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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幸福美滿。 陳北堯徑直開到屬于他和慕善的白色小樓前,相比于外間的喧囂,這里非常安靜。他打開門走進去,處處光明幾凈、溫馨整潔。他走到主臥的陽臺上,往躺椅上一靠,望著窗外碧綠的湖水,一坐就是整個下午。 傍晚的時候,他撥通慕善的電話。那頭有些喧囂,慕善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老公,你在哪兒呢?” 原來只是聽到她的聲音,都能令他無法抑制的心神沉醉。 “我到霖市了?!彼崧暤?。 “你到了?到哪兒了?爸媽做了好多菜。你有口福了?!蹦缴圃谀穷^笑,隱約還可以聽到她母親的聲音似乎在問:“小陳也來了?那得加菜?。 ?/br> “我馬上就到?!彼酒饋?,快步下樓,上車,一路疾馳。 陳北堯車開到樓下的時候,慕善已經(jīng)站在樓門口等候。她穿著件寬寬大大的T恤,一看就很舒服。陳北堯下車朝她走過去。她極自然的抬手挽著他的胳膊,抬頭看著他,長眉一彎:“害你丟下工作跑過來,抱歉。” 陳北堯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是真正下定決心,跟自己浪跡天涯。也許她已經(jīng)把所有委屈和不甘埋在那個寺廟里,剩下的這個慕善,為了他可以放棄一切。 陳北堯心頭忽的劇痛,突然站住,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緊緊抱著,幾乎令她喘不過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手癢了,新文想開科幻,,, 第五十七章老公 陳北堯突如其來的擁抱,令慕善渾身一僵。過了一會兒,他才擁著她往樓梯上走。慕善雖然還淺笑著,但嘴里一時竟然說不出什么話。 陳北堯心里有事,一時對她的沉默渾然未覺,只是柔聲問:“白天怎么了?” 這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門口,慕善笑笑,抬起手,越過他高大的身軀,拍拍他的頭頂:“沒什么。我原諒你了?!闭f完她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陳北堯望著她的背影,腳步一頓,也跟了進去。 這天母親準(zhǔn)備的飯菜格外豐盛,全是慕善自小喜歡吃的菜。慕善全程言笑晏晏,完全看不出下午還跟陳北堯發(fā)過脾氣。吃了約莫一個小時,慕善和母親都吃完了,陳北堯陪父親喝酒,一半還沒吃到。自家人不用拘束太多,母親哼著歌去樓下院子乘涼,慕善心里舍不得,也跟著下去了。 屋里只剩父親和陳北堯兩個人,對酌聊天。 若是平時,陳北堯侃侃而談,陪父親飲得半醉,盡興而歸??山裉焖挷欢啵赣H從來也不是話多的人,所以大半時間,兩人只是酒杯一碰,各自飲了。 過了一會兒,父親卻微笑道:“酒品如人品。小陳,你是個厚道人?!?/br> 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夸陳北堯厚道,他心下一怔,也笑了:“陪您喝酒,不敢不老實?!?/br> 父親注視著他,嘆了口氣,面有得色:“我這個女兒,哪里都好。人人都羨慕我。就是性格太倔強了點。小陳,你很好,很好。本來你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這些話不該我說。你少年老成,以后要多讓著她?!?/br> 陳北堯笑:“不敢不讓?!?/br> 父親也笑:“你看,她mama性格多倔,這么多年,我都讓著她。男人就該這樣。別看慕善自己做生意精精明明,其實性格大大咧咧,其實更像我一點?!?/br> 陳北堯點頭:“是的。這性格很好?!?/br> 又喝了十來杯,父親約莫也是喝得半醉了,瞇著眼,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兩人也吃得差不多,父親點點頭:“以后不用像這樣經(jīng)?;貋砜次覀?,年輕人事業(yè)為重。”說完搖搖晃晃站起來。陳北堯連忙伸手扶他,他卻擺擺手,自己走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鼾聲大作。 陳北堯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十指交握,抬眸望著周遭溫馨而寧靜的一切,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母親和慕善回來了。慕善臉上笑容淺淺,母親臉上明顯有喜氣。慕善即將出嫁,只怕鄰里都羨慕得不行,母親自然高興了。 慕善給陳北堯放了洗澡水,自己幫母親拾掇了碗筷。陳北堯洗了澡,在房間里坐了很久,已經(jīng)臨近十一點,才見慕善眼眶略紅的走了進來。 陳北堯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里:“怎么了?” 慕善看到他就破涕為笑:“舍不得?!彼毖孕闹懈杏X,令陳北堯松了口氣,卻隱隱越發(fā)歉疚。柔聲問:“都跟mama聊了什么?” 慕善一時沒吭聲。她竟然說不出口。剛才母親笑嘻嘻的問他們什么時候要孩子,還說早點讓他們抱孫子。說陳北堯父母早逝,到時候他們愿意越俎代庖,過來幫他們帶孩子。慕善說可以請保姆,帶孩子太辛苦。母親卻皺眉說,保姆怎么會有自己帶放心。聊得高興,又很是憧憬,她頭一次贊陳北堯相貌也不錯,兩人生下的孩子一定非常漂亮可愛。到時候其他鄰居該羨慕死了。 想到這里,慕善抱著一絲希望問:“北堯,我們以后不回來。孩子……可不可以送回來幾年?” 陳北堯的背挺得筆直,沉默片刻,看著她問:“你舍得嗎?” 慕善畢竟還沒有過孩子。還不能親身體會親子分離的難受,只覺得心里略有些痛,忍忍也就過去了。她點頭道:“……舍得。不然爸媽……” 她沒說完,陳北堯已經(jīng)點頭:“好。”過了幾秒鐘又道:“過幾年風(fēng)頭過去,我們可以接你爸媽出國,或者你回來,也是可以的?!?/br> 慕善雖然心里隱隱有不妥,但她實在太盼望兩全齊美,下意識不往里面深想,只是單純?yōu)樗脑挾吲d起來:“太好了?!?/br> 陳北堯沒說出口的是,兩人如果詐死出國,不管是送孩子回來,還是她單獨回來,還是接父母出去,都會被揭穿。那時不光他們危險,父母甚至都會受到牽連。這一點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可對著慕善,他說出口卻是另一番話。 慕善和他并肩躺在床上,喃喃道:“那你說我們生幾個?” “一個?!?/br> 他答得干脆,慕善忍不住側(cè)頭看他:“為什么?” 陳北堯幽深黑眸盯著她:“我怕你痛。” 怕她痛?連生孩子的痛,都不忍心讓她多經(jīng)受一次? 慕善一下午壓抑很好的情緒,忽然仿佛泄洪般涌了出來。她瞬間只覺得全身無力,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緩緩問道:“去年,在警察局,讓那些警察