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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犯了錯,要歷經(jīng)天劫,承受天雷,嵐裳實在是心疼他,特此想向公子求雙龍銜一用” 卿酒隨手拿了一顆石桌上瓜果盆兒里的紫葡萄,剝開皮兒,剛想要吃,便是被殊夜歪頭搶了去, 殊夜不是用手拿過去的,竟是把臉伸過來,用嘴過來吮的。 卿酒感覺殊夜的嘴唇碰到了卿自己的指尖。 殊夜唇瓣微涼,好似沒有什么溫度似得。 就這樣留了一個完整的葡萄皮在卿酒手上。 “謝酒酒賞賜?!笔庖咕谷荒芤槐菊?jīng)的油嘴滑舌,真真是……想生氣都不知道該怎么生氣。 卿酒抿了抿嘴,不想看殊夜得意竊笑。 說起來,卿酒可是殊夜祖宗輩分兒的人,若是換做現(xiàn)在都成化石了。 如今被后輩揩了油,卿酒總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然而殊夜倒是不以為然,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 卿酒不禁感慨,這少年郎,莫不是情場老手吧? …… 第11章 第十一章 嵐裳的謊言 昆侖山。 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揭示了遙不可知的未來。 …… “我記得你是孔雀家的幺女,怎的還有個弟弟?”殊夜緩緩開口道。 “我的母親是家中主母,但是弟弟卻是姬妾所生,不能進入族譜?!睄股讶缡腔卮?。 “雙龍銜的威力,可以抵御最少五道天雷,你弟弟既然年幼,那自然不可能修練五道天雷的高 度,即是如此,一道天雷,他還受不過?”殊夜反問。 “弟弟功法不行,但因日前在無盡海岸邊上闖了禍事,失手打死了……打死了一個凡人,天上怪 罪下來,自是多加了幾道……”嵐裳的語氣,說起來充滿了無限的悲愴。 莫不是姐弟情深? …… 卿酒不用受天雷,自是不知道這里面的道道。 最起碼此時此刻,卿酒以為自己不用受天雷…… 她哪里知道,當時她升神的那幾道天雷,差點要了殊夜的命…… 若不是殊夜底子好,早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 說起雙龍銜,卿酒不知道,可是殊夜倒是清楚地很。 這雙龍銜是殊夜打娘胎里帶出來之物,形似兩條龍收尾相連,早年殊夜將此物作為定情信物送給 了周子舒。 雙龍銜是一件神器,可以承受天雷沖擊。 當年卿酒和殊夜那幾道天雷,多虧了周子舒隨身攜帶的雙龍銜,才是少受了些罪。 換句話說,只是卿酒少受了罪,而殊夜卻是硬生生幫卿酒挨了下來。 而雙龍銜此時,正戴在九州之神卿酒的手腕上,只是被衣袖遮擋了而已。 …… “失手打死凡人,多加幾道天雷就可以了事了……倒也是容易的很。”殊夜剝了個橘子,塞在卿酒嘴里,卿酒本是拒絕,可是殊夜那架勢那里給卿酒拒絕的機會了,卿酒順勢張開了嘴。 一瓣一瓣,卿酒竟是吃了殊夜親口撥的整整一個橘子! 卿酒內(nèi)心的拒絕的,可是殊夜這個身上卻有著一種魔力,讓別人不敢拒絕。 為了緩解尷尬,卿酒清了清嗓子,好像剛才那整個橘子不是卿酒吃的一樣,“你怎么不吃的?!?/br> “我不愛吃?!彼膫€簡單的字,卿酒竟無法反駁。 卿酒心想,不愛吃你瞎剝什么勁呢…… 不知道為什么,卿酒一個神,竟然如此聽一個小仙的話,也是玄妙。 …… 卿酒指尖有規(guī)律的敲打著桌子。 孔雀公主嵐裳不敢說話,一直跪在原處。 她只知道,殊夜身旁的女子,一定是一位舉足輕重的神仙。 只是跪在地上用余光看卿酒,都一種不可褻瀆的神圣感。 莫名的威壓,讓嵐裳大氣不敢喘。 …… 殊夜淡淡的看了眼嵐裳,故作無奈狀,說“你跪我也沒用,這雙龍銜,早已丟失不知道多少年 了,我也不知道它的去處?!?/br> 孔雀公主嵐裳聽聞一臉驚恐,她一路跪行過來,到殊夜腳邊,抬頭望著殊夜,“公子可記得曾經(jīng) 給了何人?” 殊夜似有若無的看了卿酒一眼,“它的主人都已經(jīng)離世很多年了,我又怎知它的去向,如果可 以……我也希望,它的主人在我觸手可及之處。” 殊夜說的如此傷神,卿酒竟半分沒有聽出來。 只是睜眼說瞎話的事情,殊夜倒是萬年來第一次做,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不到他也有今日。 …… 嵐裳跪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個希望。 殊夜雖不能將這雙龍銜借給嵐裳,但是嵐裳卻也不是沒有別的路可走。 “我記西王母娘娘有一個盤龍鼎,也可以抵擋天雷,你為何不去問問她老人家呢。”殊夜雖然常 年不在天宮,可是這哪家哪戶有什么神器,他一個公子還是知道的。 畢竟天上的神器也就那么多,雖不能說出每一種有什么用,但是知道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西王母娘娘的盤龍鼎,可比殊夜的雙龍銜名頭響亮的多,威力也更巨大。 這嵐裳是西王母家的媳婦,自然可以借上一借。 可如今卻是求到了殊夜這里,卻是不知道什么道理了。 …… 嵐裳搖搖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若不是為了盤龍鼎,我又怎么愿意嫁給她那個癡傻的孫子 呢……” “原來是為了嫁妝?!鼻渚菩÷暤恼f了一句。 這一點卿酒倒是稀罕了。 好jiejie和壞媳婦,全讓嵐裳一個人做了。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卿酒總覺得嵐裳的話,或多或少有些問題…… …… “不……如果今天能問公子借到雙龍銜,嵐裳便不用嫁了……”嵐裳篤定的抬起頭。 這倒是有趣的很,反倒是殊夜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了。 若是借了,便是毀了西王母長孫一樁婚事。 若是不借,嵐裳的弟弟有個三長兩短,殊夜自是做了這個冤大頭。 嵐裳公主倒是不怕為難別人。 …… “你這番話,當真有意思?!鼻渚铺糁掳?。 認識狼王離歌那么久,岔人的本事卿酒倒是學(xué)的爐火純青的。 “借與不借,殊夜都落不得半分好處,若到時候殊夜落人口舌,你會好意思么?!鼻渚泼钫Z連 珠,使得嵐裳瞬間啞口無言。 卿酒一句話,竟是嚇得嵐裳當場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好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般。 雖不知道卿酒的真實身份,可是嵐裳自從見到卿酒第一面開始,就心里發(fā)毛。 那是一種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一種發(fā)自本能的服從。 …… 殊夜在一旁饒有興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