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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奶奶吃個飯?” 她還想下午去出版社呢,真是巧了! “好啊?!眴桃残南逻駠u,嘴上卻應(yīng)得爽快:“那我早點過去?” “不是來家里吃,我訂了餐廳。”裴烜的語氣帶著笑意,“五點過去就好了,到時候我讓管家去接你?!?/br> “是有什么慶祝的事嗎?”喬也困惑:“家里阿姨做的菜也挺好吃的……” “沒什么慶祝的,就是想換換口味了?!?/br> “……”這個回答很是實誠,喬也竟無言以對。 裴烜再三叮囑她別忘了時間,兩人才掛了電話。 喬也看著手機嘆了口氣,給編輯發(fā)消息。 “編,我改天再去吧,下午臨時有約,推不了!” 編輯:“是見男人去吧?見色忘義【鄙視】【鄙視】” 男人?!喬也呵呵一聲。這會兒她連雄性蒼蠅都沒見到。 沈競出門的時候被耽誤了下,就碰上了下班高峰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離約定的時間過了十五分鐘。怕裴烜等得著急,等紅燈之際,他給她打了個電話。 “奶奶,這邊堵車,您先吃吧,不用等我。” “不是讓你早點出門,別遲到嘛?” 聽裴烜的語氣是有點著急,沈競看著前方堵得水泄不通的長龍,抿了抿唇,沒吭聲。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別太著急,路上注意安全?!迸釤@也察覺自己失態(tài),穩(wěn)了穩(wěn)情緒,道:“到了不用給我打電話,直接進去就行了,9號桌,別記岔了。” 沈競應(yīng)了聲,掛了電話。 喬也還差幾分鐘沒到五點就到了餐廳,在座位等了會兒,眼看著都五點十分了,還沒見到裴烜,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她自己找過來興許會錯,但管家是聽了裴老太太的吩咐送她過來的,總不會不知道路。 又等了幾分鐘,還沒見到裴烜的身影,喬也琢磨要不要給裴烜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裴烜的消息就發(fā)了過來。沒說別的,就說這會兒堵車,讓她再等會兒,她快到了。 不是她走錯地方就行。喬也舒了口氣,給裴烜回了消息,耐著性子慢慢等。 沈競到餐廳門口,視線在餐廳環(huán)視一周,沒見到,倒是在裴烜說的9號桌,見到了悶著頭百無聊賴刷手機的喬也。 沈競俊眉擰了擰,瞬間明白了裴烜的意圖。他一手插兜,面無表情朝喬也的位置走過去。 喬也還埋頭盯著手機,突然就感覺身前有一片陰影投下,她抬眸,對上沈競居高臨下的視線。 她怔了怔:“怎么是你?” “奶奶的計劃?!鄙蚋偝谅暤?,對此沒多大反應(yīng),在喬也對面的位置坐下,他拿過菜單點菜。 “既然來了就吃了飯再回去吧?!彼怪S意道。 喬也苦了臉:“……”好吧。 等餐的時間,兩人相對無言,實在有幾分尷尬。沈競靠在座椅靠背,黑眸微斂,隨意翻看著餐廳提供的雜志報刊。 喬也偷瞄了他幾眼,再次把視線投過去,就被抓了個正著。沈競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間透出幾分不悅。 喬也趕緊坐直身子為自己正名:“我可沒有偷看你啊?!痹挸隹谟钟X得有一番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她尷尬地撇開視線,端起水杯胡亂抿了口。 見沈競視線又重落回到報刊上,她暗暗呼了口氣,臉上的熱散了幾分。 “你說,”喬也忍了忍,還是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猜想:“奶奶安排這么一出,不會是,在撮合我跟你吧?”她指指他們兩個。 沈競低著眸,聲音很淡:“老人的自娛自樂而已,不用在意。” 喬也:“……”好新奇的娛樂! “我也沒有想多,就是,”她抓了抓頭發(fā),“奶奶實在是做得太明顯了?!毕氲绞裁?,她又笑了起來:“還好奶奶不是記者,不然憑著她惦記你婚姻大事的熱情勁兒,曝光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都有可能?!?/br> 沈競翻書的動作一頓,眸底閃過一絲復(fù)雜,再抬眸時,面色已平靜無波瀾:“沒有的事?!?/br> “沒有什么?”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插進來。 喬也抬眸看了眼,不認識,她下意識看沈競。 沈競自然認得江正燁,不過倒是沒想到,他也在這兒用餐,還主動過來。 “沈總佳人有約,江某突然過來會不會打擾了兩位的興致?”江正燁說著,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喬也對這種皮笑rou不笑的人提不起一丁點兒好感,她裝聾作啞,往杯里添了水小口細酌。 “無妨,”沈競的聲音很淡,“算不上佳人,代人照顧而已?!?/br> “至于好興致,倒是比不上江總?!?/br> “沈總不用這么謙虛,誰不知道華盛集團這次對向陽那塊地勢在必得。光是這一點,我想就值得沈總大肆慶祝一番了?!苯裏罨沃稚细吣_杯的紅酒,不見底的眸底,一閃而過的輕蔑和譏諷,面上卻還是笑呵呵的,“沈總,這個值得江某敬你一杯吧。” 聞言,沈競似是輕笑了下。喬也嘴角抽了抽,有點同情江正燁了。 沈競時常冷著一張臉,他們同一屋檐下,她還沒見過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呢。經(jīng)驗之談,這會兒他突然一聲輕笑,緊接著就應(yīng)該是他尖銳又含譏諷意的話語上場了。 果然,只見沈競不緊不慢優(yōu)雅地握起他的酒杯,一手插兜,不疾不徐站起來。 他緩慢搖曳著杯中紅色液體,看著江正燁,緩聲道,“江總未免夸張了些,華尚集團這幾年拿下的地皮不在少數(shù),不過那陣江氏還沒有改朝換代,地皮競標這種可大可小的事,估計也輪不到下面的人知道得太多,江總不知情也無可厚非。向陽的地皮固然勢在必得,但一塊不算大的地皮,即便得到也沒到值得慶祝的地步。” 此言一出,江正燁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接近直白的嘲諷,直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江正燁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消一口酒的時間,前一刻他臉上升騰的怒意和陰狠便盡數(shù)斂去,被慣常的笑意取代。他呵呵笑兩聲,才再度緩緩開口,似夸獎,卻更像是諷刺。 “都說沈總能言善辯,氣場非凡,果真不能小覷,江某老了,比不過你們年輕人了,呵呵?!痹掍h一轉(zhuǎn),他忽然道,“不過據(jù)說,沈總以前可是溫順良善的貴公子大少爺,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性情大變,是什么來著?” 江正燁似是絞盡腦汁在思考,喬也看他這裝腔作勢的樣子,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果然, “對了,聽說是當年沈總被綁架之后才改變的性子。綁架當天,父母雙雙在車禍中當場死亡?難道是在雙親因自己而死的悲痛刺激下才性情大變?呵呵,江某也是道聽途說。”江正燁說:“雖說雙親是因為你而死的,但人死不能復(fù)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