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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一位出鏡率較高的孟姓高官,跟孟煜有關(guān)系嗎? 如果真的有關(guān)系,那孟煜來頭就大了! 想到這,安小滿就更懵了,原來孟煜根本就不是上輩子他說的普通工薪家庭出身,人家是名副其實的官三代、公子哥! 雖然她上輩子就隱約感覺到孟煜的跟她說的很多話都不是真的,但是她沒想到孟煜出身這么好,接近她圖什么呢? 她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能讓孟煜犧牲那么大?難不成是她身上的某個有用的器官? 她皺了皺眉,這也不是不可能,很多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最終救治無望,不是因為沒錢,而是遍尋不到匹配的器官。 安小滿垂下眼,其實,如果真的是這個原因的話,只要孟煜跟她說一聲,她也不會不同意。 孟煜那么聰明,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不說呢? 林無恙拎起書包,等著安小滿慢吞吞的收拾,對孟煜的話不置可否。 說實話,他不太想跟孟煜一起走。 不是他對孟煜這個人有意見,而是他發(fā)現(xiàn)安小滿對孟煜的態(tài)度很奇怪,那種奇怪他說不上來,這讓他很不舒服。 孟煜完全無視林無恙的冷淡,他就非要插在兩人之間。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他看得上眼的競爭對手,他感覺高中三年不會再像以前那么無趣了。 他可不想因為什么早戀問題,讓這個對手被學(xué)校給開除了,他笑道:“那以后放學(xué)我們就一起走咯?!?/br> …… 第二天早上八點,大家都很積極的準(zhǔn)時到達(dá)cao場,點名,他們班竟然不差一人。 整點了,學(xué)校大門徐徐打開,十幾名穿著軍裝的軍人邁著整齊的步伐跑進來。 “立定,向右轉(zhuǎn),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 帶隊的教官身高大概一米八二左右,面容黝黑粗獷,聲音洪亮。 他跑步來到新生面前,站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敬了個禮,禮畢,才用他那粗獷的大嗓門喊道:“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本次軍訓(xùn)的教官古千樂,大家可以叫我古連長?!?/br> “古天樂?” “艾瑪,大明星??!” 古千樂眉頭一皺,吼道:“我的名字是‘千奇百怪’的‘千’,不是‘天天向上’的‘天’!對于本次軍訓(xùn),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堅持到最后,能不能做到??” “能”稀稀拉拉的響應(yīng)。 “早上都沒吃飯嗎?能不能??” “能!” “出發(fā)!” 同學(xué)們排著隊,出了校門。 校門口停著幾輛軍卡,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車。 軍卡晃蕩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到了目的地,大家非常興奮雀躍,車還沒停穩(wěn)就恨不得蹦下來。 都想第一時間看一看軍營是什么模樣,想看看正在訓(xùn)練的閱兵式方陣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下了車以后,等看清眼前的一幕,卻全體傻眼了! 戈,戈壁灘?。?/br> 第56章 占床 入目的是漫無邊際布滿粗砂、礫石的溝壑。 一條條干涸的毫無生氣的勾坎盤踞橫臥在整個戈壁灘上,除了東一從西一從的駱駝刺和偶爾幾顆紅柳梭梭樹之外,再看不到有其他的動植物。 這里猶如一個原始荒野,滿目蒼涼,偶爾一股旋風(fēng)卷起一柱黃沙,悠悠的旋轉(zhuǎn)至天空,像蛇一樣扭動著漸行漸遠(yuǎn)。 之前還興致勃勃的八百多名高一新生,齊齊望著眼前的一切,真正領(lǐng)會到了“窮荒絕漠鳥不飛,萬磧千山夢猶懶”的意思了。 全體同學(xué)詭異的寂靜著,就像這戈壁灘一樣,此刻靜的讓人窒息。 “哇”的一聲,不知是哪個班的一個女生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軍訓(xùn)了!” “我也要回家,我們是被騙來的,說好的要去軍營,這是什么鬼地方??” “這里環(huán)境這么差,我們是要軍訓(xùn)的,不是來送命的!” “……” 此時安小滿也才反應(yīng)過來,腳底傳來guntang的溫度,這會兒才早上十一點多,還不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這地表的溫度感覺已經(jīng)達(dá)到了四十多度。 聽說每年的九月才是戈壁灘上最熱的時候,正午兩三點,地表溫度可達(dá)五十多度,夜里又非常寒涼,溫度可能下降到零下。 現(xiàn)在正是九月初,早上他們出門的時候還很涼爽,學(xué)生們基本都套了一件外套,這會兒個個熱的不行。 但是沒有人敢脫衣服,臉頰脖子等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jīng)感覺到了灼烤的疼痛。 本來每個學(xué)生都是懷著一腔熱血要去軍營,想見識一下大閱兵訓(xùn)練方陣,見識一下我軍的軍備力量,摸摸槍,打打靶。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來到的是這戈壁灘! 安小滿也沒想到,這會兒她也有些懵。 學(xué)生們已經(jīng)亂套了,有的都爬上了軍卡,準(zhǔn)備就地返回,有的還在原地哭鬧。 “夠了!?。 ?/br> 一聲粗獷的大吼震的人耳膜發(fā)疼,是古千樂。 “你們一個個的還是從小在大西北長大的,看看你們的慫樣!把西北人的彪悍堅韌豁達(dá)豪邁都丟盡了?一片小小的戈壁灘就把你們嚇倒了?” 人群中漸漸安靜了下來,還有幾個女生在抽抽噎噎。 “我是一個濟南人,十六歲參軍,來到了大西北,在這里呆了六年!” 古千樂連長才二十二歲?? 安小滿看著這個皮膚黝黑,面容粗獷,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漢子,原來只有二十二歲,難道是大西北的惡劣環(huán)境把一個水靈靈的濟南娃給摧殘成了這樣嗎?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濟南,濟南是一個環(huán)境非常優(yōu)美的城市,氣候濕潤,海拔才幾百米。我來到大西北的這個地方,氣候干燥,海拔三千多米,一連一個禮拜,每天都是發(fā)燒頭痛胸悶氣短,皮膚皸裂,我的嘴巴爛了將近一年才慢慢適應(yīng)!” 那幾個抽泣的女生也漸漸的熄了聲響。 大家都頭頂烈日,腳踩guntang的砂石,認(rèn)真的聽古連長講他自己的故事。 “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大西北人,從小生活在海拔兩三千米的地方,來到這里一點高原反應(yīng)都沒有。你們現(xiàn)在只看到的是戈壁灘上滿目的蒼涼,你們看到了它浩瀚無垠的粗獷豪邁和雄渾壯闊的□□了嗎?” “它遠(yuǎn)比高山大海更能讓你開闊視野,舒展心胸。它能給你堅強、堅韌以及抗?fàn)幍囊庾R,還有不懈追求、頑強拼搏的勇氣和力量!!” 不知是誰帶頭鼓起了掌,期初是稀稀拉拉,漸漸的掌聲越來越熱烈。 古千樂看了看表,繼續(xù)用他那大嗓門吼道:“我們軍訓(xùn),每天中午從十一點半到下午三點半不在外面拉練,早上不定時集合,聽到哨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