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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卻還端著:“還行吧” 鐵錘嗤了一聲,想起來這最主要的事。 “你頭前不是問我互市的事嗎?” “怎樣?有啥變動沒?” “沒,曹縣爺很是看重這一塊,只是,畢竟是新事物,大家心里都沒譜,找的幾家大戶,沒幾個愿意的。驚蟄,你可想好了,那邊大家都是一頭黑,萬一出點啥事,可是鞭長莫及?!?/br> 驚蟄伸手拍拍鐵錘,笑了,端起碗,喝干里面的酒。 “你不用再勸,這事,我早就想好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鐵錘也端起碗喝干里面的酒。 “好樣的!這才是做大事的氣魄!放心,你說的事,包我身上,一個月后,就是首次互市,具體時間,等我過幾日傳信給你?!?/br> “好,多謝!” “謝什么,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今天補個小劇場mie 小劇場之你怎么和我比? 何文蓮說:我溫柔賢淑 寧若蘭哼了聲。 何文蓮:我女紅好。 寧若蘭挑挑眉。 何文蓮:我,我房中術好。 寧若蘭驚。 何文蓮咬牙:你還不趕緊退讓? 寧若蘭一昂頭:可惜,你再好,也沒人喜歡! 景驚蟄狗腿的跟在寧若蘭身邊,附和:我就喜歡我家媳婦這樣的。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回村搬家 鐵錘走后,景驚蟄和寧若蘭先是和中人把房契過了戶,之后就計劃著開始搬家。 當初為了方便開鋪子,他們只是把一些日常用搬到了縣上,大部分家當其實還在柳樹村里。只是,如今住了大房子,之前那些家具也都沒了用武之地。買大房子附贈精家私,這點寧若蘭愛死了。要知道擱現(xiàn)代,你買一大戶型,通常是毛坯,買完了沒了裝修的錢,照樣各種苦逼,這里就不同了,除非是破宅子,不然買什么樣的,都給你附帶一整套家具,越是好的房子,帶的家具越是高檔,就如寧若蘭他們買的。那屋里的柜子,桌子、椅子等,一水的水曲柳,看著干凈整潔,透著股歲月沉淀的幽靜。 寧若蘭和景驚蟄回村里去收拾一些必要的家當,趕著馬車進了村里,就遭遇了圍觀。 “我就說驚蟄準定要買馬車吧?咋樣?說準了不?” “人家現(xiàn)在可是鋪子掌柜,咋地也得弄點架勢出來,買個馬車挺好?!?/br> “這得掙多少錢???” 等到眾人聽說景驚蟄和寧若蘭這次回來是打算正式搬家到縣上時,更是炸了鍋。 “買了房子?” “哎呦喂,這可真是發(fā)達了?!?/br> “老景家祖墳冒青煙哦?!?/br> 景驚蟄應付完周圍眼紅嫉妒的一眾村民,這才趕緊和寧若蘭進了院子。許久沒回來,這邊已經大變樣。院子旁邊的作坊里人聲鼎沸,洗菜、切菜的聲音不絕于耳,其間還夾雜著干活婦女們的歡笑聲。 寧若蘭站著望了一會,便含笑進了屋子。 要帶走的東西不多,景驚蟄不許寧若蘭插手,只叫她坐著,若是他有什么忘記的,寧若蘭只負責開口就行。 于是,寧若蘭便悠哉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著一小碟子西梅果脯,吃的津津有味。 “喏,要不要來一塊?” 景驚蟄回頭,看到寧若蘭伸著的手指,白皙修長的指尖,夾著一塊黑色的西梅。慢慢的景象逐漸放大,白皙的手指變成了若蘭嫩滑細膩的雙腿,而那塊黑色,則是神秘的中間地帶。景驚蟄咽了口口水,糟糕,他已經憋到看到這樣的景象,居然聯(lián)想到那種情景去。搓搓臉,景驚蟄張口把西梅吞下,暗想他得抽空去找下大夫。哪能十個月都不叫人見葷腥呢?這也太殘忍了! 寧若蘭可不知道景驚蟄一瞬間的變態(tài)想法,她還擱那吃西梅吃的歡實的很呢。 這邊溫情脈脈,老屋那頭可就陰云密布。 景金花坐在炕沿上,瞅了眼悶頭抽煙的景老頭,開始挑撥。 “爹,我說的沒錯吧?你瞅瞅,自打大弟娶了媳婦,有哪一次是聽你的話的?這回更好,人家都要搬縣里去住了!你和娘知道不?” 景老頭臉色越發(fā)陰沉,李氏踮著腳站在門口朝外頭望,聽到景金花的話后便回過身進了屋,說:“若蘭也挺好的,你不知道吧?她有身子了!” 李氏說完臉上就露出笑來。她是傳統(tǒng)女人,一直都覺得只有自家老大有了后那才算是景家的大事,這可是長孫呢! “娘,你又不是沒孫子,鐵蛋不也挺好?再說,寧若蘭生的還不知道咋樣呢?!?/br> 景金花不屑的嗤鼻。 王氏磕著瓜子,挺著個大肚子站在一旁,聽了大姑子的話,露出個得意的笑。雖然對大姑子還是打心底喜歡不起來,不過至少她的話還中聽。 “春花,你叫老二去把老大給我叫來?!?/br> 景老頭沉默半天,發(fā)話了。 “他不知干啥去了,從早起就沒見著人影?!?/br> 王氏被問起景驚風,一肚子怨氣。她覺得景驚風最近有些異常,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不說,還經常跑得不見人影,又沒見他干啥掙錢的營生,死鬼! “又出門了?他整天干啥呢?錢錢沒見他掙,倒是忙得比誰都歡實。” 景金花眼珠子轉了轉,驚叫:“哎呀,二弟不會染上賭癮了吧?我聽說那些賭錢的都是忙得團團轉,卻不見拿回來一文錢?!?/br> “啥?” 王氏信了,頓時哭天抹地。 “哎呦我的命咋那么苦啊,這賭錢的營生一旦沾上,那還有得好?哎呦喂!” “瞎勒勒啥!” 景老頭一煙桿敲過去,景金花趕緊躲開。 “爹,我可不是瞎說。二弟不是常往村西頭跑嗎?那頭的癩巴頭可是縣里賭場的???。” “你咋這么清楚?” 李氏滿臉迷糊。 景金花噎了下,不想回答。她總不能說是因為葉貴生也經常往賭場跑吧? 王氏抹了把眼淚,發(fā)狠道:“哼,不管真假,反正他早晚不見人是真的!我這就找他去!” “噯噯春花,你大著肚子呢,你去干啥呀?!?/br> 李氏沒攔住,王春花氣勢洶洶的朝村西頭去了,只不過半道上她想了想,又先折回娘家,叫了娘家兄弟一起。而老屋這頭,李氏雖然憂心忡忡的說了幾句,可包括她在內的景老頭和景金花,都沒覺得王氏大著肚子出去有啥問題,正因為這樣,等出了事,才知道不可挽回,而且之后的事情也越鬧越大。 “金花,你這回回來到底有啥事?” 景老頭可不傻,景金花一年到頭回來的次數(shù),一個手掌都數(shù)得過來,若不是實在不得不回的節(jié)日,她和葉貴生才不會回來。 這么不年不節(jié)突然回來,準定有事! 景金花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