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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爭搶這差事的。 已經(jīng)幾萬年了,幽麟討厭這個弟弟,討厭了幾萬年了。 這個世間總是有一種人,他們自出生就以為自己高別人一等,那種天生的優(yōu)越感,是打從娘胎里 帶出來的,這種優(yōu)越感已經(jīng)深入骨髓,融入靈魂。 幽麟就是這樣的人,她的母親是有著高貴的血統(tǒng),是一族的女君,而他又是天帝嫡子,會繼任下 一任天帝,成為儲君。 他本不需要嫉妒任何人,可是,就是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嫉妒著自己的弟弟。 就因為殊夜的母親只是幽麟母妃一個小小的婢女,若不是天后娘娘當年心善,救下了還是少女的翎羽,并將她帶回了天庭,翎羽娘娘怕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又怎會有殊夜的出世? 幽麟不服,為什么一個婢女生出來的孩子,會有那樣的神祇。 以至于殊夜的降生,動搖了幽麟的太子之位,外界傳言,天帝久久不立儲君,就是因為殊夜的緣 故。 …… 最接近神的子嗣,就是這樣一個無來由的神祇,導致殊夜和翎羽娘娘這痛苦的一生。 所以,不管是殊夜少時怎樣的裝瘋賣傻,幽麟都不曾放過他。 殊夜永遠忘不了,幽麟和天后娘娘看他和他娘親的那種眼神。 鄙夷,不屑,厭惡……以及嫉妒! 既然幽麟害怕殊夜奪了他的儲君之位,那殊夜倒不如就奪給幽麟看看,讓他知道,什么才是真的 絕望。 這是過去那幾萬年間,殊夜唯一的宿命,直到愛上了周子舒…… …… 幽印尾隨其后,也是退出了大殿。 在殊夜身后喊道,“十四,你等等我。” 殊夜立在原地,轉(zhuǎn)身看向幽印。 “你這般出來,怕是又要落人口舌了?!庇挠o奈的說。 殊夜倒是不以為然,“如何?若不是念及天界和諧,我早已將幽麟殺了,還能讓他活到現(xiàn)在?” 若不是幽麟憎恨自己,周子舒又怎么會經(jīng)歷那樣痛苦的日子? 若不是幽麟挑撥離間,周子舒又怎么會赴死! …… “幽麟竟是以為,你還要跟他掙上一掙呢?!庇挠@了口氣,可憐了幽麟聰明反被聰明誤。 若是換做原來的殊夜,一定會如此,只是……殊夜變了,他早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想要掙儲君之位 的公子了。 殊夜掐指算了算時辰,便是匆忙轉(zhuǎn)身。 ……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九轉(zhuǎn)輪回燈 微微竹馬青衫濕,瀟瀟暮雨皆是緣。 殊夜甩一甩衣袖,便是提步要走。 “回來,你這么著急是要去‘鳳棲梧桐’?”幽印攔住殊夜問。 “我已上來許久,現(xiàn)在回去,剛好可以一起回家。”說完,殊夜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殊夜當年為了周子舒連太子位都可以不要,如今,也沒有什么可以讓殊夜為之放棄的事存在了。 …… 鳳棲梧桐。 卿酒買了東西,剛剛給殊夜小木屋置辦完,正要返回“鳳棲梧桐”,卻看到了十四站在院子外正 望著。 “小十四,你這一天跑哪里去了?”卿酒沒好氣問道。 十四一聽卿酒的聲音,便是欣喜的跑過來,牽著卿酒的手。 “一哥,這是去哪了?”十四明知故問道。 “恩,沒什么,咱們山里的土地公找我?!鼻渚苹卮?。 “土地公……”十四清了清嗓子?!霸蹅兩嚼镞€有土地公呢?” “恩,土地公?!鼻渚茋@了口氣。 十四無奈的搖了搖頭,佩服卿酒這個小腦袋瓜,也是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土地公了…… “我們晚上吃什么啊?!笔膿Q了個話題,指著卿酒手中提著的菜說。 “恩,給土地公買的,不是咱們的?!鼻渚瓶戳丝词种匈I回來的菜。 十四莞爾一笑,道,“沒事,土地公最近是不會回來了,咱們不用管他?!?/br> “這可不行……”卿酒點了點小十四的額頭說。 “沒事沒事,一哥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好不好?”十四自是不管卿酒怎么說,拉著卿酒的說,就 往鳳棲梧桐走。 “還是我給你做吧,就你那小個兒,還沒灶臺高呢。”卿酒剛踏進“鳳棲梧桐”,結(jié)界便是自動 關(guān)閉了。 “一哥會做飯?”十四詫異的問。 “給你露一手,告訴你什么才叫,驚為天人?!鼻渚茮_著十四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卿酒已經(jīng)不知不覺習慣了十四的叨擾,如此這般平靜的生活,竟也十分愜意。 默默在身邊陪伴著卿酒,怕是十四此刻唯一能做的了。 …… 前幾日,狼王離歌來看卿酒,說是子坤閉關(guān)之前囑咐他的。 離歌看到小不點十四,也是一臉疑惑,什么時候多了個小娃娃? 卿酒也道不清個所以然來,離歌估計也是沒聽出個大概。 離歌還問卿酒說,這幾日殊夜有沒有再來過,卿酒想了想還是選擇了說沒有,離歌做出一副放心 的表情出來。 十四在一旁看茶,默不作聲。 …… “你知道,那西王母娘娘一家那婚宴的后續(xù)嗎?”果然,離歌這個大八卦,總是喜歡傳播些什么 才舒服。 只要是離歌知道的事,那估計整個三界都知道了。 “你說,我聽著。”卿酒敷衍道,誰與誰怎么樣了,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卿酒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十四剛給自己沏的一壺茶,一瓣梨花浮在茶杯中,緩緩移動。 十四在鳳棲梧桐短短幾個月,泡的這“梨花落”的味道,竟是如卿酒親手泡的一般。 看著十四真的是個天才,在各個方面,都展現(xiàn)出不一樣的聰慧。 “西王母那孫兒慕辰前幾日末了?!彪x歌故作深沉的說。 卿酒抿了一口“梨花落”,轉(zhuǎn)動著茶杯。 “哦?末了?”那慕辰剛悔婚才幾日,就末了,幸好孔雀公主當日沒嫁,不然,豈不是真的就守 活寡了。 “你知道西王母那孫兒慕辰為何悔婚嗎?”狼王離歌又神秘兮兮的說道。 卿酒放下茶杯,手指在茶杯口打著圈。 “腦子有病吧,這么漂亮的媳婦兒,為什么不要?!鼻渚苹卮鸬?。 離歌擺了擺手道。 “你且聽我慢慢道來?!?/br> …… 原來,卿酒當時的感覺是對的。 那孔雀公主嵐裳確實說了謊。 當日要問殊夜借雙龍銜根本不是為了她的弟弟,她身為孔雀一族的幺女,又怎么會還有個庶出的 弟弟。 這孔雀公主嵐裳,一直心儀人間的一位公子,只可惜,那日無盡海岸發(fā)生一樁命案,那公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