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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殊夜……就算是殊夜破了結界,也進不 了“鳳棲梧桐”一步。 子坤將這咒法與自己的元神綁在一起,除非是子坤灰飛煙滅,不然殊夜永生永世別想踏進“鳳棲 梧桐”半步! …… 這咒看似狠毒,可是卻是很容易破解…… 那就是……只要正主主動拉著那人的手一同進入“鳳棲梧桐”,這咒便沒了所用。 這就是為什么,子坤需要卿酒答應他的,第二件事情了。 …… 可是卿酒最終有沒有答應……就另當別論了。 …… 一日正午,卿酒本在梨花樹下描丹青,卻隱約聽到“鳳棲梧桐”院子外,傳來陣陣敲門聲。 也是奇了怪了,“鳳棲梧桐”千年來,從未有過敲門聲。 上一次還是個好心的繡娘送了套襦裙。 這次卻不知道又是誰了。 …… 結界打開,一個小不點背著雙手,安靜而又溫柔的看著卿酒。 除了十四,哪里還有第二個孩子有這番俊俏的面容? “十四?”卿酒蹲下來,正好可以與十四平視,“你怎么來了?” 十四給卿酒行了個禮道,“一哥,西王母說,我與一哥投緣,便是將我送來這里陪伴一哥?!?/br> 卿酒笑了笑,心想,西王母倒真是個大方人。 “那這樣,我豈不是欠了西王母一個人情?”卿酒用手勾了一下十四的小鼻子。 十四倒是不慌不忙,伸手牽起了卿酒的手,便往“鳳棲梧桐”走去。 “一哥,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十四抬頭看著卿酒。 卿酒這邊還沒答應十四,那一邊,十四已經拉著卿酒的手,向“鳳棲梧桐”走去。 不過也好,子坤閉關了,卿酒一人也無聊,只是多了一個孩子,卿酒怕是要時時照顧十四了。 “你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鼻渚茻o奈,轉身將仙障布好,牽著十四走進了“鳳棲梧桐”的大 門。 就這樣,“鳳棲梧桐”無緣無故的多了一個小不點。 …… 翌日。 卿酒正在熟睡著胡亂的摸到一個人的手,這雙手很寬厚,但是手掌布滿了繭子,“鳳棲梧桐”除 了卿酒之外,斷然不可能出現(xiàn)第二個人了,就算是狼王離歌來了,也只有在結界外面叫囂的份, 怎么可能進來,而且離卿酒這么近,卿酒竟沒有察覺,卿酒冷不丁的睜開眼。 卻看到一個小娃娃站在卿酒的床頭,卿酒定睛一看,這不是西王母那里的十四么,“小十四,你 怎么來了?!?/br> 卿酒晃了晃腦袋,不解的問,“不對,我應該說,你怎么進來的才對?!?/br> 小十四莞爾一笑,“一哥忘了,昨兒可是你將我?guī)нM來的?!?/br> “哦……這樣啊……我好像是想起來了。”卿酒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 大概是因為昨天帶十四進來后,卿酒就連軸睡到現(xiàn)在。 腦子跟漿糊一樣,昏昏沉沉的。 …… 十四笑了笑,搖搖頭,“一哥,快起來吧,十四給一哥做些好吃的如何?!?/br> 說著便拉著卿酒向廚房走去。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會洗衣做飯?”卿酒愕然,一個孩子,竟然比卿酒會的還多。 看著十四踩著個小凳子在鍋碗瓢盆面前一陣忙活,倒顯得卿酒這個在后面光著腳丫啃著蘋果,對 著茶壺嘴喝水的卿酒,有一些欺負人了。 “自己在外面生活慣了,自然是會做這些?!笔囊贿吳兄炼梗贿叺恼f。 卿酒總覺得,這小屁孩兒有著不同他年齡的睿智和沉穩(wěn),就好像能看穿卿酒的心思一眼,卿酒一 個眼神,十四都可以知道卿酒想要什么。 在這之前,只有子坤可以做得到與卿酒心心相惜。 難不成是這小孩子真的與卿酒投緣?又或者是……卿酒曾經千萬年前生過一個孩子? 恩?生過一個孩子……不會吧。 想到這里,卿酒嗆了兩口水。 …… 小十四本是在正經切菜,聽到卿酒一陣猛烈的咳嗽,猛然回頭,卻看到一個不修邊幅的女人,蒙 頭垢面,半蹲在椅子上瞪著兩個眼睛看著自己。 “怎么了?”十四皺著眉頭問。 卿酒放下手上的蘋果,咬著卿酒的指甲蓋,抬頭看著他,“你……” “如何?”十四問。 “你……不會是……”卿酒難以啟齒。 “恩?”十四放下手中的菜刀,背靠著爐灶,一臉疑惑的看著卿酒。 “你……該不會是……一哥我的孩子吧……”這話說完,卿酒都有點害羞了。 無緣無故……竟然說一個剛認識不到……恩,算起來,西王母那日加上今日,卿酒與十四不過是 相處了半日吧。 就這樣覺得一個相處半日的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 十四皺著眉頭,嘴角扯過一絲笑意,他此刻不知道是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卿酒這個荒唐的言 論。 “哦,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以前的事情,我多半記不得了,為了以防萬一嘛?!鼻渚?/br> 找了說辭,搪塞過去,卻不知,越解釋,越……還不如不解釋。 十四沒打算搭理卿酒,一邊白了卿酒一眼,一邊轉過身去,兩只手撐著灶臺,默默的笑了起來。 “我跟你生了我嗎?”十四搖搖頭繼續(xù)默默的切菜。 當然在卿酒這個角度,卿酒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 …… 第16章 第十六章 神秘的十四 鳳棲梧桐。 不是嗎……那是卿酒想多了? 幸好不是。 不然……還要去探究孩子生父是誰…… “你想多了,我父母尚且在世,又怎會是一哥你的孩子呢?!笔臎]有回身,背對著卿酒,一板 一眼的說到。 十四說話總是冷冷的,一個孩子,卻總是那么嚴肅,哪還有一絲童貞。 這個說話的感覺,倒是跟殊夜有些相似。 自卿酒為子坤療傷在在昆侖帶著半個月,出來的時候,殊夜已經不知去向了。 想到子坤說的第二件事,卿酒多少有些惆悵。 …… “你父母在世,為何來‘鳳棲梧桐’我還以為……還以為你無處可去呢?!鼻渚苹卮?。 “若是無處可去,留在昆侖山不就好了,何必折騰到此處,我已與一哥說過,一方面,來此是因 為西王母娘娘的指令,另一方面……我著實仰慕一哥?!笔慕忉尩馈?/br> 十四說話總是密不透風,就好像是精心準備的理由一般,任何說辭在十四嘴里,都顯得合情合 理。 “恩……”卿酒囫圇著回復。 十四見卿酒支支吾吾,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