎么練啊?”陌南秧沒好氣的瞪著秦慕澤,小氣勢還挺嚇人。 秦慕澤拉著陌南秧在床邊坐下,伸手揉了一把陌南秧柔順的發(fā),然后自己側(cè)身躺在了床上,似笑非笑道:“現(xiàn)在,你就把我當成秦暮寒,我數(shù)到三,你要想辦法,逼我認罪?!?/br> 第165章 演習(xí),是另一種實戰(zhàn) 什么?陌南秧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慕澤,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秦慕澤話中的意思。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