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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杯?!敝灰娫谝粋€燈光曖昧的房間,一個房間里面坐著幾個男男女女,女人矯揉造作的笑聲與男人粗曠的笑聲交織在一起,這樣的畫面令人覺得粗俗無比,但是,里面的人卻樂在其中。 原來,卻是張滿與他手下的一伙兄弟在這里,最近他們都是夜夜笙歌,都快把這個地方當(dāng)成家了,不過,好在現(xiàn)在也沒人能夠管得住他們這“揮灑自如”的性子。 “你這小蹄子,把我灌醉了又想做什么?嗯?”這樣粗獷的聲音除了張滿還能有誰,只見她捏著一個女人的臉,一臉橫rou笑的皺在一起。 “我哪里想做什么呀,明明是爺你經(jīng)常欺負(fù)人家。”這女人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旁邊的人對于這樣的場面自然是司空見慣的,混慣了風(fēng)月場所的人,自然都是這方面的好手。 席上這些人都是陸大帥曾經(jīng)的部下,如今他們大多都自立門戶,他們這些人怕是早就巴不得陸大帥駕鶴西去。不過,他們卻未想到,陸承昇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毛頭了。 ☆、第八十七章 狼來了 “聽說那個陸承昇知道藏寶圖到底在哪里?”其中一個看著比較斯文的人突然說出一句這樣的話。 “那個老頭那里沒有找到,他到死都不肯說出藏寶圖的位置,那陸承昇深得他心,肯定在他手里?!睆垵M滿臉橫rou,說話似乎永遠(yuǎn)都是粗嗓門。 “等我叫上些兄弟,把他陸承昇的府邸給抄了,看他拿不拿出來?!边@個人的語氣更大,敢說這話的人除了曹峰還能有誰?這個人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也就是憑著這份膽量,才能有今天的這個地位了。 “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再從長計議,藏寶圖肯定要拿到手,到時候我們兄弟幾人就什么都不用愁了?!边@便是王鶴。 談到這里,自然也就需要再商量了,如今在這個地方,還能有比尋歡作樂更加重要的嗎?再喝了幾個回合之后,每個人都攬著一個女人離開了酒桌。 這些人都在覬覦藏寶圖,之前打的如意算盤并沒有得逞,如今,想要從陸承昇身上下手,怕是沒有這么容易了。 卻說這魏浮云,今日在陸府被蘇白鈴奚落成這幅模樣,哪里會肯善罷罷休。偏偏她又是一個不甘心吃虧的主,自然想要報復(fù)回去,不過,還沒有找到機會而已。于是,在心里默默的記著,一口銀牙氣得都快要咬碎了。 “陳少爺,剛從外面散步回來呀?!备J鍎偤靡ベ~房看到陳威在府中轉(zhuǎn)悠。 “對呀,福叔這么晚了還要工作,真是辛苦了。”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分開了。 陳威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次王部長帶人并沒有抓到陸承昇的小辮子,今日在書房也沒有找到,這真是奇怪了。下次就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能進他的書房了。 “福叔,傍晚你看到了誰經(jīng)過我的書房嗎?”陸承昇看到福叔就順便提了一嘴。 “沒有人進去呀。你說經(jīng)過?讓我想一想?!备J瀣F(xiàn)在年紀(jì)是大了點,不過記性還是沒有衰退的。 “想起來了,剛剛陳公子在這一塊經(jīng)過,說是剛跑完步回來?!钡雀J逭f完,陸承昇就已經(jīng)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沒想到這個陳威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在我府上都敢做這樣的手腳,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說完,就一個人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宅院。 原來這消失許久的銀狼這段時間都生活在此處的小宅子中。這棟宅子據(jù)說死過幾口人,平日里被傳的邪乎,往日里并沒有人愿意靠近這里。這銀狼又十分纏溺陸承昇不愿離開,陸承昇沒轍怕它亂跑傷人便把它關(guān)在了這里,派了兩個心腹看管它,自己便抽空就來陪陪它。 陸承昇走進關(guān)銀狼的籠子里,跟它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只見銀狼在陸承昇的撫摸下變成了溫順的貓咪,這樣的場面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一頭如白雪一般的體積龐大的兇獸與一個俊美的男人組合和在一起,這樣的場面,還真夠有沖擊力的。 待了一會兒陸承昇便鎖上門離開了,回到陸府派人把陸承哲叫到書房,見他在陸承哲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自顧自的拿出毛筆來練字。別看陸承昇才留學(xué)歸來,他的一手好字卻是讓很多人稱贊不已的。 夜深了,陸府一片寂靜,只看到在月光之下,有一個影子鬼鬼祟祟的靠近關(guān)著銀狼的屋子,悄悄的把鎖給打開了。銀狼聽見了響聲,忽然從籠子里一躍而出便沒有了蹤影。 剛剛那個人,在皎潔的月光之下悄悄的把嘴角揚了起來,心想,一場好戲,馬上就要上場了。 只見這白狼,好似被人cao控了一般,并沒有橫沖直撞,而是直接往一個方向跑去,不多時,就看到它從一扇窗戶躍進了房間,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這間房,不是那陳威的,又會是誰的呢?只見床榻之上,陳威不知坐著什么美夢,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正在悄悄降臨,直到,感覺臉上好似有什么濕濕的東西正在蠕動,才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瞬間就驚醒了過來。 眼前的不是一頭狼又是什么?這讓他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連鞋子也顧不上穿便往外沖了出去。可是,這頭白狼好像就是想要捉弄一下他,從身后追了上來,用牙齒咬著他的衣裳就往里面拖,而且,還走過來把爪子搭在了他的身上,伸出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來舔去的。這種時候,他那里還敢亂動,只能眼睜睜的盯著這頭狼,身上流的汗就像是剛剛從水里面出來一般。 “銀......銀狼兄弟,你快放開我,我沒得罪你吧?”陳威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說話,好像還在祈禱這頭兇獸能夠聽懂他的話。不過,他好像想太多了,因為銀狼還是無動于衷的樣子,一臉享受的繼續(xù)舔著他的臉。多虧狼隸屬犬科,舌頭上沒有倒刺,不然陳威的臉怕是早已面目全非了。 見眼前的兇狼像是玩累把眼睛閉上了,陳威也顧不得這么多,使勁從地上一躍而起,跑到了院子里,這時,一些人聽到了動靜,起來看到銀狼也在這個地方,都嚇得趕緊去見陸承昇,他們都清楚,這頭狼從來都只聽陸承昇的話。 其實,陸承昇早就醒了,這一出好戲,不是他導(dǎo)演的還能有誰呢? “過來……”陸承昇披著一件外套,對著銀狼喊了一聲,它馬上就乖乖的跑道他的身邊,一副討好的樣子。倒是陳威,被嚇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陳威你沒事吧?”陸承昇想要走到陳威的旁邊看一下他,不過,銀狼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主人一面,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輕易就放過的,一步不離的跟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