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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特別喜歡的人,他剛好也喜歡你,你們在一起特別相愛,那么為什么要分手??!就那樣一直走到最后多好???為什么就是做不到啊···” 贏玨瞇著眼睛,渾身的燥火已經(jīng)被又哭又笑的安瀟瀟撩撥的不能自拔。他又一次緩緩地靠近安瀟瀟,神志不清地拽著安瀟瀟的腰身,仿佛只要一用力,安瀟瀟那件薄薄的襯衫就會被撕的四分五裂。 然而安瀟瀟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一會兒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提神,灌下一杯白蘭地,一會兒又激越地和贏玨暢談起來“我還是個作家呢!就算說不上作家,寫手總是算一個的不是嗎?我出版過書的?。∵€是在正規(guī)的雜志社不是嗎?雖然成績不好,但是你知道,我拿自己喜歡的東西賺錢我心里多么開心嗎?所以像我這么好看,這么性格好,這么有文化有內(nèi)涵的女孩子,為什么,要受這種折磨???” 贏玨摟著懷里一身酒氣的安瀟瀟,順從著說“對啊,你這么好,受了什么折磨啊?” 安瀟瀟說著又哭起來“我想要回到過去,就是我剛開始認(rèn)識他的那幾年,我最開心的那段日子?!卑矠t瀟的那個他,自然是指梁辰。 可是贏玨已經(jīng)有些聽不明白了,若是往常,他自然能夠明白,但現(xiàn)在,他就是一只被灌得神魂顛倒的紙老虎“我可以讓你開心,我會好好愛你,瀟瀟···”贏玨興奮地說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全然把嬌小的安瀟瀟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安瀟瀟毫無意識地閉著眼睛,偶爾看一下面前瘋狂吻著自己的贏玨,在接吻的間瞬繼續(xù)不知死活地問贏玨“你是誰啊?” 贏玨愣了一下,一臉天真執(zhí)著“我是贏玨,你的男人?!?/br> 安瀟瀟一臉淡然,眼神恍惚,似乎是微微想起了這個男人是誰,可是卻依舊對對方癡情的表白沒有任何的感觸“贏玨,這個名字好怪??!我剛開始的時候就覺得,姓就不要緊了,還可以讓人以為你是秦始皇的后代,可是玨呢?玨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叫玨???” 贏玨想了想,認(rèn)真的回答“因為我們家有族譜,輪到我這代,名字里面必須帶一個‘玨’字?!?/br> “哦,好高級??!你們家還有族譜,我們家都沒有族譜。”安瀟瀟低著頭,被贏玨的吻激地有些感覺,竟然也開始失去地理智地回吻起來。 而接吻的間瞬,這兩個失去理智的酒鬼仍舊不知疲倦地攀談“那你為什么要叫安瀟瀟?” “我從來沒有問過我家人,不過我想,應(yīng)該是因為,我出生的那天風(fēng)很大吧!” “為什么風(fēng)很大要叫安瀟瀟?” “傻瓜!你沒聽說過‘風(fēng)蕭蕭以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瘑??” “那為什么不叫安壯士?” 安瀟瀟歡快地笑起來,捧著贏玨的臉吻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面前的贏玨已經(jīng)不再是贏玨,而變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因為我是個女孩啊,你知道女孩可以做什么嗎?”安瀟瀟詭異地笑笑,在吻著對方的時候,迅速脫掉了對方的上衣··· ******** 一夜**之后,安瀟瀟似乎還深陷在一個美麗的夢中不能醒來。雖然過程詭異地要命,但是安瀟瀟一直到睜開眼睛之前,都以為,此刻的她,已經(jīng)和梁辰重修舊好。 昨天晚上和自己在沙發(fā)上做·愛的人是梁辰。沒有和喬尋的爭吵,也沒有和贏玨的生意,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離開過自己深愛的梁辰。 可是這樣的美夢,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破滅了。 ******** 白色如梔子花般的溫和光芒灑在面前男人赤?裸的身體上,他的脖頸處,胸前,多多少少還殘留著昨天晚上自己留下的痕跡。安瀟瀟看著這一切,臉頓時變得赤紅。抬起頭,看見贏玨微笑地望著自己,眼里盡是甜蜜與享受“寶貝,你醒了?” 安瀟瀟不說話,只是捂著自己面前的被子別過頭去。 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是贏玨身上的獨有氣息,這種感覺,和自己與梁辰在一起時是絕對不一樣的。她討厭,并且還有點微微排斥這樣的結(jié)合??墒亲约海谷痪瓦@么糊里糊涂地和贏玨上了兩次床。 贏玨只當(dāng)安瀟瀟性格內(nèi)向是在害羞。為了克服對方的心理障礙,強(qiáng)制性地把安瀟瀟又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順著額頭一直親吻到嘴角“瀟瀟,你知道嗎?我好喜歡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昨天晚上,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徹底地得到你了對嗎?” 安瀟瀟可不清楚贏玨說的究竟是什么感覺,她只是知道,她昨天晚上喝多了,以為對方是梁辰的。所以,他一定是以為,自己對梁辰的態(tài)度,是自己對他的態(tài)度了? 安瀟瀟心里一慌,并不確定這樣對贏玨是不是真的好。而且說實話,她現(xiàn)在連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她明明是為了梁辰才利用贏玨的,可是為什么自己還要不能自控地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上床?算是補(bǔ)償嗎··· ‘算是補(bǔ)償嗎?’ 這樣的念頭一進(jìn)入安瀟瀟的腦子里,安瀟瀟便慌張又敏銳地抓住了。她想,她愛梁辰,所以那就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借口了。她確確實實是利用了贏玨,可是自己總是要有補(bǔ)償?shù)?,雖然這樣說自己,好像把自己擺在了妓·女的位置上,可是自己又實在找不出任何補(bǔ)償贏玨的方式了不是嗎? 于是,看著面前癡情的贏玨,安瀟瀟微微一笑“所以你喜歡這樣嗎?”安瀟瀟說著,探頭吻了吻贏玨。 贏玨瞇起眼睛,如同一個剛剛踏平了萬座城池的君主般威風(fēng)凜凜“我喜歡,很喜歡?!?/br> “你喜歡就好?!敝挥羞@個,其他的,都給不了你。 ☆、第28章 雖然安瀟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和贏玨,到底算得上什么。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去想了,事情已經(jīng)在自己猝不及防的瞬間發(fā)生了。同居,交往,上床,一切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自己既然阻止不了,那么就讓它繼續(xù)順其自然下去吧。不是有句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 之后的幾天里,贏玨因為公司資金的流動問題,忙的有些焦頭爛額。好幾天沒有理會安瀟瀟,結(jié)果把自己的財務(wù)經(jīng)理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安瀟瀟在贏玨忙碌的那幾天里,基本上把主題故事寫完,最后得到的是一個很幸福溫馨的圓滿結(jié)局:小漁夫每天抱著人魚送給自己的許愿瓶待在無涯海邊,人魚每到天空上的星星是偶數(shù)的時候,就可以被允許與小漁夫見面。 其實是想過悲慘凄美讓人難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