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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松皺眉看看寧若梅,也跟著低頭進了屋。張氏被看熱鬧的鄰居一通笑話,臉上火辣辣的,一溜煙就鉆進了屋。 寧若蘭收起眼淚,對著周圍的鄰居笑了笑,也轉(zhuǎn)身進屋。耳朵里順便傳來鄰居悄聲的議論:“我看大莊媳婦弄了這一出,肯定是不想給若蘭出嫁妝。” “哼,張氏摳搜都是出名的,那可是一兩銀子呢,張氏巴不得都扣下。” 飄進耳朵里的聲音叫寧若蘭頓了頓腳步,隨即恍然。難怪張氏今個鬧了這么一出,原來是不想給自己出嫁妝!不過,一兩銀子很多嗎?寧若蘭自打來到這還沒接觸過這個時候的錢。別說銀子,就連銅板都沒見過。平日里需要買東西也都是張氏去,或者拿銅板給寧若梅去,從來沒叫過寧若蘭,所以她對錢是真的沒概念,不知道一兩銀子是多少,什么價值。只不過根據(jù)前世看電視得出的結(jié)論覺得一兩銀子估計不是很多,不然那些個俠客高手啥的每次去酒樓能一甩手就是幾兩銀子的? 不得不說,寧若蘭還是被前世電視的胡編濫造給騙到了。這個時代,一兩銀子對鄉(xiāng)下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兩銀子的人家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多的。等之后,寧若蘭真正了解到這個時代的銀錢概念后才突然醒悟為何張氏作死作死的要扣下那一兩銀子,而景驚蟄能拿出一兩銀子做聘禮娶一個年紀大的姑娘,又是多么叫人不解、嫉妒和不忿的行為。 話說回來,寧大莊對張氏冤枉寧若蘭很不滿。見張氏進了屋,就沉下臉不高興的數(shù)落:“你說你,啥事還沒弄清楚就到處嚷嚷!若蘭都是訂了親的姑娘家,你說她偷吃豬油,萬一傳到柳樹村去,你叫若蘭以后怎么做人?” 張氏本來就因為鄰居的笑話惹了一肚子氣,這會兒又聽寧大莊也要教訓(xùn)她,頓時不干了,跳起腳叫著:“不就是多說了她幾句,你用得著這么說我?感情我就是狠毒的后娘是吧?也不想想我都是為了誰,不是為了這個家我用得著這么精打細算?豬油一年才熬那么一兩回,一下子少了那么多,我當(dāng)然著急,你和大松這幾天可是要上山的,我能不想著多給你倆補補?” 寧大莊一時也沒了話,半天才吭哧出一句:“豬油被若梅偷吃了,你總得說說她。我看她成天也不干啥活,還好吃,這樣可不行?!?/br> 張氏轉(zhuǎn)頭瞪了眼寧若梅,喝道:“晚飯不舒服沒吃,餓了就和我說,我弄給你,非得去吃豬油,你看看現(xiàn)在鬧得!” 寧若梅收到張氏的暗示,臉上就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抽抽搭搭的說:“我餓得難受啊,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闭f著,就上前抱著寧大莊的胳膊撒起嬌。 要說寧若梅,長得只能算清秀,人也不勤快,可就是會撒嬌,而寧大莊還特別吃這一套,一被二姑娘抱著胳膊撒嬌,他為人父的自豪感就蹭蹭漲上來,啥原則都沒了。這是寧若蘭觀察了幾天后得出的推論。果然,寧若梅撒個嬌,寧大莊就不再追究偷吃豬油的事了,對寧若蘭受的委屈也模模糊糊混了過去。寧若蘭自嘲的扯扯嘴角,心里冷笑,對原主生出無限的同情和心酸。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這話還真不假! 晚上,張氏收了半干的蘑菇,寧若蘭和寧若梅就上炕鋪被子睡覺。屋內(nèi)一片漆黑,寧若蘭睜著眼睛瞪著虛空,對今天見到的人有那么一絲好奇。雖然景驚蟄胡子拉碴,形象確實不好,但是寧若蘭卻覺得這個人本性不壞。因為他的眼睛,非常清亮。套用小學(xué)作文經(jīng)常用的一句話: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由此可見眼睛明亮的,心地壞不到哪里去。 “哼,我告訴你,等你嫁出去了,不許回娘家?!?/br> 忽然屋內(nèi)響起寧若梅傲氣的命令聲。 寧若蘭愣了下,對她真心喜歡不起來,于是很不客氣的說:“我回不回娘家用不著你cao心?!?/br> “你這個人真的很討人嫌!家里沒人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爹最喜歡的是我!以后你就是柳樹村的人了,不許回楊樹村!” 寧若蘭很納悶寧若梅干嘛不叫自己回來,但是也不想和她就這個問題吵架,白天累了一天,她還想早點睡呢。于是,聽了寧若梅的話,她只不過翻了個身,睡覺去了。 不過這個疑問,等到她出嫁回來后終于得到了解答。原來寧若梅早就煩了和別人住一起,所以巴不得寧若蘭早點出門子她好獨占這個屋子。自打?qū)幦籼m訂親開始,她就一直轉(zhuǎn)著這個念頭,等寧若蘭嫁了出去,就迫不及待的央著張氏把屋子好好拾掇了一番,改造成了自己的閨房,當(dāng)然不希望寧若蘭回來住了。 備注:嘴巴子:巴為四聲 作者有話要說: 寫偷吃豬油這一段時,就想起小時候表姐吃得豬油卷煎餅,那個膩哦~~ 第5章 沒有嫁妝 張氏消停了幾日,寧若蘭心卻一直吊著。不為別的,就為了嫁妝的事,她知道張氏不會罷休的。在這里,她兩眼一抹黑,對外面的世界根本不清楚,成天活動的范圍就是寧家這一小方天地,了不起空閑了能在村子里逛逛,不過也是在手里有活的情況下,比如去打塊豆腐或者去河邊洗衣服。所以對嫁妝,寧若蘭還是有些期待的。 人生地不熟的,嫁妝就是她嫁入夫家的依靠,自己手里有錢,底氣才足,不然兩手空空的過去,不說要被夫家看不起,就是她自己也會覺得很沒安全感。畢竟這里可不是什么法制社會,在這以夫為天的時代,她即便過得不如意想離婚,估計都很困難。 煩躁的扯扯頭發(fā),寧若蘭從來沒想過穿來不到一年就要面臨嫁人的境地。前世雖然也結(jié)過婚,可因為兩人經(jīng)濟拮據(jù),婚禮什么的一概沒有,就連結(jié)婚戒指都不是金的,而是銀的。當(dāng)初是想著只要兩人齊心協(xié)力,就一定能創(chuàng)造好的生活??墒牵髞砩畲_實好了,可老公卻出軌了,連帶著她剛剛供完的房子也成了給別人作嫁衣裳,說不怨恨,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好在兩人沒有孩子,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來到這里卻留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將要怎么面對以后的生活。 安靜了幾天,張氏在這天晚飯后終于忍不住提了出來。 “啥?不給嫁妝了?”寧大莊驚訝的看著張氏,“若蘭可是第一個出嫁的姑娘,不給嫁妝也說不過去啊。再說,景驚蟄可是給了一兩銀子的聘禮,要是他見若蘭什么陪送都沒有,若蘭以后的日子能好過嗎?” 張氏輕輕的從鼻孔里哼了一聲,接著就愁眉苦臉的說:“唉,這些我哪能不知道,只是你也知道,姑娘畢竟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一旦出嫁就成了別人家的人,向著的可就不是咱們家。而且,大松的年紀也要趕緊訂親,就這一兩銀子除了給大松訂親,加上若蘭出嫁辦的酒席,估計還不夠呢,哪還有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