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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都已經(jīng)暴露在他面前,難保他有朝一日不會說出去。 安小滿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腦袋里不可抑制的冒出了滅口的想法。 第18章 來人 小男孩見她目露兇光,很有危機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小撅頭,緊緊的握在手里。 兩人隔著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老鰥夫對峙了一會兒,安小滿慢慢壓下心底竄上來的恐怖念頭。 上輩子活的那么艱難,她都努力沒有走上歪路,這輩子才剛剛開始,她不能因為一時沖動毀了自己這一世的輝煌未來。 何況這小家伙剛才還救了自己一命。 安小滿的表情慢慢緩和下來,這才注意到,對面的小孩還光著兩條腿,那瘦骨嶙峋的兩條腿上滿是傷痕,有大大小小的新傷和舊傷。 她心里一軟,忍不住在心里唾罵自己,這個孩子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很少有人給過他溫暖吧,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她輕聲道:“你先去把褲子穿上!” 小男孩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遛在外面的小鳥,又警惕的看了安小滿兩眼,見她坐在那里一動沒動,這才拎著小撅頭,轉身走過去拿自己的褲子穿。 他面色如常,似乎對自己光著屁股的樣子被一個同齡的小姑娘看見并沒有感到任何羞恥。 趁這個空檔,安小滿大腦飛速的運轉,這孩子肯定是看見了剛才她突然消失的一幕,怎么向他解釋或者讓他永遠不說出去呢? 小男孩穿上褲子走過來,手里仍然拎著小撅頭,還是一副防備的模樣,他盯著安小滿道:“你答應嗎?” 要是自己今天不答應,他是不是就沒有安全感? 安小滿看了他一眼,又轉向地上像死狗一樣趴著一動不動的老鰥夫,說道:“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小男孩眼底閃過一抹陰狠,掄起撅頭就要照著那老鰥夫的后腦勺再來一下。 “哎哎哎”安小滿一蹦子跳起來,一把拉攔住他,“行行行,我答應?!?/br> 聽到這話,小男孩明顯松了一口氣。 他剛才看見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突然消失不見了,幾秒之后又突然出現(xiàn)了,他非常肯定自己不是眼花,他頓時聯(lián)想到了昨天他疑惑的那件事,昨天這小姑娘手里的小撅頭就是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的,當時他還以為她把小撅頭藏到哪里去了。 看來并不是,而是這個小姑娘肯定有什么神通,或者說是電視上演的那種法術。 安小滿蹲下身,此時那股子沖動過了,她雙腿有些發(fā)軟,看見眼前地上的人不知是死是活,她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試了試對方的鼻息。 “好,好像還有氣……” 小男孩道:“我們把他拖過去,扔到那個井里去?!?/br> 安小滿怔愣一瞬,這孩子的心性可真夠狠毒,自己剛才只是一時沖動升起了不該有的想法,但是如果真的具體實施起來,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畢竟那幾十年根深蒂固的法律觀念以及她自己的心性都決定了她根本不可能做到果決的傷人性命。 然而這孩子心理根本就沒有什么法律的概念,又心性陰狠,如果沒有一個人正確的及時的引導他,說不定將來,他就成長為一個反社會分子了。 安小滿剛要說什么,突然從堡子外面?zhèn)鱽砹艘恍╉憚樱瑠A雜著幾個男人的說話聲,她想也不想,一把拉住小男孩,就躲進了窯洞口塌陷的泥坯后面。 沒一會兒,就有八、九個男人從堡子門洞走進來。 他們個個手里拿著鐵鍬鎬頭,有四、五十歲的,也有二十來歲的,年齡不等。 每個人都緊緊的握著自己手里的工具,神情戒備又有些眼神惶惶。 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剛一進堡子門洞,就突然“啊啊”的大叫了兩聲,空曠的堡子里瞬間回蕩著“啊啊,啊啊,啊啊……”的回聲。 他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驚的狠狠拐了他一肘子,嘴里罵道:“小武,你腦子有病啊,你喊啥!” 其余幾個人也都瞪向他,都恨不得過來抽他兩巴掌。 那個叫小武的嘻嘻一笑,說道:“我們這么多人怕啥,日頭還在天上呢。”他指了指稍稍西斜的太陽,“再說,吳二叔又沒死,我們只是來把他的棺材拉回去,順便在這里找找……” 他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個顫抖的聲音打斷了他:“那那那……好好像有什什么東西!” 眾人驚了驚,看向那個小伙指著的方向,那里有一個大土堆,土堆后面露出來一只男人的腳。 剛才說話的那個小伙不知道是真膽小還是本來就是個結巴,他結結巴巴的說:“七七七叔,會會不會是死死人?” 領頭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被稱為七叔的男人緊了緊手里的鐵鍬,沉聲道:“我們過去看看!” 眾人舉著鐵鍬鎬頭,小心又緩慢的向那個大土堆慢慢挪過去,繞到那個大土堆后面,就看見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眾人看見著一幕,臉色都有點不太好,那個小伙又結結巴巴的說:“真真的是死死死人!” 此時堡子里還回蕩著“啊啊”的回聲,有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用手里的鐵鍬,巴拉了一下地上那人的衣服,皺眉道:“我怎么看著……像顧三?” “翻過來看看!” 那個七叔拿過他身邊一個青年的鎬頭,勾住地上那人的肩膀,旁邊拿鎬頭的人看見七叔的舉動,也連忙勾住那人的跨,兩人合力往后一拉,把地上的人翻了個個,露出正面。 “真的是顧三!” “吳七叔,他死了嗎?” 吳七叔皺眉觀察了一會兒,左右看看,走到一處墻邊開了蒲公英的地方,揪了一個絨球過來,將絨球放在顧三鼻孔處,那絨球被微弱的氣息吹拂著飛了出去。 吳七叔道:“還有氣?!?/br> 那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照著顧三的腿踢了一腳,厭惡道:“這顧三不是又犯病了吧,他跑到這里來干啥?” “你看他衣衫凌亂,連褲帶都沒系,誰知道是不是又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哎,七叔,你看顧三頭發(fā)上有血!” 吳七叔過來,隨手在地上撿了個小木棍,把顧三的頭發(fā)撥開看了看,血已經(jīng)凝固,黏連住一片臟污的頭發(fā)。 吳七叔皺眉道:“看來是被人打暈了。” “怎么沒把這畜生打死!”那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狠狠的說。 這漢子正是顧三強.jian過的那個智障小姑娘的親舅舅,眾人聽了他的話也沒有人反駁,這顧三就像個定時炸.彈,他成天在附近幾個村子游蕩,說不定哪天自家的妻女老人就糟了他的毒手,男人們都恨不得弄死他以絕后患。 “七叔,你看這里有腳印,好像是小孩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