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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在場的無人接話。靜了片刻,葉凌霄撿起箭來說道:“再來一輪!”然后朝胥鳳儀訕笑一下:“阿鸞,你可手下留情?。 ?/br> 胥鳳儀歪頭看著他笑笑,算是應(yīng)了。結(jié)果這一輪下來,她果然只中五箭。但葉凌霄還是沒有贏,六箭只中其四。這一回贏的是陸之遙,六箭全中,而輸?shù)木尤皇锹劯?,六箭只中一箭。陸之遙不好意思罰得太重,想了想道:“聞兄游歷江湖見識廣博,那就罰聞兄講一段江湖中的趣聞吧。” 聞歌點(diǎn)點(diǎn)頭,不假思索地開始講:“那次孟鯤約我到望江樓比武,我日夜兼程往云中趕。有一天夜里經(jīng)過一條小河,聽到河邊的青蛙們在開會,商量著要選一個首領(lǐng)出來,帶領(lǐng)大家對付蛇群?!?/br> 眾人聽他如此扯淡,都忍不住笑意。聞歌自顧自地說下去:“這群青蛙誰也不服誰,吵破了天也沒個結(jié)論。這時候,一只蟾蜍跳了出來,就說了一句話,便令所有青蛙都安靜了下來?!彼f到這里賣了個關(guān)子,問眾人道:“你們猜,蟾蜍說了什么?” 第69章 莫怨秋風(fēng)不惜花 聞歌故意端著不說,引得眾人齊聲催他。他賣夠了關(guān)子,這才繼續(xù)講下去:“蟾蜍大吼一聲:‘都不要吵,你們應(yīng)該聽我的!’” 眾人全都被他逗笑了。厲純笑得前仰后合,追問道:“憑什么???” “對啊,青蛙們也不服氣,問蟾蜍說:‘憑什么啊?’”聞歌促狹地笑笑,“蟾蜍說:‘因?yàn)槲也攀悄銈冎凶顓柡Φ?!我告訴你們,我的哥哥在月宮當(dāng)大官,我的朋友們也在龍宮當(dāng)官?!蛤艿脑掃€沒說完,青蛙們已經(jīng)笑倒了一片。蟾蜍見狀非常生氣,吼道:‘笑什么笑?還有最厲害的,我的心上人,那是天上的鴻鵠!’” 聞歌說完,眾人的笑容都變得微妙起來。葉凌霄簡直不忍心去看厲純此刻臉上的表情,只好看向郁羅,見郁羅已收斂笑意,輕輕嘆了口氣。胥鳳儀含笑瞥了一眼厲純,又看向陸之遙,見他也是滿臉尷尬。她看向聞歌。聞歌感覺到她的目光,于是扭過頭來與她對視,淡淡一笑說道:“我的故事說完了?!?/br> 葉凌霄求之不得,忙撿起箭來:“好好好,我們開始下一輪吧!” 胥鳳儀卻突然站起身來,對其他人道:“我有些撐不住了,我還是回房歇了吧。希望不要掃了你們的興致,大家玩得開心些!”說完便往屋外走。葉凌霄見她要走,立刻端起凳子回到郁羅身邊坐著。郁羅看著他,嘴邊浮起一絲笑意。 胥鳳儀剛走出門,聞歌也起身告辭。葉凌霄知道他生性飄忽,也不便挽留,便道一聲后會有期。聞歌點(diǎn)頭,快步走出門去,在不遠(yuǎn)的地方追上胥鳳儀。胥鳳儀似乎料到了他會追來,站在那里朝他笑笑。聞歌上前:“你該不會是因?yàn)槲业墓适虏乓叩陌???/br> 胥鳳儀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確實(shí)困了,想早點(diǎn)休息?!闭f著又夸了一句:“你的故事很精彩!” 聞歌被她一夸,反倒有些過意不去,訕訕道:“我一時有感而發(fā)?!?/br> 胥鳳儀仰頭看看天色,說道:“都四更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們有緣再敘了!” 聞歌淡然,抱拳道:“那就下次再敘,后會有期!”說完飛身而去。胥鳳儀見他如此離開,絲毫不顧及禮數(shù),只好無奈地笑笑,轉(zhuǎn)身往廂房而去。 霖音閣里只剩下四人。陸之遙原本也打算隨胥鳳儀離開,但這樣一來人數(shù)頓時去了一半,他擔(dān)心會讓留下的人尷尬,只好暫且擱下不提。厲純見他不走,自然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四人繼續(xù)投壺,雖在游戲,卻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玩過兩輪,陸之遙實(shí)在提不起興致,便還是起身告辭了。厲純見狀也要回房休息。葉凌霄樂得同郁羅獨(dú)處,開開心心送兩人到門口,回來拉著郁羅繼續(xù)玩。如今只剩下兩人,游戲就變得簡單多了。 厲純緊跟著陸之遙的腳步,兩人匆匆穿過葉府花園。陸之遙將她送到房門口,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厲純突然出聲叫住了他,似乎有話要說。 陸之遙回轉(zhuǎn)身來,問她:“厲姑娘還有事嗎?” 月光下,厲純一張臉漲得通紅,幾度欲言又止,像是在默默積蓄勇氣。陸之遙見她將說又不說的樣子,似是難以啟齒。他好心地沒有催促,耐心地等她開口。半晌,厲純像是迷茫的人終于找到了出口,呼出一口氣來,問陸之遙:“剛才,聞歌講的那個故事,其實(shí)是在罵我,是不是?” 陸之遙暗暗嘆息,安慰道:“只是一個故事而已,他隨口說來逗大家笑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厲純的神情卻更加憂傷:“所以,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個笑話?”她筆直地看進(jìn)陸之遙的雙眼:“陸哥哥,連你也是這么看我的?” 陸之遙矢口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 厲純眼里燃起一絲希望:“那……我,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嗎?”她問得小心翼翼,恨不得把自己踩進(jìn)泥土里去,只求能博得陸之遙一絲眷顧。 陸之遙無法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他深深嘆一口氣,坦誠道:“厲姑娘,感情的事,沒有什么癡心妄想或唾手可得之分,不過是早晚的問題?!?/br> 厲純懵懵懂懂地看著他:“所以我和你,是早晚的事嗎?” 陸之遙哽了哽,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替她難過。他語重心長道:“不。我是說,每個人都有他命定的緣分。有的人遇見得早些,有的人則晚些。在緣分到來之前,人們也許會失誤,但那只是上天給予的試煉,是為了讓我們在緣分到來時變得更好,更加懂得珍惜?!彼麥厝岬亻_解厲純:“厲姑娘,你的緣分不是我。他或許已經(jīng)出現(xiàn),只是你沒發(fā)覺;或許還在路上,但他終究會到來的。” 厲純泫然欲泣地看著他,哪怕是拒絕,都這樣溫柔,叫她心中更加不甘。這樣好的人,為什么不是她的緣分呢?厲純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突然撲上去抱住陸之遙,哭訴道:“可是我想要你。我不要別的緣分!我就要你!” 陸之遙無奈地閉了閉眼睛,伸手輕輕撥開厲純的雙臂,將她支離自己。他微微仰頭嘆了一口氣,重新看向她,勸道:“厲姑娘,你的緣分不是我,我的緣分也不是你。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你明白嗎?” 厲純淚眼朦朧地看他:“你的緣分……是那個石姑娘?” 陸之遙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厲純的心都要碎了,眼淚流得更加肆無忌憚:“她有什么好?” 陸之遙臉上浮現(xiàn)一絲柔情,他笑了一下:“老實(shí)說,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但在我心里,她就是獨(dú)特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存在?!?/br> 厲純不服氣,抽噎著反駁:“難道我不獨(dú)特嗎?我也是絕無僅有的,世上只有一個的!” 陸之遙垂下眼簾,嘆息不迭:“厲姑娘,我并不想害你傷心,你何苦要逼我把話說絕呢?”他定了定神,覺得為她著想,長痛不如短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